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越,已经向东岛开战了! 听着赵铮的话,四周所有的东岛人,心头都不由狂震。 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 “为何我从未听说过?” “海贼……” “对了,前些天,不是已经在闹海贼之患了吗?” “据说海贼叛乱,已经威胁到我们东岛了!” “难道,这些海贼,就是秦王殿下所说的南越贼人?” 人群议论着,神色却逐渐慌乱起来。 若真如秦王殿下所说。 那这些海贼作乱,恐怕的确意味着。 南越贼军,已经向大盛开战了! 更何况。 先前东岛王城中的人,就已经得到了消息。 贼患危急! 就连刚回到王城的军机上将武内炽火,都要奉朝廷之命,前去平定贼患! 如此看来。 东岛已经极为危急了! 上川沪更是瞪大眼睛,目光中一阵呆滞。 但他所惊讶的,却并不是什么所谓的海贼叛乱。 这些海贼,本就是他与南越特意安插过去的。 可现在倒好。 在赵铮口中,这些海贼竟然都成了入侵东岛的南越贼人! 他急忙辩解。 “那些海贼,何时变成南越之人了?” “我们朝廷所得知的消息,不过是那些海贼作乱。” “只是他们趁着我们举办祭天大典之际,想要强占东岛!” “朝廷更是在先前,就早已调令武内炽火前去平定叛乱。” “可武内炽火却称病,不去平定!” 这才是他们准备海贼的目的! 以海贼,拖住东岛国中,如武内炽火这般不听调令的兵士。 待到他一举登上东岛王位。 联合南越! 到时候,大势之下。 任凭武内炽火再怎么负隅顽抗,也注定无法成事! 而四周人却,听着上川沪的话,都不由狐疑地看向武内炽火。 如今的形势。 他们都无法看清楚了。 “那些海贼,到底是不是南越贼人?” “世子殿下说不是?” “为何上将军未曾率军前去平定?” 这算怎么回事? 若那些海贼是南越贼军。 那这就意味着,南越已经在向东岛宣战了。 若不是南越贼军。 那区区海贼作乱,倒显得并不算急切了。 可这时。 赵铮却摇头嗤笑。 “堂堂东岛朝廷,就是这般统率东岛的?” “眼下海贼的情况,还需本王亲自对尔等耳提面命不成?” “以往东岛四周海域,何时有过这么多的海贼?” “而且,东岛祭天大典,与这些海贼有何关系?” “本王如今,已经将海贼的情报,告知了尔等。” “若你东岛朝廷不管不问。” “那就等着南越轻易攻破你们东岛吧!” 语气中充满了笃定。 话罢。 他大袖一挥,负手而立。 再不理会上川沪。 而四周的人群却都是一下子变得慌乱至极。 “对啊!” “我们东岛,何时有过这么多的海贼?” “那必定是南越贼人暗中派来的了!” “我们朝廷,当真要为了这祭天大典,对入侵我们东岛的南越贼人,不管不问吗?” 大盛秦王殿下都已经将海贼的情报告知朝廷了。 费心费力。 可世子殿下,这是什么态度? 不管东岛百姓的生死吗? 想到这。 四周人群看着上川沪的目光,都变化了起来。 眼神中的尊敬,一瞬间消失了许多! 秦牧将四周人群的反应收归眼底。 慢悠悠捋了捋胡须。 民心动摇。 那东岛朝廷便要在东岛百姓心中,失去威望了! “殿下此记,甚妙!” 而这时。 武内炽火却忽的迈步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