知肚明。我……”
伯纳德再次停住,调整呼吸。
“顺顺气,老迪,咱们还是聊皇帝吧。那个号称和我很像的家伙。”
“不,只有那一点很像,其实很多做法,完全不一样。”伯纳德道:“那个皇帝想要的改变,会损害官僚士绅集团的利益。他推动变革需要人手,但越是变革,能对他保持绝对忠诚的人就越少。所以他选择使用其他方式笼络下属。他用忠义的伦理与私人的情感,让一部分臣子认为自己属于‘皇帝的阵营’……在那一个王朝的众多君主中,他的姿态相对很低,甚至愿意以‘朋友’、‘密友’的身份自居……他似乎知道,不强化忠诚的伦理,不强化这种私人的情感,他就没有筹码了……”
“但是你不一样,你是一个凛然的家伙……”
“他是一个封建王朝的皇帝,而我是一个现代社会的资本家。”向山一摊手:“我和那个皇帝有差别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“‘国王兼任资本家,或资本家兼任国王,其实并无区别’,你自己说过这句话对吧?名义上与实际上……咳咳……你肯定比我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