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东道:“林某也以为如此。”
江梓燕复行一礼,母子一同生了善处。
顺安县常林村,临近鲜岭山。
常林村中有一人,名曹聪,这日在鲜岭山中行走,飞来横祸,被老虎吃了去。
村中猎户江斌,听说此事,恐老虎又来人,在山中布了不少夹子。
三日后,果然有收获,那吃人的老虎,被夹子夹住,动弹不得。
江斌唤来村中壮汉,用榔头把老虎打死了,除了祸患。
半年后,江斌忽而生了怪病,白日没事人一般,一到夜里睡着,就会开始发疯,拼命挣扎,身上凭空现出许多抓痕,血肉模糊。新笔趣阁
大夫看不出个所以,江斌夜里不敢睡,身上旧伤未愈,又添新痕,如此下去,恐命不久矣。
这日清晨,林晓东、陈玉君从各自房里出来,在廊中相视一眼,一齐不见了。
二人在江斌家门外现出。
江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,正在上药,忍痛来到院中:“两位找谁?”
林晓东道:“就找你。”
江斌问道:“找我何事?”
陈玉君问道:“你是不是杀过老虎?”
江斌一下想起半年前的事情:“我是杀过老虎。”
林晓东道:“那老虎鬼魂,现在找你来了。”
江斌听闻,掐腰切齿:“这祸害人的畜生,死了也不安生?”
陈玉君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江斌道:“半年前,鲜岭山上有老虎吃人,村中有一个曹聪,就被吃了去。我恐那老虎又伤人,便在山中布设陷阱。那老虎被我抓住打死了。”
林晓东听了道:“此是利益乡里的善事,我便助你。”
江斌问道:“你怎帮我?”
林晓东拂袖跺脚:“妖孽,还不现身?”
江斌身畔现出一怪,有一丈高,人身虎头,凶恶残暴。
江斌当即吓得瘫软在地。
那怪冲林晓东、陈玉君咆哮一声。
陈玉君拔剑出鞘:“妖孽,休要逞凶!”
那怪手拿钢鞭,劈面打来。
陈玉君举剑相迎,一声闷响,竟被震退。
那怪更不停手,复向陈玉君打来。
陈玉君战那怪十二三合,便不敌,将紫云珠祭起。
那怪望见,把手一伸,袖底飞来一根绳索,将紫云珠打落。
陈玉君一愣:“哦?”
那怪把绳索往陈玉君面上打来。
陈玉君复祭八方印,悬于顶上,被绳索一打,一声钟响,纹丝不动。
那怪见了,跃身而起,化一道红光走了。
江斌坐在地上,一动不敢动。
林晓东道:“你随我来凉平山,待这怪再来,我给送走。”
江斌回神,起身一礼:“多谢。”
林晓东、陈玉君便不见了,晚上,江斌来到了凉平山中住下。
第二日夜里,一片红光漫上凉平山来,鲜岭山宣常洞董照均、姜崇润、朱庭、唐伦、萧胜现身。
董照均便是那怪,余下四人皆以人身示人。
林晓东、陈玉君、江斌一齐出了门来。
陈玉君拂袖挺身一喝:“妖孽,到凉平山来送死?”
董照均拔剑出鞘:“江斌,你杀我,我也要杀你!”
林晓东一哼:“江斌杀你是你害人在先,你要杀他,却是妖邪作乱,当心连阴鬼也做不成。”
董照均把钢鞭一抡:“杀!”
萧胜杀出:“鲜岭山宣常洞萧胜是也!”
陈玉君架剑来迎,同萧胜厮杀一处。
往来腾挪,战十数合,萧胜败下阵来,一拂袖,阴风罩飘在半空,向陈玉君吹来阴风。
陈玉君仰面跺脚,顶上现出紫云珠,被阴风一吹,只衣袖飘荡。
萧胜一看不好,回身就走。
陈玉君伸手一指,紫云珠往萧胜脑后落去,打得脑浆迸出,死了。
唐伦惊呼:“道兄!”飞身杀来。
陈玉君举剑相迎,冲突辗转,斗近二十合。
唐伦怎是对手,见不好,后撤一步,将冰火伞撑开。
陈玉君见了,一招手,背上金霞剑出鞘斩去,金光一线,在冰火伞上划开个口子。
唐伦把冰火伞收起,往后退去。
陈玉君挺身拂袖,金霞剑剑尖放去一束金光,正中唐伦前心,死于地上。
朱庭吼一声,抡剑杀来。
陈玉君手中剑招架,双剑相交,有二十四五合。
朱庭战不倒陈玉君,把万剑旗招展。
半空中一片金光,光中现出无数刀剑,下雨一般往陈玉君身上刺来。
陈玉君祭八方印,放玄黄之光扫去,刀剑皆被定住,消失不见。
朱庭“啊”的惊呼一声,回身逃命。
陈玉君将八方印砸去,砸在朱庭后心,伤了性命。
姜崇润将身一抖,掣剑来取。
陈玉君复战姜崇润,双剑并起,战三十余合。
姜崇润力竭,把太元网撒在半空。
陈玉君手指一划,金霞剑随之一划,太元网几乎被一斩两半。
姜崇润怒喝:“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