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凝派掌门耿行、首徒马显来见。
相互见礼,来至厅中,耿行问顾鸣来意。
顾鸣道:“那方锦婷和林晓东,杀害我小重山同道,耿掌门怎么袖手旁观?”
耿行道:“此事该盟首管。”
顾鸣道:“我小重山,现在哪有盟首。”
耿行摇头:“没有盟首,也轮不到我管。”
顾鸣道:“杀了林晓东,耿掌门就是盟首。”
耿行哼笑两声:“顾掌门高看耿某了,我经营此参凝派,都甚感劳心,更何况小重山数十门派。”
顾鸣道:“耿掌门若肯助我除去林晓东,她诚方派的产业,都归你参凝派。”
耿行侧目:“顾掌门为何一定要置林晓东于死地?”
顾鸣面现怒容:“杀了林晓东,我便能得手任慧君。”
耿行眯眼盘算片刻,问道:“顾掌门当真愿意把诚方派拱手相让?”
顾鸣阴笑:“诚方派虽有积累,但到底坐吃山空,而我得了任慧君,却是源头活水,财色双收。”
耿行昂首仰面,干笑两声:“顾掌门如此大方,我若再推脱,便是不知好歹了。”
顾鸣起身一礼:“多谢。”遂告辞。
第二日夜里,顾鸣、石照桂、杨简、陆逾广、徐健、参凝派耿行、马显、邵路、向永坚、杨展,一起杀上安阳山来。
林晓东、方锦婷、王彬、乔望南、王明旭在山门外严阵以待。
顾鸣大叫:“林晓东!任慧君我要定了!”
林晓东平淡道:“你们两家数百年传承,今日尽数葬在你手。”
石照桂指着林晓东瞪目切齿:“今日要死的是你!”
方锦婷呵斥耿行:“吾老师待你不薄,你今日却行此事?”
耿行狞笑:“你老师待我不薄?顾掌门把你整个诚方派都许给我了!”???.BiQuPai.
方锦婷把剑一抡:“那就别怪我不念先师旧情。”
王明旭一马当先:“哪个来先死?”
徐健上前:“你也莫要猖狂!”
冲突辗转,战十六七合,徐健便不敌,袖底拿来寒月钟一敲,白光掠去。
王明旭举起量天钵,把寒月钟宝光收去了。
徐健便将寒月钟打来。
王明旭把量天钵丢去,同寒月钟击在一处,复一声钟鸣,寒月钟掉了下来。
徐健望地上一眼便走。
王明旭抬手一指,量天钵一道金色光柱,贯穿徐健胸膛,伤了性命。
陆逾广怒呼:“道兄!”掣剑而出。
乔望南举剑来迎,辗转周旋,斗有二十二三合。
陆逾广逐渐不支,手一撩,天雷刺飞起,发一个雷声。
乔望南抬手一指,落尘轮从脑后飞去,将雷声接下。
陆逾广把天雷刺往乔望南前心打来。
乔望南挺身立着,落尘轮落将下来,把天雷刺打落地上。
陆逾广一看不好,收身就走。
乔望南手指一划,落尘轮追来,正中陆逾广顶上,脑浆迸出,身死当场。
杨简吼一声,抡剑上前。
王彬飞身来战,周旋往来,有二十六七合。
杨简抵敌不住,袖底拿来火凝瓶,张口一吹,喷出一道烈焰。
王彬掩身避开,将碧霞刺打来,杨简反应不及,被打中前心,伤了性命。
石照桂跺脚挺身,舞剑杀出。
方锦婷大喝:“吾来会你!”便战石照桂。
往来腾挪,战到三十余合。
石照桂近不得方锦婷身,将雁翎圈丢起。
方锦婷手指一弹,金蝉珠飞来,叮的一声,把雁翎圈打落尘埃。
石照桂抽身欲走。
方锦婷拂袖,金蝉珠打去,打中石照桂后脑,一命呜呼。
顾鸣大怒,挥剑直取方锦婷。
林晓东跃身上前,截住顾鸣。
顾鸣抡剑便砍,林晓东本心剑招架,腾挪周旋,斗有三十八九合。
顾鸣战不倒林晓东,把天玑钟一拍,金光掠来。
林晓东跺脚挺身,脑后金光一闪,飞出观空瓶,天玑钟宝光照来,瓶中香水海未起一丝波澜。
顾鸣道法不灵,拎剑再战。
林晓东提剑来迎,未三合,将含光石打去。
顾鸣躲闪不及,正中面上,死了。
耿行惊呼:“顾掌门!”向林晓东杀去。
林晓东战住耿行,又战三十余合,气定神闲。
耿行心怯,祭迎风镜发来金光。
林晓东把含光石打去,哗啦一声,便把迎风镜打破了。
耿行“啊”一声惊叹,掩身退去。
林晓东侧目,背上透龙剑铮的一声飞起,当空一斩,一道剑光,耿行首级落下尘埃。
马显失色:“老师!”同邵路、向永坚、杨展向林晓东围杀上来。
方锦婷举剑一喝:“杀!”同王彬、乔望南、王明旭来战。
林晓东转战马显,斗到三十余合。
马显久战不胜,祭托天塔于顶上,放金光扫来。
林晓东撑开销魂伞,放红光把金光挡住。
马显拂袖跺脚,将托天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