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白衣身影从良致胜卧房窗外飘过,床上呼呼大睡的他全然未觉。
“致胜。。。”
良致胜在床上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突然“砰”一声,橱柜上的花瓶砸落地面,良致胜顿时惊醒。
他爬坐起来,便见窗外站着一个白衣女鬼,女鬼的头发披在脸上,但透过发缝依稀可见那张可怕至极,苍白如墙的脸。
良致胜的眯眯小眼立马睁大,他惊恐万分的瞪着女鬼。
“致胜。。。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不管你去了哪里,我都会跟着,我不会放过你的!!”
良致胜的冷汗瞬间冒出,他紧张的喘着粗气。
不过一会儿,女鬼消失了。
可良致胜依旧不敢动弹,他似吓傻了般僵立在床上。
东院,良辰欲逃离房间,可房门却被死死反锁住。
御楚晨扑来,将良辰拉回床上,“你未着衣,想去哪儿?”
良辰满眼通红,她这已经是第二次昏迷醒来。
“本王既许你,今生只你一人,那你便要承受住这份恩宠!”御楚晨的声音极尽诱惑。
“王。。。王爷,睡一会!”良辰声音颤抖。
御楚晨似喝醉了般,双眼迷离,“你唤本王什么?”
“楚晨!楚晨!”良辰立马改口。
“太迟了,本王已经生气了。”
翌日中午,西景来敲门。
“王爷!西院那边闹起来了!”
御楚晨吻了吻良辰,“本王去看看,你再睡会儿?”
御楚晨一离开,珠儿便跑进房,“王妃,我煮了避子汤药,你先趁热喝了。”
良辰将药喝完,“备热水,我要洗个澡。”
珠儿闻声立马命人准备。
半晌,北望抬着一大桶热水进入厢房,良辰衣着不整,正懒懒的侧卧在塌上。
良辰一睁眼,见是北望抬水入屋,立马坐直身子,整理了一下衣衫。
北望满脸通红,放下水桶便赶紧离去。
珠儿解释道;“王妃,这水太重了,婢女在忙,一时人手不够。”
“无妨!”良辰道。
西院良夫人正在大发脾气;“我们都在这里儿待了这么久,为什么一直未见王爷?”
何老伯一脸为难道;“王爷平时公事繁忙,见不到亦是正常的!”
“哼,我已经打听过了,今日王爷不入宫,为何都这个时辰了,也不见他人?难道芳菲平时都是这么被冷眼对待的?”良夫人愤怒道。
御楚晨突然走进屋里,良夫人一惊,立马行礼道;“见过王爷!”
御楚晨冷眼看着良夫人,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良夫人有些慌张,良芳菲立马走上前来,“回王爷,我娘亲她是想给您行个礼,感谢您让她搬来小住,只是着急了点,所以有些口无遮拦。”
御楚晨正欲发飙,良致胜突然跑来,“王爷,你这王府有鬼。。。”
良致胜话还没说完,良夫人立马跑来将他的嘴死死捂住。
御楚晨皱眉,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良夫人抢着话,“没事没事,他刚搬来王府,适应一段时间便可?”
御楚晨面对这一家子,实在是不耐烦至极,他转身离去。
“王爷!”良夫人突然喊住,“您既然来都来了,便留下和芳菲一同用午膳吧?”
御楚晨连顿亦未顿住,只当没听见,直接走人。
夜晚,良致胜躲在被窝里,不敢入睡。
突然,新换上的花瓶又摔碎了。
他吓得一个激灵,浑身发抖,紧紧抓住被窝不敢动弹。
“致胜。。。”门外又传来一阵幽怨的女声。
良致胜瞬间吓得尿了一床。
翌日一早,良致胜带着黑眼圈醒来,他一醒来便唤来何老伯
“你快让王爷给我换间房,这间房不能住,有鬼!”
何老伯一脸为难道;“这。。。王爷现在已经入宫了,得等他回来,我才能禀告。”
此时良芳菲走了进来,她没好气道;“不许换,你是寄人篱下,暂住府内,你当是住旅店呢?”
良致胜快哭了,“可是,可是这间房真的有鬼!”
良芳菲一脸嫌弃,“那你便和娘亲换吧!莫要麻烦王爷这种小事!”
良致胜咽了咽口水,“那好吧!”
御楚晨只带着马添喜进宫,北望亦难得清闲,便躲到树上睡觉。
良辰和珠儿悄悄靠近,珠儿一脸坏笑,她捡起地上的石头向北望扔去。
警惕心十足的北望瞬间醒来,他向下看去,便见良辰正满脸笑容的望向自己,北望一个不留神便从树上掉了下来。
珠儿和良辰一惊!
珠儿连忙过去搀扶,“你怎么回事,你不是武功高手吗?一个小石头便把你吓成这样?”
北望难受的撑起身子,良辰也走了过来,她俯下身子,胸前的风光顿时走露无疑,“北望,你没事吧?”
北望一愣,鼻血立马流了下来。
珠儿和良辰都慌了,珠儿连忙抬起北望的脑袋,“你怎么流鼻血了,莫不是摔到头了?”
良辰立马握起北望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