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战二十余合,陈清涵一剑抵在秦荣咽喉。
秦荣举起两手,撤回去了。
高旭大步上前:“同罗洞首徒高旭是也!”
陈清涵复战高旭,双剑并起,斗近三十合,刺伤高旭臂膀。
高旭痛叫一声,纵身跳走。
方勋志云霞剑出鞘:“你在秀庆洞时间最短,却能连胜我四个弟子?”
陈清涵冷哼:“你也胜不得我!”
方勋志一剑劈来。
陈清涵手中剑招架,往来辗转,战三十余合,不知疲倦。
方勋志心惊,往后撤去,罢了手:“林晓东,你究竟传了她们些什么邪法?”
林晓东道:“陈姑娘她们所得的,乃是究竟正道,你等下劣众生非是法器,不堪听闻容受,污为邪法!”
方勋志点头:“于楚云,你既投奔于他,我今日便同你恩断义绝!”带徒弟下山去了。
两日后,上午,路宏铭、庞金富来到了信阳山恒泰洞。
恒泰洞掌门方庭凯、首徒武进顺出门来迎。
路宏铭拱手一礼:“见过方道兄。”
方庭凯呵呵一笑:“原来是路道兄,快快有请。”
几人来到客堂,方庭凯问道:“路道兄何事前来?”
路宏铭道:“实不相瞒,今日是为林晓东前来。”
方庭凯闻林晓东名字,眉心皱起,面有怒色:“林晓东又出了什么幺蛾子?”
路宏铭道:“他不是一向如此,把咱们高良县,折腾得天翻地覆?”
方庭凯摇头蔑笑:“咱们高良县人,平日内斗可凶,撞见外人,都夹起尾巴了,让人笑话。”
路宏铭道:“正是如此,所以才来见方道兄。”
方庭凯两眼一眯:“路道兄不是要找我对付林晓东吧?”
路宏铭道:“你我联手如何?”
方庭凯一阵阴笑:“路道兄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。”
路宏铭摊手挺身:“道兄何出此言?”
方庭凯道:“林晓东自来高良县还没输过,我怎么胜得过他?”
路宏铭道:“我等一直做缩头乌龟,也难免被人耻笑,不如前去一试,若是败了,这么多人都败了,也不算丢人。”
方庭凯点头:“好,那我就随道兄,前去碰碰运气。”
路宏铭行礼告辞。
第二日夜里,路宏铭、庞金富、于均洛、季泰辉、毛林、方庭凯、武进顺、黄客俊、候知鸿、贺均来到云崖山。
梁语诗袖子一拂,自山场上凭空现出,石雪萍、林晓东随之步出门来。
梁语诗回身一点头:“林公子。”
林晓东点首还礼:“梁姑娘。”
路宏铭咧嘴瞪目:“梁语诗!你果然在此!”
石雪萍跺脚挺身历喝:“还敢找到云崖山来?”BiquPai.
路宏铭昂首道:“有何不敢?林晓东,今日就是你的死期!”
梁语诗道:“那得先过我这一关!”
方庭凯道:“梁语诗,你真铁了心和这邪人一路?”
梁语诗瞪目一喝:“你再说一遍?”
贺均纵身杀出:“休冒犯吾师尊!”
石雪萍仗剑来迎:“云崖山清济派石雪萍是也!”
双剑交架,战十数合,石雪萍难是妖身敌手,调头走了。
梁语诗抡剑上前:“你把高良县人全找来,也奈何不得公子!”
贺均提剑来迎,往来冲突,战未十合,被梁语诗划伤手臂。
贺均痛叫一声,住了手。
候知鸿挺身而出:“恒泰洞候知鸿是也!”
梁语诗拎剑相迎,盘旋腾挪,有十数合,一剑刺伤候知鸿肋下。
候知鸿闷哼一声,负伤败走。
黄客俊摇剑上前:“吾恒泰洞黄客俊,再来会你这妖女一阵!”
梁语诗手中剑招架,双剑相交,战十余合,一剑抵在黄客俊前心。
黄客俊把剑扔在地上,举起两手,退回去了。
武进顺掣剑杀来:“吾恒泰洞首徒武进顺!”
梁语诗复战武进顺,有二十余合,一剑刺中肩膀。
武进顺咧嘴吸气,跳出战圈。
方庭凯惊呼:“梁语诗!你何来这等本领?”
路宏铭咧嘴阴狠道:“自是林晓东传她的邪法!”
梁语诗跺脚怒喝:“今日是在云崖山,若是在凝云洞,我非手刃了你!”
方庭凯一剑劈来,同梁语诗战在一处。
双剑并起,战三十余合,梁语诗一剑架在了方庭凯项上。
方庭凯身子一挺,收剑罢手。
梁语诗亦收剑入鞘,挺身跺脚,杏目圆瞪:“滚!”
方庭凯对路宏铭道:“路道兄,方某尽力了。”率弟子离去,路宏铭也忙跟着走了。
林晓东拱手一礼:“多谢梁姑娘出手。”
梁语诗点头一笑,消失不见。
这日上午,正值时历小年,高良县城集市热闹非常。
城中妇女卢子宁,领着六岁的儿子严弘逛街,忽然被人群挡住去路。
母子挤到人群中,才知是有人卖拨浪鼓,围着一群孩童。
严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