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斗在一处,战二十合,裴璐云力竭,掩身走了。
杨柯阴笑:“林晓东,你自身难保,还来白松山逞英雄?”
林晓东步上前来:“高良县也好,云台县也好,林某都来去自如,无人能挡。”
杨柯高声道:“好大口气!”一剑劈来。
林晓东抡剑来迎,往来辗转,有二十合,一剑划破杨柯前心。
杨柯低头看一眼,见不能敌,掩身走了。
方照挺身而出:“恒济派首徒方照,亲来会你!”
林晓东复战方照,双剑交架,斗二十余合。
方照招架不住,跳出圈子去了。
郑顺晖上前:“听闻你有勇力,不知可能胜过我和两位道兄。”
林晓东蔑哼:“你忘了先前高良县、云台县五家联手?”
郑顺晖面色微变,挥剑砍来。
林晓东手中剑招架,双剑并起,战三十余合,一剑抵在郑顺晖前心。
郑顺晖叹道:“真是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”
郑霄跃身上前:“林晓东,你不过孤身一人,而我云台县千军万马,我不信你当真不知疲倦!”
林晓东挥剑再战,斗郑霄三十回合。
郑霄自知不敌,往后撤去,道:“卢掌门?”
卢广步上前来:“林晓东,再来会我!”
林晓东便战卢广,又三十合,面色平淡,气息如常。
卢广心惊,跳出圈子:“你到底何人?”
林晓东道:“林某来你云台县,专杀为害百姓的恶人,你等规矩点,免得成了我剑下亡魂。还有,给范言奎和沈有仁带个话,就说我上次饶他们一命,再敢来找裴姑娘,我必取他们性命!”
郑霄拂袖:“我们走!”同卢广、郑顺晖带徒弟下山。
裴璐云仰面道:“公子连战郑霄、卢广、郑顺晖百合,当真勇猛无敌。”
林晓东道:“范言奎和沈有仁若来,我便给你山门报仇。”
裴璐云俯首欠身一礼:“多谢公子。”
第二日上午,郑霄命邹初道:“你去净成派,将昨日的事,告知范言奎。”
邹初领命,来到玉茗山。
陈竹来见:“邹师兄。”
邹初道:“家师命我来,有要事要告知范掌门。”
陈竹道:“请随我来。”把邹初带去见范言奎。
邹初一礼:“晚辈见过范掌门。”
范言奎问道:“你家老师近日可好?”
邹初道:“我家老师尚可,但是咱们云台县和范掌门,却有了大麻烦。”
范言奎侧目扬眉:“哦?”
邹初道:“范掌门,那林晓东,如今在白松山。”
陈竹探头瞪目:“什么?”
邹初道:“那裴璐云,多半是美色诱惑,把林晓东诓来,给她当看门狗。”
范言奎怒喝:“裴璐云叛逃去高良县也就算了,还把高良县人带回来?完全不把我云台县众门派放在眼里!”
邹初道:“我家老师、湛广派卢掌门、恒济派郑掌门昨夜杀去白松山,林晓东连战百合而不败,今早我家老师,要我来见范掌门,将此事告知。”
范言奎怒目冷哼,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那林晓东纵有通天本领,落到我云台县的手心,一样插翅难逃!”
邹初便离去。
陈竹问范言奎:“老师,林晓东在白松山,如何是好?”
范言奎道:“郑霄他们,想必是单打独斗,故而三家联手也不能取胜。可我要杀裴璐云,把慈参派一网打尽,必一拥而上,不择手段。你随我去香茶山。”
陈竹随范言奎来至香茶山弘度派。
沈有仁、庞金祺出来。
沈有仁伸手道:“范掌门快请。”
几人至厅中落座,范言奎道:“沈掌门,方才郑霄来告知我,说林晓东随裴璐云回来了,就在白松山。”
沈有仁挺身瞪目:“什么?”
范言奎道:“昨夜郑霄、卢广、郑顺晖打去,皆败下阵来。”
沈有仁怒哼:“裴璐云给自己找了个好靠山。”
范言奎道:“她未免太过天真,林晓东纵神勇无敌,被我云台县人围攻,可还能活?”
沈有仁道:“怎奈我和范掌门,还有郑掌门他们,都败下阵来。”新笔趣阁
范言奎道:“郑霄他们想必同我们先前一般,与林晓东单打独斗,纵使车轮战,也占不得便宜。而我们若再要前去,必一拥而上,林晓东两只手一把剑,如何招架得住?”
沈有仁点头:“范掌门所言有礼。”
范言奎道:“稳妥起见,我再去请淳志派常掌门来,必能万无一失。”
沈有仁扬眉:“如此甚好。”
范言奎、陈竹告辞,来至宜兰山淳志派。
淳志派掌门常献康、卢琰培来见。
范言奎一礼:“常掌门。”
常献康呵呵一笑,伸手道:“范掌门,快请快请。”
至于厅中,范言奎问道:“常掌门近日可好?”
常献康道:“我山中无甚新鲜事,范掌门近日却做了件大事。”
范言奎摇头:“事情是闹得满城风雨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