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恒喝道:“休冲撞吾道兄!”敌住方锦婷。
辗转冲突,战近二十合,冯恒招架不住,祭金光扇,放金光向方锦婷扫去。
方锦婷怀揣金蝉珠,非金光扇金光能坏。
冯恒将法宝收起欲败走。
方锦婷蔑哼,一弹指,金蝉珠从袖底飞来,打中冯恒后心,死于地上。
董顾奎惊呼:“道兄!”杀上前来。
方锦婷便战董顾奎,冲突周旋,斗到二十余合。
董顾奎伤不得方锦婷分毫,后撤一步一招手,背上天虹剑铮一声出鞘飞起,悬于头顶,剑尖指去,发来一道虹光。
方锦婷手摊开,金蝉珠金光一闪,将虹光冲散了。
董顾奎见了,拂袖跺脚挺身,天虹剑微微震颤,向方锦婷前心刺去。
方锦婷将身一抖,金蝉珠飞来,正中天虹剑剑尖,震落地上。
董顾奎调头就跑。
方锦婷轻拂袖,金蝉珠打去,打着董顾奎脑后,脑浆迸出,一命呜呼。
余元皓大叫:“方锦婷!”掣剑来取。
方锦婷复战余元皓,周旋腾挪,有二十七八合。
余元皓战不倒方锦婷,左肩一摇,背上独龙剑飞起,发来一道红光。
方锦婷侧目,金蝉珠悬于顶上,放金光护身,红光照不进来。
余元皓便把独龙剑刺去。
方锦婷抬手一指,金蝉珠刷将下来,一声锐鸣,独龙剑坠在尘埃。
余元皓失色,夺路而逃。
可惜为时已晚,金蝉珠金光一线,正中余元皓顶上,丧了性命。
卢权吼一声,抡剑杀来。
林晓东本心剑出鞘,截住卢权。
卢权喝问:“汝是谁人?”
林晓东答言:“顺安县林晓东。”
卢权怒目切齿:“原来是顺安县恶贼!”举剑便砍。
林晓东手中剑招架,腾挪辗转,战到三十二三合。
卢权不能敌,祭鱼龙镜于头顶,向林晓东放来一片水光。
林晓东见了,一推发髻,脑后现脸盆大金光,光中飞出观空瓶,瓶中香水海放七色宝光一扫,鱼龙镜所放水光便不见了。
卢权法术不应,挥剑复战。
林晓东抡剑来迎,未五合,发来含光石,正中卢权面门,死于地上。
乔东前怒吼:“林晓东!”舞剑直取。
林晓东提剑相迎,辗转周旋,斗有三十八九合。
乔东前力怯,一抬手,一线红光从袖底飞出,乃是生死镖,直奔林晓东面门。
林晓东撑开销魂伞,伞柄一拧,红光一扫,把生死镖收去了。
乔东前心口一凉,掩一剑欲撤去。
林晓东手指一划,一声锐鸣,背上透龙剑出鞘,当空一斩,一道剑光,乔东前首级落下尘埃,现出原形,果是鸟头虎身,长近一丈。
林晓东轻拂袖,将乔东前、卢权、余元皓、董顾奎、冯恒灵魂摄去,同方锦婷身影一闪,便不见了。
却说姜景,恨董珍声给人看病,断他财路,欲要将其赶走,却被林晓东阻拦,含恨在心。
这日清早,姜景唤来方休:“你随我去饶谷山。”
方休道:“临云派未必肯助我们。”
姜景道:“诚方派的产业,谁人不想要?”
方休点头:“老师所言有理。”
师徒二人,上午来到饶谷山。
临云派掌门葛同浩、首徒刘刚来见。
相互见礼,转去厅中,葛同浩问姜景来意。
姜景道:“实不相瞒,姜某今日,为诚方派而来。”
葛同浩侧目:“哦?”BIqupai.
姜景问道:“葛掌门难道不想知道,余自倾入主小重山三十余年,都得了些什么好处?”
葛同浩轻哼:“这块肥肉,小重山人人想要,可惜有人捷足先登。”
姜景道:“葛掌门所言,可是顺安县林晓东?”
葛同浩点头:“就是此人,想不到方锦婷如此混账,竟把诚方派偌大家业,拱手让给顺安县。”
姜景探头咧嘴狞笑:“我等小重山同道,怎能任由这等事发生?”
葛同浩明知故问:“姜掌门何意?”
姜景道:“我今日来,是想请葛掌门同我一起,除去林晓东。”
葛同浩呵呵一笑:“姜掌门,你岂不知,那林晓东自来小重山,杀了多少人?”
姜景道:“那又如何?独木难支,双拳难敌四手。”
葛同浩道:“这等拼命的事情,须得有许多好处。”
姜景道:“诚方派偌大家业,不是好处?”
葛同浩道:“需得四六分。”
姜景轻笑:“我们两家联手,为何四六分?”
葛同浩道:“林晓东死活,与我临云派毫不相干,可他不死,你参启派还要继续受云知洞的气。”
姜景面色一冷,沉吟片刻,道:“就依道兄!”起身告辞。
第二日夜里,姜景、方休、石华晨、谭行圭、李怀章、临云派葛同浩、刘刚、李均、卢雨瑾、黄由年一齐上了安阳山来。
方休把剑一摇,探头瞪眼:“方锦婷?林晓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