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半月艰辛的赶路和打探,洛易风带着良辰终于来到御楚晨大军驻扎的营地。
良辰趴在山头处远远观看,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混进去!”良辰问。
洛易风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件,“若要混进楚王的营队,必须要取代两个人,11营有个男子叫保达,他的身高体型与你相似,明日我便将人绑走,再给你做一副与他相似的人皮,你用他的身份混进去。”
“那你呢?”良辰问。
洛易风将密件交给良辰,“我取代一个叫章哲中的男子,他在9营!你看一下保达的资料,要谨记住所有信息!”
当日傍晚,洛易风便易容成北望,将保达和章哲中带了出来!洛易风将二人带到酒馆后便打晕关了起来。
保达和章哲中被五花大绑着,嘴里也塞满布条,二人醒来,看见两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,差点又吓晕过去。
良辰连忙将二人的布条取出,“对不起啊,我想见楚王殿下一面,我们不是坏人,你们不要怕,这段时日就委屈你们住在此处了!”
保达惶恐的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一模一样,但却是把女子声音的人,“你们是突厥的细作吗?”
良辰连忙摆手,“不是,我是良辰,我与楚晨。。。是很好的关系,我不是来害他的,我只是想见见他!”
保达简直要吓疯,是个变态。
洛易风咳了咳,“良辰,你嗓子要压低一点!不要用女声发音。”
良辰十分为难,她本就是女生啊,她试着压低着嗓子道:“是这样吗?”
洛易风只觉得脑瓜疼,良辰这把声音搭配这副模样,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洛易风将剑指着两人,“你们在营里可有什么经常一起出入的熟悉之人?”
章哲中万分惶恐,连忙摇头,“我没有!我没有!”
而保达却不语,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。
洛易风掐住保达的喉咙,“说!!”
良辰连忙劝解,“没事,不要这样,我可以应付,有资料和身份信息就够了。”
洛易风收回手,“你的嗓子不行,很容易遭麻烦。”
良辰咳了咳,随后捏着嗓子,用气声说话,“我是保达。。。”
用气声说话,别人就完全听不出良辰的音色了,只是这样说话实在费劲。
洛易风皱眉,“就这样吧,你少说话!”
当日晚上,两人便以保达和章哲中的身份回到营地。
良辰一进入营帐,扑面而来的是满屋子的汉子,累的七横八竖的躺在木塌之上,不累的就光着膀子练操,有的还在互搏,充满了粗犷与野性。
良辰颇感不适,她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看起来十分扭捏。
此时一个光着膀子的小兵走了过来,“你不舒服吗?”
良辰用气声道,“得了风寒!嗓子坏了。”
小兵立马离良辰两米远,“你可别传染给我!”
夜晚,良辰便一人悄悄到营帐外入睡,直到天亮,她被一道声音叫醒。
“喂,你怎么睡在此地,你是不是被同营帐的人欺负了?”
良辰迷迷糊糊睁开眼,随后用气声道:“不是!我得了风寒,怕传染给他们,我自己走出来的!”
那人冷笑一声便走了。
这日早上有兵检,良辰被推拉着排到了最后一排,她模模糊糊的看着人头尽头,那穿着特别威武的人,是御楚晨吗?她眯着眼睛,怎么也看不清。
良辰低声问身旁的一个小兵,“前面说话的人是谁呀?”
小兵皱眉,他十分不理解的转头看向良辰,“陈副将啊!”
“那平时,我们能不能见到楚王?”良辰继续问。
小兵五官都扭在一起,“肯定见不到啊!他出将军营的时候,站岗的人可以看见。”
良辰一愣,她貌似站岗的区域不在将军营附近,那她要见御楚晨一面岂不是很难!真是近在咫尺,远在天边!
训完兵,良辰蔫蔫的走回营帐,易容成章哲中的洛易风走了过来。
良辰看了他一眼,“我是不是没有机会见到御楚晨了。”
洛易风一愣,“你还没见到他吗?”
“没有,你见到了?”良辰大惊。
洛易风点头,“我刚好就站岗在他营帐门口。”
良辰万分沮丧,“因为你身材高大,不管排队还是站岗,都是好位置,我都在最后,根本见不到。别说御楚晨,我连西景北望马添喜都没有见到。”
洛易风拉着良辰,一路走到将军营,绕到营帐的背面。
“背面有块小帘布,你过去拉开看看,能不能见到里面的人!”洛易风说着指向营帐之后。
良辰鬼鬼祟祟的走过去,正欲伸手去触碰帘布,她便感觉到有人过来,她慌得赶紧背过身去。
“你干什么,不许在这里嘘嘘,快滚!”
是西景的声音,良辰一愣,她连忙转过身去,将手高举起来,“没有。。。没有嘘嘘。。。”
“快滚!”西景十分不悦。
良辰连忙扶着头盔跑开。
西景看着良辰跑走的背影,面露嫌弃,“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