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姌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和秦蓁蓁闺蜜间的悄悄话被某人给偷听了去。 听到敲门声喊她们下去吃饭,悄悄话就此结束,俩人乐颠颠的下楼去吃饭。 在楼下看到瞿鹤川的时候,无意间对上了含笑的眸子,总觉得他笑的怪怪的。 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怪。 等晚上被某人困在身下,她才知道自己和秦蓁蓁的悄悄话被他给听了去。 “仅仅是还不错而已?” 一句话吓得她花容失色,才明白在饭桌上的时候,他为什么笑的那般灿烂。 “你、你居然偷听我们谈话?”又气又恼,伸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,想把他给推开。 奈何某人的身体同样铜墙铁壁,就她这纤细的手臂推他无疑就跟拿鸡蛋碰石头一个道理。 推了几下人家纹丝不动,倒是把她给急红了眼。 她快气哭了,某人的眼底倒是染上了几分坏笑,理直气壮:“没偷听,光明正大听的,谁让你们说那么大声。” 这下,纪姌更恼火了,“那也不是你偷听的理由!” “不听怎么知道宝贝居然对我不满意,嗯?”尾音勾着,勾魂摄魄。 温热气息洒落在她娇嫩的脸上,瞬间泛起了一团红晕,越发娇媚的不像话。 纪姌咬唇,羞的不能自已,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都藏起来。 她就知道不能和秦蓁蓁那个损友乱说。 现在好了吧,让瞿鹤川怎么想她? 觉得她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如狼似虎,不好满足了? 越想越觉得心塞塞,眼底水雾朦胧,都快委屈哭了。 “我、我真不是那个意思······” 某人低笑,故意逗弄她,“不是哪个意思?” 一时间,纪姌的娇艳的红唇咬的更紧了。 “宝宝不说话,就是没能得到满足是不是?” 某人的这套话术太高明了,不管什么时候,她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 动不动三言两语就把她给绕进去了,就气愤又懊恼。 此时也是完全被他给气昏了头,下意识抬起了眸子瞪他,可当撞上了他那双宛如万丈深渊眸子··· 仿佛一眼就能将她吸进去。 心头震颤,呼吸一沉,小脸瞬间涨得通红。 某人却在这时微微低头,性感的唇瓣故意从她嘴角擦过。 撩人的气息四处飘荡,“既然如此,那今天晚上老公就得好好的,满足满足宝贝~” 这样的他让纪姌感到了害怕,心头紧张的同时,身子也紧绷了起来。 “不、不要——”紧张的结结巴巴,双手用力抵着他的胸膛,咬着腮帮跟他对抗。 瞿鹤川也不着急,微微偏头转变了撩拨的方位,唇角有意无意的从她耳边擦过。 “我可是听说女生都喜欢说反话,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,所以——” “宝贝。” “都已经是这么长时间的夫妻了,要就直说,嗯?”声音低沉,还带着一丝笑意,撩的人头皮发麻。 纪姌崩溃,这是什么魔鬼? 而且他是从哪儿听来的这套歪理邪说? 还女生说不要就是要,简直就是胡扯! 好在她够聪明,从中抓住了他这句话当中的漏洞。 微微撩眉,换上了一副媚态,刻意掐着嗓子反击:“我说瞿二爷~女生这点儿事,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 瞿鹤川乐了,这是又醋了? 前几天就因为他某些方面表现老练,就已经被误会过一次,问他是不是真的没谈过恋爱。 今天一言不合,又开始怀疑他。 他笑。 嘴角弧度迷人。 “也是有老婆的人了,多了解一些这方面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吗?” “吃醋了就直说,没必要怪声怪气,我有没有过别的女人,别人不知道,你不知道吗?” 这话纪姌就不爱听了,没好气的轻哼一声:“你有没有过别的女人,我哪儿知道?” “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就敢去勾我,胆子够大的!” 旧事又一次被提起,纪姌整个人都羞没了,这段黑历史怕是这辈子都过不去了。 就怕是等将来她们俩有了孩子了,也会时不时的跟孩子广而告之一下。 想想就心塞的不想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