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生上前:“吾济远派赵生!”一剑劈来。
陈玉君手中剑招架,往来冲突,战二十余合。
赵生不能取胜,手指一弹,金光一闪,将潇湘珠打来。
陈玉君祭紫云珠,一声响,潇湘珠被打落尘埃。
赵生回身走了。
张保抡剑上前:“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!”
林晓东纵身而出,战住张保。
盘旋辗转,斗近三十合,林晓东一剑刺在张保肋下。
张保吃痛,闷哼一声,往后退去。
林晓东侧目:“嘴巴放干净点。”
张保切齿,一拂袖,将太阴罩祭起,一片红光。
林晓东手一撩,风雷针飞去,一声巨响,一道神雷,劈得太印章红光消散,掉落下来。
张保一看不好,退回去了。
韦鸣将身一挺,杀将上来:“敢伤吾弟子?”
林晓东答言:“有何不敢?”与韦鸣交战。
双剑并起,斗到三十五六合,韦鸣落入下风,将静禅珠祭起。
静禅珠金光夺目,往林晓东面上打来。
林晓东见了,把手一摊,血凝珠飞去,一片血光。
静禅珠法力不俗,可惜沾染了血腥气,掩了光华,落下地来。
韦鸣倒吸凉气,收起法宝走了。
陈玉君道:“陆兴常满门上下皆是忘恩负义的无耻小人,死得活该,你等别想给他报仇了!”
韦鸣愤恨不语,一拂袖,同众弟子驾起云光,返还山门去了。
林晓东、陈玉君随之不见。
顺安县中有一位小姐袁珍丽,这日突发奇想,唤来丫鬟郭桂芳:“城中甚是无趣,我们搬去东谷村老宅住几日,赏赏花散散心可好?”
郭桂芳也是愿意,二人收拾了行李,坐马车来到了东谷村。
袁珍丽家祖籍此处,村中有一处老宅,无人居住,只夏天偶尔回来纳凉。
偌大宅院,只住两个女娃,村外流水潺潺,桃花正开,甚是惬意自在。
不觉三日过去,这日中午,袁珍丽困倦,伏在窗前小睡,忽得一梦。
梦中,袁珍丽恍恍惚惚,出了村,来到了竹昌岭,此处是东谷村祖坟所在,却不知为何,多了许多宅院。
袁珍丽奇怪,大着胆子,推开一家宅子大门,进了院来。
院中装饰布置甚是古怪,袁珍丽未曾见过,东墙边有一棵槐树,开花正香。
袁珍丽轻轻唤道:“有人么?”.
后院大门缓缓打来,出来一位年轻公子,上前一礼:“敢问小姐芳名,何故来我院中?”
袁珍丽道:“我姓袁,名珍丽,家住县城,祖籍在东谷村。此竹昌岭上,怎么有许多人家?”
公子道:“数百年来,此中就有人居住。”
袁珍丽疑惑不已。
公子复行一礼:“小生陈奋,见过小姐,若不嫌弃,可来厅中小叙。”
袁珍丽拒绝,道:“我只随便看看,便不打扰。”回身出门去了,随之梦醒,起身一看,窗扉半掩,日头渐西。
当日夜里,袁珍丽入睡,又得一梦,白日见过那男子,找上了门来。
袁珍丽来到院中相迎:“陈公子如何前来?”
陈奋道:“小姐闭月羞花之容,方才一见,甚感难忘,因此冒昧前来,还望赎罪。”
袁珍丽闻言,面上微红,心想父母不在此处,无有顾忌,道:“陈公子请。”
陈奋复行一礼,二人来至厅中,郭桂芳给上了茶。
陈奋直问道:“敢问小姐,可有婚配?”
袁珍丽大羞,道:“我性好玩耍,还未曾想过此事。”
陈奋道:“小姐青春年华,该早寻良人。”
袁珍丽点头:“我父母,倒也如此说。”
陈奋道:“小生愚痴,略长小姐几岁,也未曾婚嫁……”
袁珍丽惊慌失措,道:“终身大事,还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较为稳当,怎能私下里……”
陈奋闻言起身:“那小生回去,便请媒人。”遂告辞。
袁珍丽把人送走,悠悠转醒,苦笑暗想,想男人想得开始做梦了不成?
她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,可接下来一连数日,都梦到陈奋,媒人上门,父母同意,定亲宴,眼看就要成亲了。
袁珍丽才觉得奇怪,唤来郭桂芳。
郭桂芳问道:“小姐怎么了?”
袁珍丽颦蹙娥眉,心事重重:“你有没有,就是做梦,连起来的?”
郭桂芳点头:“有,有时半夜起夜,回去继续睡,会接着做梦。”
袁珍丽复问:“那有没有好几日做梦都是连着的?”
郭桂芳摇头:“没有,小姐梦到什么了?”
袁珍丽捋头发:“我梦见,自己要跟人成亲了。”
郭桂芳探头瞪目:“啊?”
袁珍丽道:“咱们搬来没几日,我就做梦,梦见一个人,叫陈奋,之后几天,总梦见他,上门提亲,我父母也同意,现在已经定亲了,再梦下去,怕是要嫁给他了……”
郭桂芳掐腰眨了眨眼,道:“小姐,你不会是,中邪了吧?”
袁珍丽闻言,抱紧胳膊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