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火苗不断的舔着,又疼又痒,可是因为被人捂着嘴,根本叫不出来,只有眼球爆出,青筋暴起,疼得他抓耳挠腮,恨不得当场死去。
“岸填使者,你的脸暂时被烧伤了,回到倭国再治吧,看你这么受罪,我们先打晕你。”
不……
岸填太郎还没来得及回应,也无法回应,便感觉后颈一阵酸痛,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。
……
七日后。
江南道与洛河道接壤的宿县城,以南一百余里处。
从南地汇聚至此的车辆更多,但盘查的力度却减小了不少。
午后的秋风微凉,宁无恙正借着一缕阳光晒书,看京城的地图和各个老牌权贵门阀中的一些人写的自传,伴随着车轮碾动的声响,有议论声传入耳中。
“听说了没有,京城东夷馆着了一把大火,那倭国使者自焚而亡,在咱们大兴的倭国人,生怕皇帝再对倭国人发火,处罚他们,最近他们都往沿海跑,越靠近中原的地方,倭国人就越来越少了。”
“少了才好,那些倭国人惯会欺软怕硬,手脚不干净,吃的也不干净,他们从河里捞上来的鲜鱼竟然生吃,血淋淋的,就跟未开化的野人一样。”
“你一提我就觉得恶心,希望这回他们能够跑回自己的故乡去,一辈子别再来大兴让我们闻那恶腥臭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