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对。”
宁无恙朝着云飞招了招手。
云飞走上前来。
江洋才发现,云飞背上扛着一个大包袱。
打开包袱一看,是一块造皮靴用的红色皮革。
“江洋大哥,你看这样行不行?”
宁无恙将手里的铁片,横着竖着斜着在皮革上蹭了十几下,都快蹭得冒火星了。
皮革除了留下印迹以外,并没有被划破。
“当然了,等我拴好固定在马背上,它一定没有这样的力道,若是担心硌到马腹的话,还可以在皮革内里,再垫一层软垫,既轻巧又能防撞击。”
面对这番细致的安排,江洋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只是点了点头,然后满腹好奇的随着宁无恙一起走到宁无碍的坐骑前。
看着宁无碍把绳子扔到马背上,安抚着马儿的同时,宁无恙与云飞,将马背上的垫子取下来,放上了皮革后,又将绳子固定到缝制在皮革的绳子上。
接着将绳索穿到马镫的孔洞之中,最后将垫子盖上后。
那对马镫位于垫子之下,皮革之上,正处于马腹下,也就是平时翻身上马的位置。
江洋见状,登时急了眼。
“宁先生,把这铁器放在这里,倒是不担心马腹被划伤,可这一上一下,会把马背上的人划伤的!”
胡闹也是有限度的。
他可以接受宁先生不学无术,但绝不能拿宁先生的安危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