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姌被某人钉在墙上,冷热交替,激的她浑身微颤。 热水哗啦啦的从头顶落下,以至于浴室里的雾气越来越大。 就连面前这个人,他周身的都萦绕着几分朦胧,使得纪姌看的不再那么真切。 而他低沉悦耳的声音,就紧贴着她的耳畔。 伴随着低低的喘息,钻进她的耳朵里。 “别紧张,放轻松···” 都已经多少次,还跟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。 想到这一点儿,瞿鹤川不禁弯唇一笑。 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每天都拥有一个羞涩的小姑娘呢? 眼前的雾气越来越重,而她的头脑也越发的晕乎,有些看不清瞿鹤川脸上的神色。 但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炙热。 温度高到轻轻从她身上蹭过,肌肤一片灼烧。 这样的他,让纪姌感觉到了害怕。 她不适的扭着身子,试图挣开他的束缚,嘴里发出不悦的轻哼。 “松——” 本就含糊不清的话,因为某人抓着她的手再次落在他的皮带上,戛然而止了。 镀了一层雾气的眸子里,瞳孔狠狠的颤了颤。 这是非得让她亲自动手是吧? 慌里慌张中,她对视上了男人那双漆黑幽深、布满了欲望的狭眸,小心脏瞬时颤的更快了。 男人俯身,俊容缓缓朝她逼近······ 挂在唇畔的那抹笑,带着几分坏,又透着一丝丝痞。 就特别的耐人寻味。 惹得纪姌心跳得飞快,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了。 嘴角蠕动,她试图开口,男人滚烫的唇瓣却在这时轻轻的贴了上来,在她嘴角软软的啄了一下。 蜻蜓点水般的一下过后,唇瓣迅速撤开。 而他身子,就这样随意而慵懒的壁咚着她,眼神中更是透着欣赏。 纪姌捉摸不透他搞什么,干净清澈的眸底多了几分懵懂。 紧接着,他再次低头,轻啄了过来。 比起难舍难分,凶残肆意的激吻,这种一而再,再而三的寻寻觅觅的吻,更容易勾魂。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开始在纪姌心底里疯狂蔓延。 心脏猛烈撞击着胸腔,胆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跟着大了起来。 她踮起脚尖,抬起下巴,吻上了瞿鹤川性感的唇。 就连落在他细腰上的手也没闲着,胡乱的摸索着。 金属卡扣碰撞的声音,在这个只有水流声的房间里,显得异常的清晰。 惹得纪姌脸红心跳,胸前的起伏也不再受她的控制,一下又一下的剧烈起伏着。 这种情况之下,那团柔软轻轻触碰着瞿鹤川坚硬的胸膛,是何感觉,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。 幽暗的眸底一片火色,原本轻轻抵在墙壁上的手也迅速的收了回来,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肢,扶着她的头,激烈交缠。 这一刻,真恨不得把她揉进血液里。 对纪姌来说,某人的热烈回应,拨动了她某根紧绷的神经,让她莫名大胆了不少,白嫩的小手在他身上四处撩火······ 直至俩人都动情的不像样子,才进入了主题。 ······ 某人平日里本就很会,如今分开几天的时间,小别胜新婚。 更是有一百种的法子折腾她。 怎么说呢,素了这么些天,就跟一头饿狼似的。 终于尝到了肉滋味儿,恨不得往死里弄她。 混沌中,她只感觉不停的换地方,不停的沉沉浮浮······ 具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她都没什么印象。 她只觉得自己好似离了水的鱼,快死了··· 再醒来,已是第二天的中午。 一抹暖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,给这间宽敞明亮的总统套房增加了几分温馨。 转头,看到躺在她身边的男人,不自觉的眉目弯弯,好似月牙地上。 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被折腾坏了,平时温软的嗓音,如今嘶哑的不像话。 甚至吞咽口水都特别的疼。 那感觉,就好像被刀子剌过似的。 男人侧身,大手轻轻落在她柔软的发丝上,温柔似水的抚摸着。 眉眼间浮动着宠溺的光芒,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