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医直摇头,“不好说。已经半个时辰了,血已经止住了,不过还有脉博?”
刘半程当过兵,学过一般药理常识,他扒开大龙的眼睛。“问题不大!”
回头对堂医说,“你要全力看护好他。要确保他伤口不受感染。我去一下现场,这块儿就辛苦你了。”
于是,前面有人一溜小跑带路,刘半程也紧跟着来到了后边儿。
一条小巷,一条很窄的小巷,只能允许一辆马车单行通过,都没有让车的地儿。
这么窄的小巷怎么能进马车呢?
随行的,指着就在小巷子一拐脚的地方,有人正在打扫现场。
两撇车榬子都被撞开裂了,散落在旁边。地面上有一摊又一摊的污血,刘半程问正在清扫的一位大爷。
“您刚才看到有撞人的,是吧?”
“是的,可惨了,老夫有生之年第一次看到一匹马,能够带着车子这样撞人的情况。”
“当时那挂马车上有人吗?”
老人摇头,“没有,就是一匹马带了一个空车横冲直闯。直奔的小伙子跑来。小伙子想躲也没躲开。结果就倒在这儿了!”
老人用扫帚指了指血污更多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