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学络怎是敌手,渐感吃力,将碎云灯祭于顶上。
碎云灯嗡一声响,向林晓东放来金光。
林晓东一拂袖,含光石飞去,叮一声响,把碎云灯打落下来。
耿学络一惊,往后退去。
林晓东侧目,含光石打来,正中耿学络前心,打死了。
贺义惊呼:“道兄!”杀上前来。
林晓东举剑来迎,双剑并举,斗有二十二三合。
贺义亦不能敌,袖里拿来烟罗壶,揭开盖子,喷出一道黑烟。
林晓东一推发髻,脑后飞出定禅镜,放金光一照,黑烟自不见了。
贺义“啊”的一声,瞪目不解。
林晓东手指一划,铮的一响,透龙剑出鞘斩去,一道剑光,贺义身首异处。
路真均怒喝:“林晓东!”跃身上前。
林晓东手中剑招架,双剑相交,有二十四五合。
路真均近不得林晓东身,把手一抬,烛龙刺从袖底飞去。
林晓东背上取来销魂伞撑开,一片红光,把烛龙刺收去了。
路真均失色,回身欲走。
林晓东将销魂伞伞柄一拧,红光扫去,正中路真均后心,死于地上。
陈熙吼一声,掣剑直取林晓东。
林晓东便战陈熙,双剑交架,战到三十余合。
陈熙伤不得林晓东分毫,将赤霄鼎祭起顶上。
赤霄鼎嗡的一响,向林晓东放来一片红光。
林晓东把销魂伞撑开,赤霄鼎所放宝光被挡住了。
陈熙见状,把赤霄鼎直直打来。
林晓东伸手一指,透龙剑飞起,将赤霄鼎刺个对穿。
陈熙倒吸凉气,欲跳出战圈。
林晓东将含光石打去,正中陈熙后脑,脑浆迸出,害了性命,
孟贤怒呼:“敢杀吾道兄?”
林晓东漠然道:“你咎由自取!”
两人杀作一处,斗有三十六七合。.
孟贤怎是林晓东对手,将云鹄刺打去。
林晓东一推发髻,脑后飞出定禅镜,云鹄刺飞入镜中,归为虚空。
孟贤没了法宝感应,惊慌失措,化虹而逃。
林晓东把销魂伞抛起,孟贤如何逃脱,早落入其中,灰飞烟灭。
林晓东轻拂袖,将孟贤、陈熙、路真均、贺义、耿学络以及薛升等灵魂尽数收去。
彭启闲点头:“若非林贤弟在此,这等妖邪在山中害人,小重山竟束手无策。”
林晓东道:“林某尽力而为。”
两边人各回山门,桐昌山华宁洞众妖,在山中吃人,被林晓东除去。
这日清晨,庆乌山中,秦跃唤来齐予:“你随我去迁安山。”
齐予领命,随秦跃来到了迁安山敬源派。
敬源派掌门戴千、首徒颜明出门来迎。
秦跃一礼:“戴掌门。”
戴千拱手还礼:“原来是秦掌门,快快有请。”
一行人来至厅中,分主宾落座。
戴千问道:“如今小重山形势大变,秦掌门怎有闲暇来我荒山?”
秦跃道:“实不相瞒,今日前来,有事相求。”
戴千扬眉:“哦?秦掌门请讲。”
秦跃问道:“戴掌门可知,顺安县林晓东,如今在安阳山?”
戴千眨了眨眼:“此事我有听说,方锦婷倒是会找人。”
秦跃面现怒容:“余自倾死了,方锦婷有何资格再管小重山的事?更何况林晓东一个外人?”
戴千问道:“秦掌门何意?”
秦跃道:“道兄岂不知,锦宜山罗云洞贺裕,乃是金猪所化?我本已得了他,岂料被方锦婷和林晓东又要了回去。戴掌门,我在小重山也二三十年,被一些个门下弟子,和一个外人打上山门?”
戴千会意,仰面眯眼:“秦掌门想让我对付林晓东。”
秦跃道:“我小重山,怎能让一个外人横行霸道?”
戴千问道:“那林晓东据说在顺安县没有敌手,道兄与他交过手了?”
秦跃面色铁青:“我胜不得他。”
戴千听闻,咧嘴吸气摇头:“道兄竟胜不得他?”
秦跃道:“我们两家联手,除了林晓东,诚方派就只剩下方锦婷之流,有何可俱?”
戴千点头:“我就助秦掌门一臂之力,不过,他诚方派的产业,还有那金猪得的钱财,我敬源派,都应该分一杯羹。”
秦跃道:“理当如此。”
戴千眯眼仰面大笑,秦跃告辞。
下午,锦宜山,石朝会从外面回来,进洞去找贺裕。
贺裕见是石朝会,问道:“可有消息了?”
石朝会点头:“那秦跃紧闭山门数日,今天上午,去了迁安山,恐是有所动作。”
贺裕目视远山,凝眉道:“晚上我们去安阳山,早作防备。”
黄昏时分,贺裕、石朝会果来到诚方派,方锦婷、王彬出门来迎。
相互见礼,贺裕道:“今日有事情,想找方姑娘和林道兄商议。”
方锦婷把人带去厅中,王彬叫来林晓东。
贺裕道:“俺们道兄这些时日,一直在山中盯着秦跃,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