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宗吓得面无人色,石亦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,被禁军牢牢扭住,三两下就给推进了笼子。
紧跟着拦在笼子中间的长枪被一杆杆地抽出,这只恶虎终于能够面对新鲜的血肉!
“啊嗷!”
!。
随着震天动地的一声狂吼,猛虎扑食,这一对胖子父子震天般的惨叫,徒劳地挣扎扭打。
老虎生性残暴,只一口就把石宗的颈椎骨活生生咬断,人已经浑身瘫软,却一时咽不了气。
转过头来,用锋利的爪子把石亦山开膛破肚,大口吞噬起鲜嫩的内脏!
这石亦山也实在是太肥了,即便这样一时也没有完全死透,睁大那双恐惧的眼睛,绝望地望着父亲。
而石宗只能眼睁睁地瞅着自己儿子被饿虎吞噬,下一个轮到的就是自己!
这就叫作恶人自有恶人磨,碰到李阳这种君王,恶人真是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!
杨初雪更是担忧,深深知道龙阳之体非同小可,等哪天再多的美女侍寝也压不住的时候,人的性情就会大变!
其实当年在梨山老母那里学艺,师父就曾经说过,自己在武学上天赋极高,很有可能是纯阴之体。
可是这种体质实在太过特殊,只有和男人阴阳共济,鱼水交欢时才能确认,实在是…试不得呀!
更何况自己身为皇嫂,怎么能和皇上做这等事,想到这里,杨初雪用力晃了晃头,好让自己摆脱胡思乱想。
李阳都没注意这些,手里拿着这张图仔细研究,脸上慢慢露出了喜色。
周刚在旁边看得清楚,问道:“圣上,咱们掌握了这张图,就可以掐断王商和匈奴之间的来往联系。”
“要是弄得好,说不定还能搞到一大批的战马,圣上开心,我们做臣子的也高兴啊!”
李阳笑了,摇着头说道:“老爱卿,格局小了啊!这些事情都是顺理成章。要是操作好了,说不定可以平定西乱!”
此话一说,满座皆惊!
谁都知道,西面的大食国一直窥探中原,王商镇守此处养寇自重,早已经是尾大难掉。
现在都已经内外勾结,感觉国家只怕是危在旦夕!
皇上只是掌握了一条运送战马的途径,为何突然说能将西面的局势平定,真不知此话从何说起。
李阳也不多说,回到上书房之后,只留下几个贴身的大臣,其他人全都遣散,这才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。
“王商和大食国有勾结,可以将这么多的马匹从敌境运输,若是咱们能利用这一点,便可乘其不备,驱兵长驱直入!”
“如此一来,不但大食国会受到重创,也会让王殇失去这个盟友,他们双方反目成仇,便可解了西边的危机!”
几句话一说,党真是犹如醍醐灌顶,所有的大臣都不由得拍案叫绝!
就是这个法子可行,不但可坐拥战马数万匹,还能斩断王商境外的援兵盟友,更可以重创强敌大食国!
这可谓是一石三鸟,厉害至极的计策呀!
杨初雪自幼熟读兵书,又出自将门之后,听到这个计策,不由得心潮澎湃!
看来皇上不仅仅是在床上天赋异禀,学武的天分不亚于自己,更厉害的是这份胆识智谋!
“报,石家父子已然毙命,如何处置尸体,还请皇上示下!”
听到侍卫的禀报,李阳淡然一笑,说道:“看来这俩胖子肉忒多,一只老虎实在是吃不下。”
“这样,把吃剩的部分趁晚上丢进虎豹园,让石家的那些畜生大快朵颐,尝尝自家老爷是个什么味道。”
可怜石家父子富甲一方,论起来也是个人物,那石宗老奸巨猾,一肚子坏水。石亦山斗富成性,更是嚣张一时。
结果碰到李阳这个对手,这几天的工夫就变成了一堆兽粪,真是可悲可叹。
“……”
平西将军府。
王商正和手下的奸党们偷偷密谋,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忧心忡忡。
原因只有一个,那就是石家父子神秘失踪!
“奶奶的,石宗这个老混蛋,看来是怕了小皇帝,用这个接风宴作幌子,不知逃到哪里去了!”王商恨恨地说道。
“这小皇帝也奇怪,本来还可以再狠狠地敲一笔竹杠,却这么把石亦山给放了,和平时做事风格不一样啊?”
其他的奸臣党羽默不作声,都在琢磨这件事。
众人都以为是石宗胆小怕事,带了儿子潜逃,可是他们一跑,和大食国之间的联系已经出了麻烦。
别看石宗是个商人身份,但实际上生意遍天下,利用无所不在的马帮船队,是偷运物资的最佳途径。
现在人找不到了,一时又找不到人替代,若是再这么下去,只怕这条线就会断了。
王商阴沉着脸,怒气冲冲地说道:“把公文发下去,州府县城偷偷缉拿石家父子,绝不能让他们跑了!”
“石宗知道得太多,必要的时候可以杀人灭口,留着他那个废物儿子就行!”
等手下的同党都告辞离开,王商更是显得怒气冲冲,点手把管家叫了过来。
“这次银梭湖被朝廷一锅端,听说是小皇帝自己干的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