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坤成一礼问道:“道兄何故发怒?”
乔泽健道:“吾在那冯丽英家中,竟被袁清秋和林晓东赶走。”
任坤成挺身瞪目:“那两个邪道?”
闵利明道:“此关他们二人何事?”
乔泽健蔑哼:“他二人行邪法,却以正派自居,说什么护佑百姓,大言不惭,今晚你等随我,去泉陵山,给他们点颜色看看!”
夜里,乔泽健五道友,果杀上横云山庄。
林晓东、袁清秋早恭候多时。
林晓东道:“你不该来的,害了己身性命,不过遇见我,也算因祸得福。”
乔泽健一哼:“邪道,休要故弄玄虚!”
袁清秋把剑一抡:“你等不知吾自得了公子妙法,已在香山会斩去多少妖邪?”
卢义宏跃身而出:“吾云济洞道友早想领教!”
袁清秋手中剑来迎,双剑相交,战有近十合。
袁清秋斩断卢义宏手腕:“你领教过了?”
卢义宏切齿痛叫,将血雨雷霆剑祭起。
血雨雷霆剑向袁清秋放去剑光,伴一声雷响。
袁清秋拂袖,背上冰火杵飞起,将雷声接下了。
卢义宏一跺脚,血雨雷霆剑嗡的一声,刺向袁清秋前心。
袁清秋一弹指,千里剑出鞘,叮的一声,将血雨雷霆剑一斩两段。
卢义宏失色,负伤撤去。
袁清秋怎放过他,冰火杵早打来,正中面上,命丧当场。
路少锋张口瞪目:“道兄?”旋即回神,抡剑杀来。
袁清秋便战路少锋,双剑交架,斗到十一二合。
路少锋渐感吃力,取下背上流火炽叉刺来。
袁清秋髻中飞出惊云鼎,响一声,把路少锋震退五步。
路少锋一声惊叹,回身要走。
袁清秋复祭冰火杵,打中路少锋顶上,脑浆迸出,害了性命。
闵利明痛呼一声,杀上前来。
袁清秋复战闵利明,双剑并起,有十四五合。
袁清秋一剑刺在闵利明肋下。
闵利明闷哼一声,后撤一步,把手一甩,袖底撒来天罗地网,展在空中,欲将袁清秋擒住。
袁清秋轻哼,千里剑飞起,当空一斩,在天罗地网中划开一道口子。
闵利明心痛不已,收起天罗地网退去。
袁清秋侧目,千里剑响一声,一道寒光,将闵利明一斩两段。
任坤成吼一声,掣剑来取。
林晓东出阵,截住任坤成。
任坤成弃了袁清秋,转战林晓东。
双剑并举,战至十七八合。
林晓东刺中任坤成咽喉。
任坤成伤了要害,取下背上紫龙戟刺来。
林晓东抬手一指,背上素缕剑飞起,把紫龙戟斩断了。
任坤成方倒下死了。
乔泽健赫然而怒,舞剑杀来。
林晓东再战乔泽健,斗到二十余合。
乔泽健力不能敌,将青龙戟祭起。
林晓东一拂袖,摧山石从袖底打去,打中青龙戟,震得乔泽健两臂发麻,打脱了手。
乔泽健一看如此法力,便要逃命。
林晓东轻哼,素缕剑一斩,剑光一闪,削去乔泽健首级,显出形来,只一只小虫。
林晓东将乘莲图祭在空中,将乔泽健、任坤成、闵利明、路少锋、卢义宏灵魂收去,尸身化作飞灰。
万庾山中,不再有云济洞妖邪,冯丽英未再犯抽筋病。
且言许元正,图谋金精谭立勋,被林晓东阻拦,岂肯干休,这日清早,唤来李庆利:“你随我去上窑山。”
李庆利闻言道:“老师,相济派岂会助我们?”
许元正轻哼:“无非是金子分给他一份。”
李庆利一点头。
师徒二人,来到上窑山相济派。
相济派掌门彭长存、大弟子尚振成来见。
彭长存仰面大笑,张开双臂:“原来是许掌门,快请进来。”
几人来至客堂,彭长存道:“许掌门可是稀客。”
许元正一笑:“许某今日,是来给彭掌门谋求一个财路。”
彭长存闻言一笑:“哦?有这等好事?”
许元正道:“道兄不闻,龙坝山恒通洞谭立勋,乃是金精所化?”
彭长存闻言直摇头:“此事谁人不知,可惜他谭立勋早已生出灵识,修得人形,怎好下手?”
许元正阴笑:“若是谭立勋心术不正,勾结邪道呢?”
彭长存闻言,坐直了身子:“哦?有此事?”
许元正道:“谭立勋等,同横云山庄袁清秋、林晓东有往来。”
彭长存听言,仰面凶笑:“此事大有文章。”
许元正点头:“正是如此,只不过……”
彭长存问道:“只不过如何?”
许元正捋胡子:“那袁清秋和林晓东不知所行究竟是何邪法,颇有法力,我胜他不得。”
彭长存一怔:“道兄非是此邪道敌手?”
许元正轻叹:“若是打他不赢,你我算计,皆是空谈。”
彭长存立时明白了许元正来意:“许掌门想让我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