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不是染了风寒,腹痛许久。” “听闻罗大哥二弟那支队是在战俘营那边当看守送饭,我想把余通塞过去几天,他在外面实在也是干不了活。” “陈先生收留我们,我们也不可能白吃白喝,哪里能闲下来养病呢?” 郑阶说的极为诚恳,真情流露。 姓罗的汉子道:“说的不错,我去给我二弟说说,只要边军官爷们同意,应该没问题。” “那就仰仗罗大哥了。” 郑阶笑着道。 不一会儿众人继续劳作,郑阶没干多久,便露出一副腹痛想出恭的模样。 接着他找了个僻静之处做做样子,便偷偷溜走。 此时的郑阶弓手蹑脚,步履轻盈,看模样根本就不像一个农户。 他刻意避开了两队巡逻的边军,来到城西一段偏僻的城墙处。 在墙根处,他直接咬破手指,扯下一段衣襟,用血书写了几行字。 将这片衣襟包裹住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后,他直接朝着城外扔了出去。 做完这一切,郑阶直接往回走…… ———— 临安城。 此时的城内,许多百姓都在热议一件事。 之前打胜仗的将军到底是谁,捷报传回已久,但是皇帝的昭告和表彰却迟迟没有声响。 这让百姓们都在议论,茶肆酒坊,各个地方都充斥着疑惑,当然也有不满。 大炎朝民间议论天家事也不新鲜,一般来说,皇室都不太会管这些东西。 除非,有些人作死天天说自己想谋反。 皇宫。 赵适似乎有些心烦,他带着几个太监在御花园中踱步许久,最终还是去了一处宫殿。 此处,是杨皇后的寝殿。 杨皇后曾经伺候过太皇太后,和赵适算是青梅竹马。 赵适也对她有些依赖,时常在烦闷之时来找她。 “官家今日来的这般早?莫非又因为朝政烦心?” 杨皇后比赵适还要大上几岁,但是在深宫之中,保养的还不错。 赵适道:“说到这个,关于女真军队在西南一线的事情,这次朝臣想法倒是出奇的统一。” “朕也就下诏让均州徐拱率领大军前往解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