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说的。 “算了,算了,睡觉。” 可是李力媳妇却被他吊起了胃口:“啥啊?” 然而她这么晃,李力都没有再吭一声,嘀咕了声“臭毛病”气鼓鼓地翻到另一侧,闭眼睡觉。 李力却睡不着,脑海中全都是关于仙人的事,还有他重获新生的恩人之一。 那位仙人送药的何东家和她儿媳妇。 仙人说,那位何东家也是祂的眷顾之人…… “嘭!” “臭婆娘,老子让你睡,让你睡!” 嘈杂声突然响起,在这黑夜中格外清晰。 李力媳妇正迷糊睡着呢,听到这动静,忍不住咒骂:“狗日的又开始了!” 她语气里没有一点被吓醒的无措慌乱,只有满满的怒气。 然后从枕头下掏出两枚烂布头塞进耳朵里。 显然,这样的情况遭遇过很多次了。 只是刚把烂布头塞到耳朵里,就发现身侧的人突然起了床。 李力媳妇刚开始还有些懵逼,在发现他拎起床侧的木棍时,猛地一哆嗦。 再没有那么麻利地下床,抱腰,低喝:“别去,那狗日的衙门有人。” 之前有一次就是他们实在看不过去邻近这狗日的又在打媳妇孩子,去劝,结果狗日的直接把他男人给开瓢了。 他们想去告官,那狗日的硬是找了个衙役压了下来。 要不是明县令暂时忙完了厂子的事,回了县城,他们一家怕是要家破人亡。 李力脑门上爬满了青筋,面目狰狞的似修罗,手却无力的松开。 李力媳妇大喘着气,低低道:“咱们斗不过,就、就当看不到吧。” 李力没有说话,空气凝滞黏稠起来。 李力媳妇知道他的犟劲儿,挤掉眼里的泪,拉着他的手道:“算了吧,啊,算了吧!” 过了许久,才听到李力一声低低的“嗯”。 她这才小心翼翼地拉着他重回床上,把自己塞耳朵的两个烂布头堵到了他耳朵里。 却没看到,李力眼中闪烁着什么。 是火苗,是希望。 有人做靠山的那种期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