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璐云拔出剑来:“何须一辈子?把你们全杀了,谁还敢来抢我白松山?”
严厚挺身杀出:“好大口气!”
裴璐云仗剑来迎:“你法承派,也想踩在我慈参派头上?”
严厚蔑哼:“哪还有你慈参派?”
往来腾挪,战十余合,严厚不敌,掩身走了。
高禄喝道:“裴璐云,我来会你!”杀上前来。
裴璐云举剑相迎,冲突盘旋,斗十数合,刺伤高禄臂膀。
高禄闷哼一声,负伤走了。
吕齐挺身而出:“裴璐云,我再会你一阵!”
裴璐云便战吕齐,辗转周旋,有二十合,力竭败走。
吕齐叫阵道:“林晓东,且来会我!”
林晓东本心剑出鞘杀来,同吕齐战在一处。
双剑并起,斗十数合,吕齐怎招架得住,见势不好,跳出战圈。
彭竹摇剑上前:“法承派首徒彭竹是也!”
林晓东手中剑招架,双剑并起,战二十余合,一剑抵在彭竹前心。
彭竹倒吸凉气,住了手。
石贞掣剑杀来:“林晓东,云台县没有你的容身之处!”
林晓东复战石贞,双剑交架,有三十余合。
石贞战不倒林晓东,掩身败走。
董武恺大喝一声,一剑劈来:“还我弟子性命!”
林晓东拎剑复战,又三十回合。
董武恺战不倒林晓东,收剑败走,神色狰狞:“纵杀不得你,我也叫你在此不得安宁!”
林晓东无所谓道:“三界火宅,何曾安宁?”
董武恺、石贞带徒弟下山去了。
数日后,纪程、俞兆来到了高良县白芝山诚安派。
诚安派掌门李听骐、大弟子沈游来见。
纪程一礼:“李掌门。”
李听骐还礼:“纪掌门可是稀客,快请进来。”
来到厅中,纪程问道:“李掌门可知,林晓东走了?”
李听骐道:“我正要说此事,他去云台县了?”
纪程蔑哼:“在咱高良县杀了这么多人,现在知道后怕了?不追杀他到天涯海角?”
李听骐道:“他去云台县做什么?”
纪程道:“据我所知,是去了白松山慈参派。”
李听骐问道:“可是最近被灭门的慈参派?”
纪程道:“就是他们,不过并未灭门,还剩下一个女徒弟裴璐云,颇有美色,林晓东想必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,给当看门狗去了。”
李听骐听罢凶笑:“英雄难过美人关,早知如此,我高良县也不必死这许多人。”
纪程道:“李掌门,我今日来,是因为林晓东走了,云崖山无人。”
李听骐两眼一眯:“若如此,纪掌门何不直接占了去?”
纪程咧嘴吸气:“若能如此轻易,我便不来见李掌门了。”
李听骐扬眉:“哦?”
纪程道:“那林晓东一个萝卜两个坑,人已经在云台县,我去云崖山,他又不许。”
李听骐挺身扬眉:“他不许又能怎地,整日回来守着么?”
纪程道:“我那晚去,被他阻拦下来。”
李听骐当即道:“我随你去,看林晓东两地来回,跑不跑得起!”
纪程起身一礼:“多谢。”
李听骐咧嘴一笑:“不过,纪掌门,那云崖山上有什么好处,也应当有我一份。”
纪程点头:“那是自然。”告辞而去。
第二日夜里,纪程、俞兆、项权、胡乾、叶昌、李听骐、沈游、董洲、邓声堂、范弘杀上云崖山。
林晓东早在山门外恭候。
纪程坦然失色:“林晓东?”
李听骐问道:“他便是林晓东?”
林晓东蔑笑:“正是某人。”
李听骐拧眉:“你不是去云台县了?”
林晓东道:“我去云台县了,云崖山,也还是清济派的云崖山。”
纪程问道:“你怎知我今夜会来?”
林晓东道:“我纵在云台县,你高良县风吹草动,也逃不过我法眼。”
李听骐道:“有道是鞭长莫及,我看你在云台县,怎么守住此云崖山。”
林晓东道:“我拂袖间,便自云台县、高良县往返,你来云崖山,我随时奉陪。”
李听骐蔑哼:“你逃去了云台县,便不应该回来!”
范弘挺身而出:“白芝山诚安派范弘是也,林晓东,速来会我!”
林晓东举剑来迎,冲突腾挪,战十余合,刺伤范弘手臂。
范弘痛叫一声,掩身败走。
邓声堂道:“林晓东,吾诚安派邓声堂,要来会你!”一剑劈来。
林晓东拎剑相迎,往来辗转,斗十数合。
邓声堂招架不住,退回去了。
董洲跃身上前:“诚安派董洲,再来会你!”
林晓东手中剑招架,双剑并举,战二十回合,一剑抵在董洲前心。
董洲心口一凉,住了手。
沈游掣剑杀来:“诚安派首徒沈游是也!”
林晓东抡剑来迎,双剑交架,斗二十余合,刺中沈游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