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文武大臣们都傻了,这才明白,和那个败家子儿斗富的不是别人,正是当今圣上!
李阳手按天子剑,冷冷的说道:“大战在即,国库空虚的很,朕只能自己想办法。”
“石亦山为富不仁,朕略施小计,取了他的不义之财,怎么?有谁觉得不服吗?”
这几句话说的是杀气腾腾,李阳这两只眼睛在奸党们的身上来回扫视,憋足了劲儿要宰人。
要是搁以前,说不定有几个不知死活还敢出来说话。
可最近这段时间奸党都被吓破了胆,愣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的。
就在这时,昏过去的王源朗倒慢慢苏醒了过来,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,不知发生了什么。
仔细回想了一下,好像是皇上突然一脚把自己踹晕过去,这实在是没道理呀!
“圣上,周兴巧取豪夺,怎么反倒殴打微臣啊!我不服!”
奸党那些大臣们看的是摇头叹息,心里都明白,王源朗算是完了。
李阳也笑了,笑声中透露出无穷杀意!
“王源朗,刚才朕已经把话说的明明白白,你居然还要攀扯周兴,这简直就是当着群臣打朕的脸呀!”
“如此欺君罔上,若是再留你的狗命天理不容!来人,不用推出去斩了,给我带出大殿,当场杖毙!”
李阳一声令下,殿前武士立刻把人给拽了出去,一阵棍棒如同雨下,打得王源朗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哀嚎!
那棍棒落在身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,再加上这惨绝人寰的嚎叫,真是令人心惊胆寒。
李阳却像是心情不错,笑着说道:“各位爱卿,朕发了这笔财,总算是能解一下燃眉之急。”
“石亦山生得是白白胖胖,额下无须,看着就像个太监。朕打算把他阉了,留在身边专门收拾恭桶,也算人尽其用。”
说完,李阳倒背双手走出大殿,太监赶忙喊着退朝,文武百官也慢慢向殿外走去。
直到这个时候,王商才恨恨的出了一口长气,
“该死的石宗,也不把事情弄清楚,险些把老夫也绕进去。王源朗死得…真是太冤了啊。”
等大臣们步出大殿,只见王源朗早已毙命。
胳膊腿都扭曲成诡异的角度,明显是被棍棒打断。这脑袋更是如同烂酸梨一般,简直都不成人形,真是惨不堪言。
王商也是憋了一肚子火,怒气冲冲出了宫,还没等上马,就看石宗从暗处跑了过来。
“将军,怎么样?我儿子什么时候回家?”
听到这话,王商冷笑道:“儿子?用不了三天,你这儿子可就没卵蛋了!圣上大怒,要把你儿子阉了当太监呢!”
“什么?!”石宗脸色大变,颤抖着说道:“怎么会这样?周家爷孙设局坑害我儿斗富,难道大将军没提吗?”
“我呸!”王商狠狠地啐了一口,“和你儿子斗富的是当今圣上!你这个混账,居然骗我是周兴所为!”
“王源朗就是多说了几句,就被杖毙,这人就是因为你死的!记住,速速把铁匠数量凑齐,不然我要你命!”
说完,根本就不搭理石宗,催马扬长而去。
石宗站在原地呆若木鸡,过了老半天才反应了过来,不由得捶胸顿足,号啕大哭!
“我的天呀!石家三代单传,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传承香火,万万切不得呀!”
他在宫门口大哭大叫,可把身边的管家石田给吓坏了,赶紧用手捂住了石宗的嘴。
“老爷,这里可是皇宫门口,千万不可喧哗,不然说你一个惊驾之罪,可是要掉脑袋的!”
“先别急,皇上真要是下杀手,少爷的命早就没了,之所以留到现在,说白了不就是为了敲竹杠吗?”
话是开心锁,石宗不由得两眼一亮,觉得这番话确实是颇有道理。
石田又苦口婆心的说道:“咱们家不趁别的,可要说钱,那真是有的是。皇上缺钱,那咱们就送呗。”
“听说要和匈奴开战,老爷这时候拿出一大笔银子,圣上一定会龙心大悦,少爷不就回来了?”
石宗一溜滚爬了起来,说道:“我这也是急糊涂了,你说得确实有理。宫里我也有人,咱们马上就办!”
“……”
李阳足足忙了一整天,得了这么多的庄子,变卖的银钱可当真不少,正催着周兴整理账目。
就在这时,宫里的太监总管悄悄走了过来,小声在李阳耳边说道:“圣上,皇家内城的东门有动静。”
“李阳不觉得有些奇怪,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?王怀山为何不来禀报?”
太监总管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,低声说道:“王将军正在城门口交涉,说是有京城士绅捐献物资,都堵在东城门了。”
李阳一听捐献二字眼睛就发亮,当即带了杨初雪上了皇家的内城墙。
向外一看,只见一溜车队竟然望不到头。
“圣上,这些车上装的都是粮食,全都是石宗一个人捐献的,说是听说要打仗,特意为国出力。”
李阳一听就乐了,笑着说道:“原来是这老小子,甭问,这是想用东西换他那个胖儿子。”
“让王怀山告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