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楚晨看了看满脸无辜的良辰,而后又看向庄月娥,“庄小姐,你是知道今日良辰要为你庆生的,若是你故意给自己下毒来陷害良辰,那便太歹毒了,王府断留不得你这种心思歹毒之人!”
庄月娥满脸不敢置信,“我怎会。。。”
“若非如此,那便是良辰下的毒,本王可告知你,良辰要你的命,你就得把命交出来!”御楚晨口气犀利。
庄月娥的双眸里满是震惊,“王爷,你此言何意?”
“听不懂?这毒若是良辰下的,你便主动吃了吧,本王不想让人动手,良辰要你的命,那本王便不会让你走出这个大堂!”
良辰一个劲的摇头,“没有,我没有下毒,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!”
庄月娥沉默半晌,随后脸上露出了苦涩的微笑,“我懂了,你们这是要逼我离开!士可杀不可辱,我断不会认这莫须有的罪名。”
御楚晨似有些不耐烦,“你为何执意留在我王府,此处已然容不得你!”
良辰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,开口道;“你是无所谓,可你父亲的仕途呢,你还有个尚在科考中的弟弟,你的母亲也体弱多病,你还是要多多为家人着想,此处不留你,自有留你处,何必拘泥于一个对你无情的男人!”
御楚晨挑了挑眉,惊讶的看向良辰。
庄月娥的脸色骤变,“你居然用家人威胁我!”
良辰不语,低着头继续品茶。
御楚晨一个招手,几名侍卫冲入正堂,“本王最后再给你一次选择机会,你是要吃下这碗面,还是认罪离开王府!”
庄月娥紧咬嘴唇,她看着面无表情的御楚晨,心里早已凉透,她千方百计想要接近的男人,竟想用自己的命来取悦别的女子。
庄月娥满眼通红,她冷笑了几声,“好,我便离开王府,我当然要好好活着,我要看看你们能恩爱到几时!”
御楚晨满意的点头,“马添喜,带庄小姐回西院收拾行礼。”
“是!”马添喜应声后走到庄月娥面前,“庄小姐,请!”
送走庄月娥,御楚晨便迫不及待地坐到良辰身旁。
良辰一脸羞怯的依偎在御楚晨怀中,“汤泉宫的木马坏了,我已经命珠儿找了最好的工匠,打造了一个全新的木马!还有。。。又新加了好几个玩意儿,我也不太懂。。。”
御楚晨一把抱起良辰,“我们现在就去研究研究!”
熠王府书房,熠王细细描画了一副栩栩如生的女子肖像。
江静如端着牛乳茶而来,熠王一听见动静,便将画像揉成一团扔到地上。
“王爷,这是我父亲特地从内蒙为你带来的新鲜牛乳茶,你趁热喝。”江静如把牛乳茶端到熠王面前。
熠王看了一眼,笑道;“有心了,放下吧!”
江静如看着安静翻阅书册的熠王,心里思绪万千,她曾经很喜欢御楚晨,可现在既已嫁给了熠王,那便也要认真爱慕眼前的这个男人,可熠王却明显更偏爱白秋雨,甚至连怀孕中的元惜燕都更得宠些。
熠王几乎日日留在白秋雨的东院,直到前些时日,江御史送来了一些名贵的字画,熠王才似想起来江静如般,去了江静如的厢房一次。
熠王看着呆站着的江静如,“你还有别的事吗?”
江静如摇摇头,“王爷,我就是想陪陪你!”
熠王看了看桌上的牛乳茶,正欲伸手去拉江静如,白秋雨便走了进来。
“王爷您在喝牛乳茶呢,我最喜欢喝了,可让厨房也给我做一杯!”白秋雨说着直接掠过江静如,挽住了熠王的手臂。
熠王将牛乳茶推到白秋雨面前,“你喝吧!”
白秋雨也毫不避忌,直接端起来便喝,一旁的江静如怒火中烧,但表面却依旧平静。
白秋雨喝了两口便将牛乳茶放下,“王爷,我院子里种了一些花,老是活不成,你快帮我看看,是哪里出了问题!?”
熠王被白秋雨拽了起来,万分无奈,“本王可不懂这些。”
“保不准王爷去看过就活了!”白秋雨声音娇嗔。
熠王抬起白秋雨的下巴,用略带调戏的口吻道;“好!本王便当一回花匠。”
熠王与白秋雨一同走出了书房,徒留江静如一人呆站在原地。
江静如看着桌上残留的半碗牛乳茶,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她正欲将牛乳茶捧摔在地上,便猛然注意到地上的纸团,熠王方才如此迅速的将这纸揉成团扔掉,江静如也不禁好奇!
江静如打开纸团,竟是良辰的画像!她先是一惊,而后便露出一抹讥笑。
“没想到熠王还真对良辰动了心!”
江静如将纸张揉回一团,扔到地上,这是好事,她可利用熠王的这份执着打击白秋雨,让白秋雨与良辰过不去,只要她们两败俱伤,她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