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用极大,江宴还要控制好舆论,不能随意让人仿制。
徐几道眼见向来心宽的江宴如今做事变得小心翼翼的模样,于心不忍,却也只能不忍,见自己捞不着马镫用,干脆把视线落在了其他拴着马镫的马匹上。
“徐兄莫看了,这些马是要前往京城的。”
“我看看又不是要钱。”
徐几道颇有微词地嘀咕了一句,恋恋不舍的从马腹上移开目光,摸了摸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。
“罢了罢了,既然这宝贝没我的份儿,我还是务实一些,宁小友,随我一同前去吃早饭吧。”
“好。”
宁无恙可不管马镫自造的难度有多大。
反正他想要,不怕江洋不给他当场卸一对拴到他的马背上。
正想着。
江洋从马背上解下一个沉甸甸的包袱,塞到了云飞的手里。
宁无恙与其四目相对,会心一笑。
看来这次武举考试的马术项目,他是稳了。
有江宴刚才的说法,别人也没办法再去打制马镫。
“这样一来会不会显得我很例外?”
例外就例外吧,谁叫他马术是真的不好呢。
脸皮厚吃个够!
谁爱羡慕谁羡慕。
等到一行人远去后。
一直躲在暗处的阿拉提,怀里抱着一盆矮脚黄月季花,从墙根下闪身而出,看向马群,眼中闪过羡慕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