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东亦不强求,点头一礼,同袁清秋告辞了。
林清馨要抢媚珠,因林晓东阻拦,未能得手。
五日后,横云山庄,一束金光从天而降,莱漳山昌和派掌门郭圭、弟子牛行德、贾瑞、谷有广、梁道自山门外现身。
林晓东、袁清秋出得门来。
郭圭一喝:“还明安派上下命来!”
袁清秋把剑一抡:“你自己来取!”
梁道喝道:“就来了!”一剑劈来。
袁清秋手中剑来迎,战梁道未有十合。
梁道近不得袁清秋身,一弹指,把寒刺针打来,寒光一点。
袁清秋把剑一摇,千里剑出鞘,剑光一闪,叮一声响,寒刺针被打落了。
梁道跳出战圈。
谷有广跺脚挺身,把剑一抡,来战袁清秋。
袁清秋遂战谷有广,斗到十二三合。
谷有广力所不敌,一推发髻,炼心轮飞出,往袁清秋顶上砸来。
袁清秋拂袖,冰火杵飞去,打中炼心轮,一声钟响,宝光飞溅,炼心轮落下地来。
谷有广张口瞪目,见不好了,抽身撤去。
贾瑞吼一声,抡剑杀来。
袁清秋手中剑来迎,有十四五合。
袁清秋刺伤贾瑞手臂。
贾瑞吃痛,咧嘴吸气,往后撤去,撑开烟雨伞。
烟雨伞向袁清秋放来一片水光。
袁清秋一抬手,沧海图从袖底飞出,把水光尽数收去。
贾瑞见了,合上烟雨伞,跃身出圈子去了。
牛行德喊杀一声,掣剑来取。
林晓东抢步上前,战住牛行德。
牛行德转战林晓东,杀至十六七合。
林晓东把牛行德剑挑去了。
牛行德一抬手,铮的一响,背上雷电剑出鞘,起在空中,向林晓东发来电光。
林晓东撑开烟罗伞,放七色毫光,电光落入其中,不见了。
牛行德把手一挥,雷电剑剑身嗡的一响,刺向林晓东前心。
林晓东一弹指,摧山石打去,正中雷电剑剑身,打得一声锐响,落到地上。
牛行德抽身撤去。
郭圭杀来:“邪道,安敢在香山会杀我同道?”
林晓东问道:“不是你邪道杀来此地?”
郭圭不答,战林晓东二十余合。
林晓东游刃有余。
郭圭暗暗心惊,把追风梭从袖底打来。
林晓东烟罗伞伞柄一拧,七色宝光扫去,追风梭被弹回去了。
郭圭切齿摇头:“不想一世辛苦,胜不得一个邪道。”
袁清秋道:“卢掌门的亲妹妹给人下蛊,再给人看病,借此敛财,我和公子加以制止,卢掌门却伙同昌今派一同来犯我泉陵山,此事便是闹到盟首那里去,也是我们有理!”
郭圭自知来龙去脉,更不理论,一拂袖,师徒齐下山去了。
济山县宁裕村陈焕,家境殷实,性嗜酒。
这夜,陈焕在家中独酌,美哉美哉。
忽然,窗外刮起狂风,紧接着,一只长满羽毛的大手伸了进来,大声道:“给我饮一杯。”
陈焕惊得怔住,颤颤巍巍,端起一杯酒递过去。
那大手伸手接过,缩回窗外去,不多时,又伸进来:“再来一杯。”
陈焕忙又倒酒,一连数杯,直到酒壶空了,道:“没有了。”
那手收回去,忽又风起,窗外黑影便不见了。
陈焕坐在窗前,许久方才回神,把菜吃了,没有酒喝。
第二日上午,陈焕上了泉陵山来。
林晓东、袁清秋早立在门外。
陈焕上前一礼:“敢问可是林公子、袁小姐?”
袁清秋点头:“是我们。”
陈焕一拍大腿:“哎呦,林公子,我家昨晚出了怪事了!”
林晓东问道:“什么怪事?”
陈焕道:“昨天晚上,我在家吃酒,就听窗外风响,紧接着就伸进来一只满是毛的大手,跟我要酒喝。我吓得呆了,就给了它一杯,它喝了还要,我一壶酒倒净了它才走。林公子,我活了半辈子,也没有见过这等怪事。”
林晓东问道:“那手上长毛?”
陈焕点头:“像是鸟毛。”
林晓东复问:“你家周围有没有山?”
陈焕道:“有一座高远山。”
林晓东法眼望去,高远山中,有一处藏广洞,洞中有一妖邪,乃是鸟类所化。
林晓东道:“此估计是鸟成精变的,你且先回家去,我和袁小姐夜里去高远山走一趟便知。”
陈焕便告辞。
夜里,林晓东、袁清秋来到了高远山藏广洞外。
袁清秋喝道:“妖孽,速速现身!”
藏广洞田玉、姚慈清、方鸿珍、姜闲洺、余松章杀出。
此五人,皆是鸟类化作。
姚慈清怒问:“什么人?”
田玉观是一男一女,皱眉问道:“可是林公子和袁小姐?”
袁清秋昂首:“正是。”
田玉面色一沉:“不知来我高远山为何?”
袁清秋问道:“你好饮酒?”
姚慈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