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在路上行了几天,总是白天赶路,晚上或在驿站或在城中官署宿歇,可是这一天,由于陈枭和两个妻子在路上贪看风景,错过了宿头,于是一行人只得在荒郊野外宿营。
夜深人静之时,一堆堆的篝火散布在山脚下的草地上,远远望去星星点点,卫士们围在篝火旁相互依偎着进入了梦乡;值夜的卫士在营地外围巡逻着,高处还有哨兵在瞭望远方;在众卫士环护中有一小丛树林,树林中座着三座帐篷,中间的那座便是陈枭的,左右两旁分别是完颜青凤和耶律特里的,此刻三座帐篷都灯火全无,一片寂静。
耶律特里睡到半夜时分醒了过来,起身出去小解。完了准备回帐篷继续睡觉,就在这时,她突然隐隐听见一个女子压抑着的娇哼声。完颜青凤心中奇怪,于是循声望去,发现那声音分明就是从大哥的帐篷里发出来的。耶律特里立刻想到了完颜青凤,气恼的情绪立刻涌上心头,嘀咕道:“这个蛮夷女子,真不知羞耻!”她丝毫不认为她的大哥做得不对,只认为完颜青凤不对。心中气恼之下,赌气回了帐篷。
然而回来之后,虽然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。耶律特里坐了起来,气恼地地骂了几句,随即嘀咕道:“我为什么要自个儿在这生闷气,却让她一个人享受大哥的温柔?”想到这里,心里更加不平衡了,站了起来,离开了帐篷,朝陈枭的帐篷走去。
来到陈枭的帐篷外,听见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,耶律特里此
时又不禁犹豫起来,担心刚才是不是自己听错了,要是自己就这么进去找大哥,大哥取笑自己倒没什么,可要是被那个蛮夷女人知道了,自己可就无地自容了!
耶律特里站在帐外犹豫了好半晌,终于还是无法忍受完颜青凤独享大哥温柔的这个可能,掀帘走了进去。
一进入大帐,只感觉朦朦胧胧,一切都只能看见极朦胧的轮廓。目光立刻朝左侧那座屏风看去,却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。耶律特里怀着激动而忐忑的心情走了过去,突然一种暧昧的气味扑面而来,耶律特里只感到芳心一颤,整个人差点软倒下去。
就在这时,完颜青凤那可恶的声音突然响起,“大哥,你的耶律公主来了!”完颜青凤立刻火气上涌,“哼,难道只准你来,不许我来吗?”完颜青凤在黑暗中咯咯一笑,“我又没说不可以啊,我就是不许,那也做不得数的!”完颜青凤说这话时,耶律特里已经在陈枭的另一边坐了下来,随即便感到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腰肢,不由的情心荡漾,扑进了陈枭的怀中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一行人继续行路,陈枭、耶律特里、完颜青凤骑着马并排而行,飞凤女卫和隐杀卫队则簇拥在前后走着。耶律特里娇颜通红,不时地怒瞪完颜青凤,完颜青凤则邪恶而又得意地笑着,陈枭有些头疼,这头凤凰实在是,太野了!
完颜青凤见耶律特里始终愤愤不平的模样,笑道;“你也别气不过,昨天晚上到后来,大
哥不是帮你报了仇吗?”随即瞪了陈枭一眼。陈枭呵呵一笑,耶律特里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枭。
一行人在路上又走了七八天时间,终于抵达了汴梁,在古代,他们这样的速度已经非常快了。
一回到汴梁王府,早就望眼欲穿的众女立刻迎了出来,双方相见都是激动不已。随即众女才注意到了跟在陈枭身后的完颜青凤,虽然大家都没见过完颜青凤,不过见她跟随大哥而来,又是那样的姿容绝丽英气逼人,立刻便猜到了她的身份。
陈枭为双方介绍了,双方见礼,完颜青凤的态度有些高傲,浑不似与耶律特里相处时那样,这让慕容冰霜等都心中不悦。
陈枭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,连忙刺进来道:“赶了这许久的路,我快累死了,想先洗个澡,然后好好睡一觉!”众女嫣然一笑,潘金莲柔声道:“就知道大哥定然是要洗澡的,水已经准备好了,我们服侍大哥沐浴吧!”说着话时,眼眸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枭,李师师和李瓶儿也是一样的神情,因为这服侍陈枭沐浴的工作向来都是她们三个来做的。
陈枭眯着眼笑了笑,扭头对一旁的蒋丽吩咐道:“把凤凰和媚儿带去她们的院子。”蒋丽应了一声。这时,陈枭已经在潘金莲三女的簇拥下去了。
一场沐浴洗了差不多一个时辰,其间绮丽风光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洗完了澡后,陈枭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好好睡了一觉,起来之后,发现众女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酒宴,陈枭和妻妾
们在后院的水榭中,一边欣赏初秋的景致,一边喝酒闲聊,其乐融融,妻妾们那银铃般的笑声真比任何音乐都要动人心扉。
饭后,陈枭便开始处理公务了,洛阳行军大总管梁红玉和河南总督李慕白立在
李慕白道:“河南各方面情况继续向好,特别是人口和手工业的发展,燕王不在汴梁的这段时间里,就各地官府登记在案的新增手工作坊便增加了六成还多,另外各地人口继续涌入,其中多数是家乡在河南而之前逃难到南方去的百姓,有少数城镇已经出现了人满为患的景象了!”
陈枭微笑着点了点头,看了一眼李慕白,“这一点我进城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!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