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宝一声令下,旁边的豪奴面带淫笑便走了过去,眼看着两位姑娘就要受辱。
李阳早从百宝囊中抽出了两支燧发枪,抬手瞄准,准备把这两个家伙轰杀。
就在此时,突然听到有人高声喊叫:“住手!你这个孽障,一时看不到就要给老子惹祸,还不赶紧把人放了!”
往大街上看去,只见来了一大帮的人,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,看相貌和蓝宝最少也有七分相似。
这甭猜都知道,十有八九就是那位所谓的蓝参军,也就是蓝宝他亲爹。
紧跟着后面来了一乘官轿,轿帘掀开,一个官员迈步走了下来,长得倒是文质彬彬。
李阳曾经见过此人,正是涿州之府曹越。
而曹越却没认出李阳,只因为面圣的时候都要低头,所以只是有个模糊印象,再加上更不敢想皇上来到这里。
此时蓝宝在墙头上看见自己亲爹来了,丝毫也没有害怕,还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架势。
说道:“爹,我这就是开个玩笑,当什么真。”
蓝宝他爹气得吹胡子瞪眼,一副不徇私情的样子,扯着嗓子便吼了起来。
“屁话!拒捕殴差,还抢女人,这也算是玩笑?你老子蓝炳辉这三个字都让你给败光了!还不开门!”
不多一会儿,大门打开,那两个女子也被送了下来。
蓝炳辉迈步走到凤傲霜的面前,微笑着说道:“凤捕头,我这个儿子就是喜欢玩闹,天性却不是个坏的。”
“既然也没闹出什么事,不如就此罢休,你看如何?”
凤傲霜气得脸色苍白,冷冷地说道:“你的儿子强抢民女,还纵容手下伤了不少捕快,是一句话能了结的吗?”
“既然曹知府都来了,那不妨问问大人,此事该当如何办理!”
曹越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,说道:“凤捕头劳苦功高,受了伤的兄弟肯定有所赔偿,这点我替你们做主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嘛…我看也就见好就收,蓝员外话都说到这种地步,何苦咄咄逼人?此事就此了结!”
曹知府几句话,就把这么一桩案子画上了句号,那真叫一个轻描淡写,妥妥的官匪一家亲!
凤傲霜虽然满腔怒火,可是面对知府的袒护,也是敢怒不敢言。
李阳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,早就是怒不可遏!
当即大声说道:“大夏律法明文规定,拥有甲胄三十副便是谋反大罪,刚才我看得清楚,蓝府家丁人人都穿着皮甲!”
“先不提别的罪过,单此一条,蓝府中等人就都要被抓起来!”
曹越看到李阳气宇非凡,心中暗暗吃惊,赶忙赔着笑脸问道:“不知这位仁兄是何身份?可否告知下官?”
李阳冷笑道:“怎么?涉及律法也要讲究官大官小吗?我是京城捕头,你待如何?”
听到只是个捕头,曹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脸上立刻露出傲慢的神情。
大咧咧地说道:“我当是个什么官,原来不过是个小小捕头,涿州还是我这个四品知府说了算,速速离去吧!”
“在这里也有六扇衙门,不用你跨州办案,若是不识时务,信不信我写个条子,就能让你脱了这身官衣?”
李阳仰天大笑,笑声中充满了愤怒,犹如真龙发怒!
“好大的官威啊,四品官就敢如此嚣张,一个小小的参军,还是从军中卸任的,便能为所欲为。”
“这大夏国就是多了你们这帮贪官污吏,百姓们才怨声载道,今天尔等谁也别想逃,都打了这个官司吧!”
李阳这番话声音朗朗,把所有人都给惊呆了。尤其凤傲霜睁大了眼睛,更是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。
没想到京城来的这个捕头居然有如此胆色,面对四品知府都凛然不惧。
尤其在场这么多的人,只凭单枪匹马便要拿人,实在是英雄虎胆啊!
蓝炳辉刚才脸上一直赔着笑,可现在笑容渐渐散去,这张丑脸换上了狰狞恐怖的表情!
“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,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以为自己是京城来的,老子就不敢动你吗?”
“告诉你,在这涿州地面,甭说杀你这么一个捕头,就是外放官员来了,也得老老实实听话,不然就让他去见阎王!”
说完,把手一挥,蓝府大门打开,冲出几十个家丁,把李阳围在当中。
凤傲霜急了,说道:“知府大人,这蓝家也太过嚣张,咱们不能见死不救!若是刑部得知此事,一定会追究!”
曹越冷冷地说道:“追究?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,谈什么追究二字?凤捕头,你别不识时务!”
“你也立刻带人上前围攻,帮着蓝员外将此人立毙当场,如若不然,那就是违抗上命,这就将你关入牢中!”
“你抓了那么多盗匪,试想一下,抓她们的女捕头手无寸铁,身无寸缕被丢入牢房,那作何感想?”
曹越此人长得文质彬彬,但是说起话来却淫邪无比,冷冰冰地如同一条致命毒蛇!
凤傲霜气得脸色煞白,可心里明白,仅凭自己和这位京城捕头,实在是难以对抗这么多的人。
此时凤傲霜那些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