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勇一礼:“老师,裴璐云逃去了高良县,那白松山,不是没人了?”
常忆诚侧目:“要一座空山何用?”
孟勇道:“老师,他慈参派也经营多年,那山中产业,都是白花花的银子,我们不得,可就被旁人得了去。”
常忆诚寻思一会,道:“那你便去白松山待上几日。”
孟勇领命而去。
这日清晨,林晓东来到裴璐云屋外敲门。
裴璐云来开门,仰面道:“公子?”
林晓东道:“我有事找你谈。”
裴璐云闻言,咬起下唇:“公子进来。”
林晓东进到房中,同裴璐云在桌旁坐下。
裴璐云道:“公子要跟我谈什么?”
林晓东道:“白松山,被旁人占了去。”
裴璐云闻言,握紧双拳,又徐徐松开。
林晓东道:“我可助你,把山夺回来。”
裴璐云摇头一叹:“不必了,纵夺回来,我也不敢回去住,早晚还是会被旁人占去。”
林晓东道:“姑娘的东西便是姑娘的,谁也抢不去。”
裴璐云道:“我不在云台县,怎么守山门?”
林晓东道:“林某自有神通在身,屈伸臂倾,可高良县、云台县往返。”
裴璐云认真问道:“公子真心助我?”
林晓东点头。
裴璐云道:“那便请公子出手。”
林晓东道:“我们今晚便过去。”
夜里,林晓东、石雪萍、裴璐云立于院中。
裴璐云道:“公子说他屈伸臂倾便能于高良县、云台县往返。”
石雪萍道:“公子来去无踪,裴姑娘不是见过。”
裴璐云道:“可高良县和云台县间怎么也有五六十里。”
林晓东道:“裴姑娘站稳了。”一拂袖,三人已经来至白松山上。
一切照旧,山门紧闭,地上血迹犹在。
裴璐云跺脚怒目:“何人占我慈参派山场?”
孟勇同小师弟齐波闻声,杀出门来。
认出二人,裴璐云怒喝:“原来是大岗山上的好邻居!”
齐波凶恶道:“裴璐云,你还敢回来?”
裴璐云切齿:“白松山是我慈参派的!”
孟勇道:“慈参派只剩你自己,还跑去高良县,早明存实亡!”
石雪萍侧身拧眉:“你可知道公子是谁?”
孟勇不屑:“是谁又能如何?”
石雪萍高声道:“公子是林晓东!”
齐波面色微变:“林晓东?”
孟勇挺身瞪目,气焰俞发嚣张:“林晓东,你还敢来我云台县?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
裴璐云道:“就你们两个,也敢跟公子叫板?”
齐波仗剑上前:“林晓东,我正想看你手段!”
裴璐云举剑杀来:“不自量力!”
两人战至一处,有十余合,齐波不敌,掩身走了。
孟勇喝道:“裴璐云,我来会你!”大步上来。
裴璐云举剑招架,腾挪盘旋,战二十合,不是对手,跳出战圈。
孟勇瞪目咧嘴:“林晓东,我来会会你!”
林晓东道:“不如直接回去唤你家老师来。”抡剑相迎。
往来腾挪,战二十余合,林晓东将孟勇手中剑挑落。
孟勇“啊”的惊叫一声,目瞪口呆。
裴璐云怒喝:“滚下白松山去!”
孟勇冷哼:“裴璐云,我看你和林晓东,如何守住这偌大山场!”同齐波下山去了。
林晓东道:“我们也回去。”一拂袖,三人回到了云崖山上。
第二日早,孟勇、齐波来见常忆诚。
常忆诚意外:“你们怎么没在白松山?”
孟勇道:“老师,裴璐云回来了,还把林晓东也带来了。”
常忆诚登时起身:“林晓东在云台县?”
孟勇道:“就在白松山,弟子非是他对手。”
常忆诚点头:“此人在高良县无有敌手,非你能敌,去唤你师弟他们,咱们同去。”
常忆诚、孟勇、蔡琛、马文、齐波,一齐来至白松山。
云崖山上,林晓东唤来石雪萍、裴璐云:“他们来了。”一拂袖,三人自白松山山场上现出。
孟勇指着林晓东道:“老师,就是他。”
常忆诚颇感意外:“你便是林晓东?是你在高良县大开杀戒?”
林晓东道:“正是某人。”
裴璐云切齿面红:“常忆诚!你记住了,白松山,是我们慈参派的!”
常忆诚一阵阴笑:“正所谓远水不解近渴,林晓东人在高良县,要保全你慈参派山场,怕是不易。”
林晓东道:“此事,轻易得很。”
常忆诚拔剑出鞘:“是吗?素来听闻你自来高良县还未败过,今日倒想领教。”杀上前来。
林晓东仗剑来迎,往来冲突,战三十余合,一剑抵在常忆诚前心。
常忆诚铁青面道:“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裴璐云喝道:“滚下白松山去!”
常忆诚道:“除非你林晓东就住此处,否则,白松山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