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厚对孟勇道:“老师,此人便是林晓东。”
孟勇神色一凛:“原来是杏花山上的朋友,来我池平山,有何贵干?”
林晓东道:“济本派铲除妖邪,护佑百姓,乃是有德之士,你们趁机狠下杀手,却是趁人之危的小人。”
谢厚瞪目拂袖跺脚:“你说什么?”
林晓东道:“我今日来,非是要给济本派和陈姑娘报仇,而是某本人要杀你。”
马维瑜大喝:“放肆!”抡剑杀来。
林晓东便战马维瑜,往来冲突,十六七合。
马维瑜如何取胜,把青玉印祭起,向林晓东放来青光。
林晓东将九窍玲珑石祭于顶上,放七色宝光护身,青光照来,一声钟响,被挡在外面。
马维瑜抬手一指,青玉印直往林晓东面上砸去。
林晓东拂袖,飞星钉飞来,叮一声响,把青玉印打落地上。
马维瑜见不好,回身欲走。
林晓东侧目,飞星钉追去,打着马维瑜后心,打死了。
谢厚浑身一震,双目圆瞪:“师弟!”杀上前来。
林晓东复战谢厚,冲突腾挪,二十余合。
谢厚把焰光图抖开,放出红光。
林晓东身前现出九色障,岂是火光能烧坏。
谢厚转身逃命,林晓东伸手指去,九窍玲珑石落将下来,只核桃大小,却打得谢厚一个趔趄,七孔流血,死了。
孟勇大呼:“林晓东!”抡剑杀来。
林晓东战孟勇三十余合,游刃有余。
孟勇见不好了,祭天火印,直奔林晓东面门。
林晓东手指一弹,风雷针飞起,一个雷声,天火印应声落地。
孟勇调头就跑,被风雷针又一道神雷,劈在脑后,身子一挺,亡了性命。
林晓东拂袖,将孟勇、谢厚、马维瑜灵魂收去。
陈玉君含泪:“老师,弟子今日报此仇,容安派灭门在此。”
林晓东问陈玉君:“陈姑娘可还有去处?”
陈玉君道:“我先前有言,若林师兄肯为我报仇,我愿为奴为仆,以身相报,还请师兄不弃。”
林晓东道:“陈姑娘不必如此。兴昌山没处住,你可先来我凉平山落脚,日后再做打算。”
陈玉君不解:“凉平山?”
林晓东道:“凉平山恭兴派,在益阳村水井中布法阵,掠夺村中百姓气运,涨自己修为,被我除去,我如今居于此山。”
陈玉君恍然大悟:“难怪恭兴派师徒增长道行如此迅速,竟是如此得来的!”
林晓东道:“他们暗中行此事,已经三百年了。”
陈玉君点点头,仰面诚挚道:“我愿追随公子左右。”
林晓东一礼,伸手道:“请。”一拂袖,将陈玉君带回凉平山。
济本派只剩陈玉君,容安派灭门,冤冤相报何时了。
却说杨庭,欲给何圭报仇,怎料郭盛前来助林晓东,不能得手。
杨庭回身寻思数日,有了妙计,这日清晨,随丁山去了清宁山。
此清宁山中,有一处至承洞,洞中住有田怀深、严君慈、江己道、丁博、项钧五道友。
田怀深先前在清宁山借妖法兴风作浪,被郭盛制止,怀恨在心。
杨庭欲拉拢田怀深,一起对付林晓东和郭盛。
田怀深、严君慈出门来迎,同杨庭相互见礼,请去洞中,问询来意。
杨庭便把林晓东杀了何圭,自己找他报仇被郭盛阻拦一事说了,请田怀深出手。
田怀深深恨郭盛,痛快答应:“我助道兄杀了林晓东,道兄助我杀了郭盛。”
杨庭狞笑:“正是如此!”起身告辞。
夜里,凉平山寂云宫,林晓东来到陈玉君房门外,轻轻唤道:“陈姑娘?”
陈姑娘已经睡下了,猛地从床上坐起,看见门上映出林晓东倒影,又怯又喜,并不答应,披了衣裳来开门,仰面问道:“师兄?”
林晓东道:“你随我去杏花山。”
陈玉君一愣:“现在?”
林晓东道:“堂庭山茂恭洞何圭,借妖法掳掠村中闺女,被我杀了,淮平山法成洞杨庭、清宁山至承洞田怀深,去了杏花山找我寻仇。”
陈玉君仰面张口,寻思一会,回屋换了衣服又出来,林晓东一拂袖,二人来到了杏花山。
一片红光从天而降,杨庭、丁山、路晋世、谢茂、莫青、田怀深、严君慈、江己道、丁博、项钧从中现出。
杨庭指着林晓东对田怀深道:“道兄,他便是林晓东!”
田怀深上下看林晓东一眼,见他身形单薄,未有功德法力在身,有些诧异:“是你杀了何圭?”
林晓东朗声答言:“正是。”
田怀深点头:“清宁山至承洞田怀深,今日来给何圭报仇。”
项钧喝一声,纵身而出:“至承洞项钧是也!”
陈玉君仗剑来迎:“兴昌山济本派陈玉君,休冲撞吾师兄!”
两人斗在一处,往来盘旋,十四五合。
项钧不敌,一伸手,震山罩飞去,一片玄黄之光。
陈玉君手指一弹,紫云珠飞去,将黄光冲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