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走。 他离那个帐篷的位置并不远,但是他却感觉这道路走起来没完没了,而他的腿也像灌了铅一样,越来越沉重。 而走在他前面的很多人,此时也倒在了地上,他们的嘴和鼻孔里开始流血,发出了痛苦的哼声。 罗博想到了什么,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。 而他的腿,此时也不自主的弯曲了下来,胃和胸口开始疼痛起来,他感觉有什么暖和的东西从鼻孔中流出来,他摸了一下,手上沾满了血。 整个营地里,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现在都和罗博一样,还有一部分,也出现了类似但是较轻的症状。 事实上,早上起来喝了东西的人,现在大部分都感受到了这来自体内的痛楚。 克雷斯的行动成功了,这个机灵的女孩用一只被她刺伤了腿的兔子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,趁机将一种用来治疗失眠的特效药剂倒进了那个锅子里。而当那些巡逻的士兵吃喝完毕在自己的岗位上睡着的时候,她又小心的穿梭在营地中,往每一个公用的水桶和酒桶里都倒进了那些致命的粉末。 就连那些离主人比较远的水袋,都被她倒进了不少。 至于那条蛇,就纯粹是一个意外了。不过这个意外,在同一时间惊醒了大批强盗,让半数的强盗中了毒,也算是间接帮了拜伦一个大忙。 大批的强盗进入了懵逼状态,而藏在岩石后面的克雷斯也直接出手,一把飞刀插进稍远处的强盗后脖颈里,之后在那个弓箭手愣神的时候打倒他,划开了他的喉咙。 对方挣扎了几下,溅了小姑娘一身血,但是很快就断气了。 而拜伦也看到了之前他们约定好的那个信号,那个表示“耶”的剪刀手势。 等待了一晚的他也让法提斯吹起了号角,数十米之外的士兵们也纷纷冲了出来,呐喊着冲向了那个营地,以及剩下的强盗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