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某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,冷冽的视线射向她,“一句错了就完事了?” 纪姌扬起下巴,朝他噘嘴过去,“那你咬回来?” 瞿鹤川瞳孔微颤,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抹诧异。 结果压根不等他来得及回应,紧接着又听到—— “嘿,我知道你舍不得,你那儿舍得咬疼我啊。” 嘿—— 合着是在这儿逗他呢是吧? 什么话都让她一个人说了。 低头,如热浪一般浓烈的气息洒在她的唇边,嘶哑低沉的嗓音轻声呢喃。 “宝贝只猜对了一般。” “老公的确是舍不得咬你,但是——” 他忽的一笑,笑容又痞又坏,“但老公可以亲你啊。” 纪姌小脸一白,压根来得及反应,红唇就被吞噬了。 “唔~” 他吻的如痴如醉,压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。 为了吻的更深,这家伙还搂住她的腰,拖住了她的后脑勺,让两人之间贴得更紧······ 车里空间有限,纪姌本就感觉快要窒息过去了,他居然还得寸进尺,惹得越发恼火。 情急之下,咬了一口嫩肉,血腥味瞬间在口中蔓延,这才得以脱身。 拇指从破皮的嘴角划过,瞿鹤川皱着眉头,“老婆,你是属狗的吗?” 纪姌没好气的哼了一声,“专咬你!” 某人还想再惩罚她一下,结果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老宅门口。 瞧见熟悉的门匾,即便是蠢蠢欲动也只能作罢。 这要被父母看到了,非得打死他不可。 眼下儿媳妇在他们眼中那可比国宝还珍贵呢。 恨不得捧到天上。 让他们看到他那样欺负他们宝贝儿媳妇,还不得跟他拼命? 保命要紧,他默默撤开的身子,带司机帮他打开车门之后,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,装模作样的下了车。 因为并未提前告知父母要回来。 俩人突然回来可把任女士高兴坏了。 “姌姌快来,快让妈好好看,几天不见肚子是不是又大了?” 对于这个儿媳妇,任舒云比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亲呢。 进门就拉着她到沙发里嘘寒问暖,说各种的悄悄话。 至于她那个亲儿子,看都不曾看过一眼。 瞧见他跟个大爷似的往沙发里一瘫,嗷的一嗓子吼了过去,“你做这儿干嘛?还不快去给你爸打个电话,让他早点回来!” “顺便告诉他,买知烧鸡回来,我们姌姌爱吃。” 瞿鹤川:“···” 生活不易,总裁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