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凝琴道:“小杨山宗源派许栋光,觊觎我们姐妹日久,先前云崖山一战,给他找到把柄,怕是要借此生事。”
林晓东闻言蔑哼:“无妨,他敢来犯你广行洞,我自当前去相助。”
汪凝琴道谢告辞。
第二日夜,小杨山宗源派许栋光、谭竟昌、石汉、方阳、关鹤杀上红森山。
谭竟昌跺脚一喝:“汪凝琴,出来受死!”
汪凝琴、黄欣颖、沈秋灵、江听云、王暮芸杀出门来。
汪凝琴侧目:“你来,怎会是来杀我。”
许栋光狞笑:“汪姑娘所言不差,几位姑娘如花似玉,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?”
汪凝琴神色一凛:“我们姐妹,纵是死了,也绝不会落到你们这些恶贼之手。”
谭竟昌瞪目凶恶道:“你同邪人林晓东勾结,杀害高良县同道,还有脸说我们是恶贼?”
汪凝琴瞪目:“你高良县贼人图谋我们姐妹在先!”
许栋光道:“废话少说,汪凝琴,你要么就从了我,要么,我就给高良县同道报仇。”
汪凝琴望向上山路:“你看谁来了?”
许栋光师徒看去,只见一男一女,徐徐上来。
谭竟昌瞪目凶道:“什么人?”
汪凝琴踮脚仰面,高声道:“许栋光,你听好了,此是林晓东林公子!”
许栋光闻言,瞪目质问:“是你?你怎么来了?”
林晓东道:“汪姑娘早就同我打过招呼,你若来犯,我必前来相助。”BIqupai.
许栋光切齿点头:“汪凝琴,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!”
汪凝琴瞪目:“许栋光,不想死的话,就快快离去!”
许栋光怎肯:“林晓东来了,那就把你们一齐杀了!”
王暮芸仗剑而出:“你以为你是谁?”
关鹤纵身上来:“宗源派关鹤,要来会你!”
两人斗在一处,腾挪辗转,有十数合。
关鹤人身,胜不得王暮芸,退回去了。
方阳一喝:“妖女,我来会你!”举剑便砍。
王暮芸挺剑来迎,冲突往来,战有十合,力竭败走。
江听云一喝:“方阳,我来了!”一剑劈去。
方阳手中剑招架,双剑相交,战十五六合,非是对手,跳出战圈。
石汉跃身上前:“吾宗源派石汉!”
江听云便战石汉,约有十合,掩身败走。
沈秋灵舞剑杀来:“广行洞沈秋灵是也!”
石汉转战沈秋灵,斗十数合,被划伤手臂,痛叫一声,负伤走了。
谭竟昌瞪目一喝:“宗源派首徒谭竟昌是也!”杀上前来。
沈秋灵战谭竟昌二十回合,不能取胜,跳出圈子去了。
黄欣颖摇剑杀来:“广行洞黄欣颖,要来会你!”
双剑相交,战二十余合,黄欣颖一剑刺在谭竟昌肋下。
谭竟昌闷哼一声,调头走了。
许栋光大步上前:“汪凝琴,你宁肯同这邪人往来,也不肯从我?”
汪凝琴挺身跺脚:“正是!”杀上前来。
两人斗在一处,冲突辗转,战三十合,汪凝琴力竭,掩一剑撤去。
许栋光切齿,转而对林晓东道:“汪凝琴早晚落入我手!”
林晓东本心剑出鞘:“有林某一日,你便不能得逞。”
许栋光大叫:“那我便杀了你!”举剑便砍。
林晓东抡剑招架,战二十余合,一剑抵在许栋光前心。
许栋光低头看一眼,不敢相信:“你怎么有这等本领?”
林晓东道:“你是人身,今日我且饶你一命,再敢来犯,性命不保。”
许栋光怒视林晓东一眼,同弟子下山去了。
汪凝琴俯首一礼:“多谢公子。”
林晓东、石雪萍告辞。
高良县陆桥村杨惜济,在村外设一私窑,烧制瓷器为生。
这日黄昏,一窑瓷器烧足了火候,杨惜济焚香烧纸,停火开窑。
窑中逐渐变冷,杨惜济以为万无一失,怎料忽一阵脆响,窑中瓷器纷纷开裂。
工人见了,纷纷摇头:“这一窑白烧了。”
杨惜济干这一行二十年了,烧出次品是常有的事,但是整整一炉所胜无几,实属蹊跷。
杨惜济掐腰摇头:“没关系,再烧一炉。”
工人往窑里送入泥胚,重新开火。
这一烧就是三天,临到开窑,杨惜济又焚香烧纸。
工人纷纷围上来。
窖中炭火渐渐撤去,烧制好的瓷器渐渐冷却,眼看就要大功告成,忽然又无端开裂。
杨惜济不禁一声长叹。
工人们议论纷纷,几年来,也未见如此怪事。
第二日上午,杨惜济来到了云崖山。
林晓东、石雪萍出得门来。
杨惜济一礼:“敢问可是林晓东林公子。”
林晓东道:“我便是。”
杨惜济道:“在下杨惜济,陆桥村人,家中开一私窑,烧制瓷器,最近两炉,明明烧得很好,可一停火便开裂,我觉得蹊跷,所以想找公子给看看。”
林晓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