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却有不同的看法,夹了一筷子酸菜鱼吃完后,一边回味着味道,一边高深的笑道:“能让宁先生主动交税也是一种本事,江兄,宁家哪怕族中子弟全部升了官,也只是小官,说句不好听的,放在其他州县,指不定当官的一天三趟拜访宁府,想在宁家身上搜刮一些好处,但你与他们不同。”
“江兄你啊,以前不理会官场上的事情,但你克己奉公,该做的事一件不落,安置伤兵,推动屯兵屯田的事也是亲力亲为,甚至自掏腰包解决问题,宁先生乐意给你做功绩,不是因为你是金陵知府,而是你值得。”
听到这番评价,江宴拿着酒杯的五指缩紧,又将酒杯放了下来。
旁边的苏瑞见状,错愕不已。
江兄还有拿起酒杯,一口不沾便放下的时候?
难道是他的话说得太过了?
可他这番话确实是肺腑之言,绝无恭维之意。
“苏兄,闲言少语,快吃饭吧。”
江宴抄起筷子,风云残卷起来。
并且差人把酒换成了茶。
苏瑞当场傻眼,不解的问:“江兄,你不喝几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