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蕙芸问道:“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来犯明昌国?”
萧利道:“因为明昌国人低贱野蛮,只有我们扶瀛国人才能拯救他们,统治他们!”
韩玉英跺脚一喝:“你放屁!”
李蕙芸道:“你们除了杀人放火,可还做过什么别的?”
萧利切齿狰狞道:“这都是明昌国贱民应得的!”
韩玉英闻言对林晓东道:“公子,快杀了他们!”
林晓东亮出藏锋剑上前:“哪个要来先死?”
黄显昱提剑上来:“扶瀛国梅陇山玉春殿黄显昱是也!”
林晓东举剑相迎,战未三合,刺黄显昱于地上。
路兴仲大叫一声,抡剑杀来。
林晓东挺剑来迎,战五合,斩去路兴仲首级。
韦今茗跺脚瞪目:“林晓东!”举剑便砍。
林晓东手中剑招架,战十数合,刺中韦今茗前心,死于地上。
萧利切齿,对李蕙芸道:“你就看着他屠戮同胞?”
李蕙芸道:“你等不来犯,可会丧命?你说你是我同胞?既是同胞,为何追杀于我?”
萧利不答,同林晓东斗在一处。
林晓东战二十合,将萧利刺死地下。
林兆抽出古栎剑:“林晓东,我扶瀛国剑客,将让你永世不得安宁!”
林晓东道:“杀些贼寇,杀鸡一般简单,如何不安宁?”一剑劈去。
双剑相交,往来周旋,有二十余合,林晓东剑起处,林兆人头滚落。
韩玉英往地上啐了一口:“我呸!”
林晓东对李蕙芸道:“李姑娘现在安全了,以后就留在我红棉山庄,谁也不敢为难。”
李蕙芸娥眉颦蹙,只点了点头。
三人各归寝处。
李蕙芸回到房中,在床沿坐下,失神良久,突然起身。
她取来三尺白绫,悬在房梁,欲要自尽。
李蕙芸一脚瞪开椅子,紧闭两眼,面上却吹来风声,接着便跌坐地上,椅子撞翻。
韩玉英听到动静,匆匆赶来,就见林晓东站在李蕙芸门口,李蕙芸坐在地上,房梁上白绫一斩两段。
韩玉英扶起李蕙芸:“李姑娘,你这是干什么?”
李蕙芸两眼呆滞:“我害死了老师,害死了师弟师兄,有害死了玉春殿师徒,唯有一死谢罪。”
林晓东道:“李姑娘方才不是有言,他等不来,可会送命?”
韩玉英道:“你就在红棉山庄和我们生活,何必寻短见?”
李蕙芸道:“扶瀛国不会放过我,明昌国不会容我,就如林兆所言,将永不得安宁。”
韩玉英道:“李姑娘,你别太把他们的话当回事,公子听过的狠话数都数不清,仇人一大把,不也安心在此。”
林晓东想了想,对韩玉英道:“英儿,你先去睡吧,我和李姑娘说些事情。”
韩玉英眨眨眼,回房去了。
林晓东关起了房门来。
李蕙芸裹紧衣襟:“公子……”
林晓东道:“扶瀛国和明昌国都没有李姑娘的活路,但林某愿意给姑娘指一条明路。”
李蕙芸摇头:“天下之大,岂有我的容身之所。”
林晓东道:“天下也没多大。”拿藏锋剑望空一刺。
声音细微,仿佛有物破碎,空气裂开一条缝隙,越来越大,现出另一方世界,宝焰光明灯日夜照彻,玉阶彤庭,流光溢彩。
李蕙芸大为震撼:“这是?”
林晓东道:“此是林某来处,李姑娘若信得林某,可居于其中。”
李蕙芸看林晓东一会,抿嘴点头,步入虚空。
第二日早,韩玉英来看望李蕙芸,香泽未散,倩影无踪。
韩玉英急匆匆来找林晓东:“公子,李姑娘呢?”
林晓东出门来:“李姑娘已经走了。”
韩玉英一愣:“走了?去哪了?”
林晓东望向庭中:“去了北边,我来的地方。”
韩玉英问道:“公子到底是哪里人?”
林晓东道:“你若愿意随我去,我便告诉你。”
韩玉英颊上桃红,面有喜色,毫不犹豫道:“我随公子去。”
林晓东道:“当真?”
韩玉英道:“我愿意追随公子,去任何地方。”
林晓东道:“那待我们回去时,我便告诉你。”
韩玉英道:“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”
林晓东望向远处:“不能留在此地时便回去。”
韩玉英抿嘴点头:“好。”
夜里,林晓东在床上静坐,桌上烛火忽而一闪。
李蕙芸裙裾一撒,现出形来,已经是天人样貌,满身璎珞,遍体白光。
林晓东问道:“李姑娘以为,那边如何?”
李蕙芸含笑不语,款款上前,拉起林晓东两手,两人一齐不见。
这日清晨,沙溪县云螭山竹兰堂,邱竹来见伍大奎。
邱竹道:“老师,要不,我们去找我叔父吧。”
伍大奎点头:“也只能如此。”
师徒下山来到了木棉山龙会派。
守门弟子直接请进门来,送去客堂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