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安鸣纵身杀出:“宣诚洞白安鸣是也!”
林晓东举剑相迎,双剑相交,冲突辗转,战十余合,将白安鸣衣襟挑破。
白安鸣见不好,收剑撤去。
曹聪祺飞身杀出:“吾宣诚洞江定曹聪祺!”
林晓东抡剑来迎,双剑并举,往来冲突,战近二十合,本心剑指在曹聪祺前心。
曹聪祺举起两手,倒退回去。
苏河辰纵身而出:“宣诚洞首徒苏河辰,亲来会你!”
林晓东手中剑相迎,战二十合,划伤苏河辰手臂。
苏河辰往臂上看一眼,跳出战圈。
江定云锣剑出鞘:“宣诚洞江定,来给我高道兄报仇!”
林晓东抡剑复战,斗三十合,一剑刺在江定肩膀。
江定闷哼一声,心知不敌,纵身走了。
林晓东收剑:“你等找我报仇,未害人命,今日我不杀你等,改日若行凶作恶,难免同高游奎一般死于吾手。”
江定面色阴冷,一挥手,和弟子走了。
数日后,高良县城,良辰吉时,新人于珠佩,红妆盖头,坐于房中,静待迎亲。
可谁想到,一阵黑风吹来,一声尖叫,等人冲进屋里,新娘子已经不见了,只两扇窗被吹开。
于珠佩父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到场宾客也从未遇见过这等稀奇事。
不多时,新郎蒋维铭和迎亲队伍赶来,却得知新娘子被风吹走了。
蒋维铭暴怒,以为于珠佩父母戏弄自己,直接去了县衙。新笔趣阁
县丞杨清灿、刘清涵大堂来见。
蒋维铭跪地道:“草民蒋维铭,要状告于禄、丁瑞芝夫妇,明明已经接收聘礼,今日当成婚,却把新娘子藏起来,说什么被风吹跑了!”
杨清灿十分费解:“被风吹跑了?”
蒋维铭道:“大人,他们这不是诚心戏弄于我?”
杨清灿点头:“来人,把于禄和丁瑞芝夫妇带来!”
刘清涵制止道:“大人,稍安勿躁,若真是骗婚之类,何至于编出被风吹跑了这等浑话?”
蒋维铭道:“难道我新娘子还真能被风吹跑了?”
刘清涵对杨清灿道:“大人,您忘了先前安清村的事情?”
杨清灿问刘清涵:“那刘姑娘的意思是?”
刘清涵道:“此事蹊跷,不如去请那林晓东来,也许能看出端倪。”
杨清灿点头:“好,那你去,要是查不出什么,就把此二人拘来。”
刘清涵领命,骑马赶去了安清村,来到了林晓东住处。
林晓东出门来迎:“刘姑娘来了。”
刘清涵骑在高头大马上,神气道:“林公子,有事情想要请你帮忙。”
林晓东问道:“什么事情刘姑娘要找我帮忙?”
刘清涵道:“县城里发生了怪事,一个今日出嫁的新娘子,说被风吹跑了。”
林晓东闻言锁眉:“被风吹跑了?”
刘清涵道:“新娘子父母是这么说的,新郎却觉得亲家是骗子,报了官。我觉得亲家不至于编出这种理由,是故来见公子。”
林晓东点头:“好,那我就随刘姑娘去看看。”
二人骑马返还县城,来到于珠佩家中。
于家亲戚都在,于禄焦急地走来走去,丁瑞芝哭得眼睛红肿:“我女儿啊,你去哪了啊……”
刘清涵问道:“你们都听见看见什么了?”
于禄道:“就听见我女儿叫了一声,然后屋里的桌椅就都吹倒了,我们进来看,窗户开着,屋里吹得乱七八糟,我女儿就不见了。”
丁瑞芝红着眼睛道:“老蒋家以为我们骗他们,我们骗他们干什么啊,我就这么一个女儿,你说这怎么说没就没了……”
林晓东道:“带我去她房间看看。”
于禄把林晓东和刘清涵带到了于珠佩房间。
林晓东四下看去,就如方才所说,满地狼藉,像是被大风吹过,窗户也都开着,只不见了新娘子。
刘清涵问林晓东:“公子以为?”
林晓东示意于禄出去,低声道:“是被妖怪掳了去。”
刘清涵张口瞪目:“妖怪?”
林晓东点头:“你随我走,去晚了,于姑娘有危险。”
刘清涵随着林晓东出了城,来到了七里外的林中,坡上一处妖洞,正是付蛟山云临洞。
林晓东怒喝:“候之谷?死期到了!”
候之谷、王会锋、叶简济、萧隆、丁衡杀出。
候之谷面有惧色:“你怎么来了?”
林晓东狞笑:“你自己干什么了心里不清楚?”
王会锋道:“你好大胆子,还敢找到付蛟山来。”
林晓东道:“把于姑娘放了。”
候之谷侧身道:“今日是我和于姑娘大婚的日子,你让我把新娘子放了?”
刘清涵骂道:“于珠佩是要嫁给蒋公子,你这妖怪,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?”
王会锋上前一步:“你说什么?”
林晓东道:“上次你等来找我寻仇,我不杀你,今日你掳掠民女,却难逃一死。”
丁衡纵身杀出:“林晓东,不要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