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头浮在空中,张口咬住一头牛,腾空而起,飞走了。
罗兴仁看得愣了许久,方才回神,大呼小叫,招呼邻里。
邻居匆忙赶来,罗兴仁说看见一个人头,叼起一头牛飞走了,哪有人信,可牛圈里的牛,确实少了一头。
第二日,罗兴仁报了官,官府听罗兴仁说一颗会飞的人头把牛叼走了,更是不信,到他家里走了一圈,什么也没查出来,走了。
罗兴仁很清楚自己看到了什么,第三日早上,上了泉陵山来。
林晓东、袁清秋出门相迎。
罗兴仁上前一礼:“我找林公子和袁小姐。”
袁清秋道:“我们就是。”把人请去厅中。
罗兴仁道:“我叫罗兴仁,家住汾村,家里出了怪事。”
袁清秋问道:“什么怪事?”
罗兴仁道:“我家是养牛的,前天夜里,我正睡着,听见狗叫。我以为是来偷牛的,忙出门来看,结果没把我吓得半死。”
“就看见一颗人头,在天上飞,我几百斤的一头牛,被那人头叼起来就飞走了。”
“我喊了邻居来,说了此事,没有人信。我第二天报了官,官府也不信,可我的牛确确实实是丢了。”
“我也不指望着把牛找回来,只是,想请林公子和袁清秋把事情查清楚,免得让左邻右舍以为我顺嘴胡说。”
林晓东听闻问道:“那人头生的什么样子?”
罗兴仁道:“天太黑了,我也看不清,只记得黑漆漆,拖着一截脊髓,也没有翅膀,就能在天上飞。”
林晓东点点头,低头闭目,好似睡着了一般,片刻又回神,已找见那怪物栖身所在,道:“我和袁小姐可将此怪除去,可是你的牛,已被吃了。”
罗兴仁道:“只要它不再来就好,我认倒霉。”便下山去了。
夜里,林晓东、袁清秋来到了津文山常泰洞。
袁清秋喝道:“孽障,出来!”
常泰洞姜震、魏霆、路齐、卢济、罗立闻声杀出。
魏霆瞪目高声喝问:“什么人?”
袁清秋道:“横云山庄,袁清秋。”
姜震听闻,瞳孔震动:“是你?”
袁清秋问道:“可是你等偷了罗仁兴家的牛?”
姜震道:“俺们道兄改换伙食而已!”
林晓东道:“再敢祸害百姓,定不饶你。”
罗立听闻杀出:“吾常泰洞会怕你两个邪道?”
林晓东腾蛟剑出鞘,便战罗立。
双剑相交,战十一二合,林晓东把罗立剑斩断了。
罗立将断剑掷于地上,将身一挺,顶上现出紫玉塔。
紫玉塔放紫光向林晓东照去。
林晓东一抬手,摧山石从袖底飞出,穿过紫光,打中紫玉塔,响一声,打落下来。
罗立调头便走。
林晓东肩膀一抖,烟罗伞飞起,撑开来,七色毫光扫去,罗立身子一挺,死于地上。
卢济惊呼:“道兄!”杀上前来。
林晓东举剑来迎,同卢济斗到十四五合。
卢济力不能敌,背上取来青石戟,往林晓东前心刺去。
林晓东烟罗伞一幌,青石戟刺在伞面上,弹回去了。
卢济收枪欲走。
林晓东肩膀一抖,素缕剑出鞘,一道剑光,卢济首级落于地上。
路齐大叫:“林晓东!”抡剑杀来。
林晓东手中剑招架,双剑交锋,有十七八合。
林晓东把路齐剑挑落了。
路齐往后撤去,一推发髻,顶上现出白骨瓶,瓶口对准林晓东,放来红光。
林晓东把烟罗伞伞柄一拧,七色光华交织掩映,白骨瓶红光黯然失色。
路齐收起法宝撤去。
林晓东把摧山石打来,正中路齐面上,身死当场。
魏霆吼一声,掣剑来取。
袁清秋拔剑出鞘,抵住魏霆。
双剑并起,杀至二十回合,袁清秋刺伤魏霆手臂。
魏霆痛叫一声,将冰火枪刺来。
袁清秋把千里剑斩去,寒光一闪,冰火枪被斩成两段。
姜震喊杀一声,直取袁清秋。
袁清秋敌住姜震,双剑并举,战有二十二三合。
姜震非是对手,一招手,背上洞虚剑出鞘,一声锐鸣,向袁清秋放来金光。
袁清秋一低头,髻中放光,光中飞出惊云鼎,响一声,洞虚剑剑光便不见了。
姜震手一挥,洞虚剑刺向袁清秋前心。
袁清秋抡起冰火杵,打中洞虚剑,落下地来。
姜震一看不好,调头便走。
袁清秋把惊云鼎一拍,将姜震震死了,头颅滚落一旁,拖着一截脊髓,正如罗兴仁所见。
林晓东一伸手,将姜震、魏霆、路齐、卢济、罗立灵魂摄去,同袁清秋返还泉陵山。
第二日清早,两人来到罗兴仁家。
罗兴仁出门来迎:“林公子,袁小姐。”
林晓东道:“那怪物已经被我除去,就在津文山中。”
袁清秋道:“你可去把它头取来,好让人知道你不是瞎说。”
罗兴仁摆摆手:“我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