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孙子!
当孙子!
当孙子!
就在钱鹏心里强烈的千呼万唤时,萧攸攸急切的问道:“听说投胎要摇号,摇号之后还要参加投胎考试,您的意思是,我们能凭着姜小姐的面子,插个队?”
阴差一摆手。
“嗐,插什么队,投胎摇号,参加考试,那是投胎进人和畜生道的。”
钱鹏一眨眼,感觉不太对,当孙子也是人啊,难道人上人和普通人从投胎的时候通道就不对?
屏气凝神,钱鹏开口,“那我们……”
阴差直接打断钱鹏的话,大白眼斜斜看着他俩,“你俩投胎成旱厕的蛆,这个不用排队,现在名额多得很!”
旱厕的什么玩意儿?
蛆?
钱鹏小时候在农村长大,那密密麻麻的画面一下就蠕动在他脑海里。
嗷的一嗓子叫,连连后退,“不,我不要,我不要去,我要给首富当孙子。”
他转头就去抓姜宁宁,“我已经给了徐心扬钱,我也给她托梦道歉,求她原谅了,你说的,我能当孙子!”
阴差在他手指要抓到姜宁宁胳膊的一瞬间,一拽锁链,将他扯回。
“给屎当孙子也是当孙子,看在姜小姐的份上,爷带你们去插个队,保证你能当上明天一早最新鲜的孙子,并且还是保留人类气味感受的高级孙子哦!”
在钱鹏和萧攸攸绝望的嚎叫声里,姜宁宁转身离开。
回魂睡觉。
姜宁宁做了个离大谱的梦。
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小白龙。
被锁龙链锁着龙骨,在北海的海岸上让人拔龙鳞,剥龙皮,砍龙骨,抽龙筋。
九天玄雷一道劈下。
直接给姜宁宁从噩梦里劈醒。
一个激灵蹭的坐直起来,姜宁宁大喘着粗气抹一把额头冷汗。
好久没有做噩梦了。
是因为床上放了从井里挖来的夜明珠吗?
“宁宁,宁宁?”
姜宁宁正定神准备算一下这个梦,黄黄蹿到里屋门口,探着小毛脑袋叫她。
姜宁宁看过去。
黄黄立刻说:“门口有个人,今儿一早五点多就在门口了,现在还在呢,就是在宠物店和你买符纸的那个张哥。”
姜宁宁深吸了口气,没接这一茬,只问:“你昨天回来,夜明珠放哪了?”
黄黄顿时脸色大变,满目警惕,“你说好的,三三分,一言既出驷马难追!”
姜宁宁大无语,“问你呢,赶紧的!”
黄黄抱住弱弱的它自己,可怜兮兮说:“就放在我的大别墅里。”
姜宁宁问:“晚上做梦了吗?”
黄黄小绿豆眼里充满问号:“做梦?你指哪种?在梦里走上黄鼠狼生巅峰那种?”
姜宁宁:……
个棒槌!
算了。
“你去问问大锤做梦没!”
交待一句,姜宁宁起身去洗漱,顺便掐算一下自己的梦。
结果——
没算出来!
就像是算不出老蛤蟆精一样,她自己的这个梦,她也一点算不出。
算不出来算了!
开门迎接新客户。
姜宁宁一脸微笑,将张哥迎进丧葬店。
“姜小姐,我专门从云城过来,想要请你帮我讨债!”
局促的坐在丧葬店的小沙发上,张哥忐忑不安的脸带着一丝丝希望,看着姜宁宁。
“你卖给我符纸的时候,是不是就知道我要出事?”
姜宁宁在张哥对面坐了,“略知道一点,您想讨什么债?”
张哥义愤填膺,“我想要回我的房子!”
姜宁宁略点头,表示在听,但没有打断张哥。
张哥一双手捏着拳,虚无的在膝头颤抖。
“两年前,我把房子租给了一对小两口,叫冯坤和韩小善。”
“结果这房子他们住了两年,一分钱房租没有给我不说,昨天我去讨房租,他们不光把我打了一顿,还在网上污蔑我!”
“说我把韩小善打了!”
“我报警了!可警察管不了,因为他们说他们交了房租了,他们说是我打的韩小善!我没有证据!”
一夜过去了。
再提起这些话,张哥还是憋屈的嗓子眼堵得疼。
他发红的眼底裹着眼泪,冒着胡茬的下巴略略扬起,看着姜宁宁,哀切又愤怒,“求姜小姐帮我讨债!”
姜宁宁脚边。
隐身的小狐狸惊呆了。
“你是如何做到人家不给房租还能让人家住两年的?”
姜宁宁垂眼看了小狐狸一眼,然后朝张哥问出同样的话。
张哥眼底憋着的泪,一下不争气的涌出。
他粗糙的手抹一把泪,哭的像个一百五十斤的孩子。
“两年前他们租房子的时候,经常叫我过去吃饭。”
“我孩子都在国外,老伴几年前得病没了,我总是一个人,他们那么热情,我心里感动啊。”
“再加上我养的狗和他们亲近,总是去那边,有时候我去钓鱼几天不在家,他们还帮我照顾我的狗。”
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