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支燧发枪一起喷出火光,两发铅弹不偏不倚,正中马天官面门!
甭管这个贼寇功夫有多高,可是面对火枪也只有被单方面屠杀,五官被打得稀烂,当场就死于非命!
李阳二话不说,抢步上前,一剑便将脑袋砍下!
“该死的王商,我看你还有多少爪牙可用,回京,这老家伙绑架孟老孙女必有图谋。”
“估计明日在早朝上,他又要兴风作浪!”
刘家兄弟惊魂未定,虽然自己家的房子被彻底地毁了,可好歹没受什么损伤,算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看到周围的村民听到枪声都纷纷出来想要看个究竟,李阳不想多事,带着人快速离开。
这一行人找到了藏马之地,很快赶回了京城孟府。
此时此刻,孟浩还坐在大门台阶上,一脸的欲哭无泪,正在悲伤之时,却惊愕地发现李阳带着人赶回来了。
直接当今圣上一马双跨,自己的孙女也在马上,看起来虽然受了惊吓,却没受半点损伤。
李阳已经飞身下马,把女孩从马上扶了下来,笑着说道:“孟老,人带回来了,现在完璧归赵。”
孟浩激动得是老泪纵横,想起前几天自己带着京城文人在长街上拦阻圣驾,实在是惭愧得很。
“圣上,您万金之躯,为了救我这个孙女却以身犯险,这等天高地厚之恩如何报答呀!”
李阳却恳切地说道:“孟老这是什么话,在这大夏都是朕的子民,若是被歹人威胁,朕义不容辞!”
到了这个时候,孟浩心中的感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,终于开口说了难言之隐。
“圣上…其实傍晚时分有人登门,说最近圣上就要让我重新掌管礼部,所以有事相求。”
“我询问这人的来历,他居然说是王商派来的,还说让我在朝堂上说圣上来位不正,说是先皇太子仍然活在世上!”
就这一句话,连李阳都吃了一惊,自从穿越过来之后,记忆中依稀记得,自己的大皇兄被匈奴俘虏了。
当时莫名其妙在边关受了埋伏,人被捉了之后便渺无音讯,按照匈奴的做事风格,只怕脑袋早已被砍了下来。
可今天才知道,自己的皇兄居然没有死!
孟浩面带惭愧,说道:“那王商的说客让我掌管礼部后,就说圣上窃居皇位,应当退位让贤给先皇太子。”
“我自然是一口回绝,然后晚上就发生了孙女被劫的事情,之所以没有及时禀明圣上,实在是怀了些私心。”
李阳笑着问道:“谁不知道孟老一副肝胆,堪比日月,哪会有什么私心。”
孟浩摇摇头,说道:“圣上有所不知,真要是按照大夏的律法,先皇太子仍在,这皇位可就不能由圣上继承。”
“可如此一来,一国有两个君王,必然会生出内乱呀!所以臣将此事隐瞒,还望圣上不要责怪!”
“我估计王商很快就要在朝堂上将此事提及,只怕会有一场无法避免的大乱呀!”
不光是孟浩忧心忡忡,在身边的这些人听到此话,心也不由得变得沉重了起来。
“圣上,本来一国两帝是极难抉择的事情,老朽也,陷入了两难之地,可是今天却已经作出了正确的选择!”
“大夏朝不能没有您,只有您这样的千古圣君,才是江山社稷,黎民百姓的希望呀!”
孟浩激动得浑身颤抖,句句都发自肺腑,能看得出来,已经死心塌地地支持了李阳。
别看只是一个垂垂老朽,可是孟浩在整个国家都有着极高的威望,天下文人皆唯其马首是瞻。
若是他倒向李阳,在以后争夺帝位的过程中便会得到一个大助力!
李阳欣慰地笑了,说道:“好,明日朝堂上我倒要看看这个王商要闹出什么事端!”
“……”
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,所有的大臣已经来到了朝房,随时准备上早朝。
王商今天的气势与众不同,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得意和自信,看得那些忠臣良将直皱眉头。
“周尚书,你可是三朝老臣,咱们同殿称臣,也算是有些交情,我有一事想要请教啊。”
周刚一脸厌恶,冷冷地回道:“有话就说。”
王商倒也不着急,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,提高了嗓门说道:“咱们大夏朝历经数代,不知继承帝位是立长立幼?”
要是说别的,周刚都懒得接话茬,可是此事非同一般,必须表明态度。
当即说道:“这还用说吗?自古帝位都是太子继承,哪有废长立幼的道理!”
“王商,你在朝为官这么多年,难道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知道吗?”
王商仰天大笑,脸上一副得意之色。
“我就知道周尚书会这么说,要说废长立幼,那是有违祖宗律法的,可是当今圣上排行第四,怎么当了皇上了?”
这话说得那些忠臣们面露愤怒之色,当即都站了起来,怒声呵斥!
“王商,你竟敢口出如此悖逆之言,难道想要造反吗!”
“当今圣上是唯一的嫡系皇子,如何继承不了皇位?你竟敢说三道四,就不怕砍头吗?!”
虽然众位大臣大声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