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姌嚷嚷着要喝酒,秦蓁蓁根本拦不住她。 只能勉强答应的同时,跟她讲条件,“只能喝一杯啊。” 纪姌不爽,“那个臭男人管我也就罢了,你也管我?” 坐在不远处的某人听到臭男人三个字,嘴角扬起一抹浅笑。 好啊。 在他面前温温软软的跟个小猫咪似的,转头就跟闺蜜骂他,之前还真是小瞧她了。 秦蓁蓁知道她在瞿家受了委屈,也就不再阻拦了,反而陪着她一起喝。 闺蜜凑在一起,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。 俩人一起臭骂男人,一起畅想未来,没一会儿就喝的东倒西歪了。 坐在不远处的瞿鹤川看着俩人醉醺醺的样子,眉头拧成了麻花。 就那点儿酒量,也敢在这种地方喝成这样。 也不怕万一遇到坏人······ 瞿鹤川正想着,两个打扮花里胡哨、流里流气的小年轻就朝她们那桌走了过去。 “两位小美女,我们那边朋友多,要不要过去一起···” 玩啊两个字还没说出口,不安分的手就想往俩人身上摸了。 “唔~”醉醺醺的纪姌甩了下肩膀,“别碰我!” 秦蓁蓁更是跌跌撞撞的站起了身。 两个小年轻一看她们俩人小脾气还挺火辣,就更觉得带劲了。 很是默契的对视一眼,藏不住的淫笑。 紧接着伸手就要带她们走。 其中那个要拽纪姌的,手伸过去,眼看就要触及到她纤细手臂的时候,突然冒出一只手,快准狠的拧住了他的手腕。 “嗷——”实在是太狠了,感觉骨头都断了,顿时疼的鬼哭狼嚎,差点没跪在地上。 另外一个则被瞿鹤川的保镖狠狠控制,同样疼的龇牙咧嘴,五官都扭曲了。 “特么的,你们干什么,放开老子!” 都已经这样了,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着。 本就是杀伐果断的人,自己女人差点被这个小杂种给碰了,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他。 抓住这小杂种的手腕,反手一拧,伴随着如同杀猪般惨烈的叫声,直接把他按在地上。 周围的客人、店员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懵了,眼睁睁看着两位被按在地上摩擦,愣是没人敢说什么。 一方面,这两个小杂种常年混迹各个酒吧,专门找一个喝醉酒的女性搭讪下手,店员们都知道。 奈何每次一报警,就被他们给跑了,根本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教训。 二来,瞿鹤川气场强大,浑身上下自带一股震慑力,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。 加上边上好几个黑衣男子,一看就是训练有素,不是一般人。 这样的人,不用问也能大概的猜出来身份不一般。 哪个敢惹? 就算是那两个小杂种的同伙,也只敢远远的看上一眼,更别说是其他不相干的人,更没必要替他们这种混子说清。 别说说情了,现场不少人看到他们两个遭殃,都恨不得鼓掌叫好! 恶人自有天收,有今天纯属是活该! 吃瓜群众看的津津有味,醉醺醺的纪姌眯要朦胧的眼睛,也在观察面前的男人。 咦? 这个人看着怎么这么面熟啊? 为了看个清楚,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试图凑近看一下。 结果脚下一软,身子一歪,华丽丽的倒了下去。 “哦——”周围惊呼声四起,她自己也吓坏了。 就在她以为自己肯定要摔个惨烈的时候,一只臂弯突然伸了过来,稳稳地接住了她。 下意识抬眸,对上了某人深不可测却布满了担忧的眸子,心尖狠狠一颤。 也正因为这样,近距离的看清楚了某人的模样,被酒染红的小脸露出了傻笑,“唔~” “真的是你呀?”眉目弯弯,笑起来跟月牙似的,明艳中透着可爱。 某人微微敛眸,笑容多少有些无奈,“居然还认识我?” 他还以为跟昨天晚上似的,醉的一塌糊涂,什么都不知道了呢。 “认、认识——” 含糊不清的说着,还打了一个酒嗝,酒气喷了瞿鹤川一脸,也一点儿都不生气。 耐着性子诱哄她,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是谁?” 软的浑身上下好像没骨头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