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洁莹道:“我没事了,多谢林道长。”
沈达贤问道:“林道长昨夜法事做得如何?”
林晓东道:“你沈家祖宗,已经被我送去了善处,那坟不修,沈姑娘也不会有事了。”
沈达贤道:“我已经联系了人,毕竟是自家祖上,还是修一下。”
林晓东告辞。
数日后,夜里,石塘县金津村张庭、田吉乘船沿石栎河回村,行走到离村不远的地方时,被一艘无人的竹筏拦住了去路。
张庭破口大骂:“谁这么缺德,整个破筏子挡在这?”
田吉却神色紧张,惊恐地望向那筏子,捂住了张庭的嘴。
张庭不解:“怎么了?”
田吉压低声音道:“你没听说么,这筏子在这,是要讨要香火。”
张庭听闻,不耐烦地一挥手:“我不信这些!”
田吉道:“真地,烧香拜一拜,就让过去了。”
张庭不信邪:“我凭什么给一个木筏子烧纸?”
田吉道:“烧一烧也不少你一块肉。”
张庭道:“不烧!直接撞过去就是。”说着便撑起船篙,往那筏子撞去。
可谁想,那筏子漂在水上,却桥墩一般纹丝不动,只听哗的一声,张庭、田吉的筏子反被撞得粉碎。
两人皆落了水,狼狈不堪地爬上岸去。
田吉抱怨道:“烧点纸点根香便完了,你看看这整的!”
张庭摆手:“下回我不坐船了行吧!”
两人收拾起落水的东西,返还家中。
数日后,石塘县云门村董岚、张敬明,坐船从金津村路过,也被木筏子拦住了去路。
董岚惊道:“原来这事是真的!”
张敬明从船里拿来了香炉纸钱:“还好提前准备了!”
两人在船头把纸烧了,香点了,鞠了三个躬,那木筏便徐徐沉入水里不见了。
董岚道:“真是邪门。”两人顺利通过,平安返家。
这木筏子成精的事情传到了严茗的耳朵里。
严茗心想:“你个妖怪有何功德,能收受香火?”夜里率众弟子,来到了石栎河边。
黄怜珊怒喝:“何方妖孽在此作乱,快快显形!”
寂空洞廖清硕、胡灿、裴良先、夏松、许旭跳上岸来。
胡灿喝问:“什么人?”
黄怜珊道:“五云山融济派是也!”
廖清硕闻言问道:“原来是五云山道友,来我石栎河有何贵干?”
严茗问道:“是你等在此作乱?”
胡灿喝道:“我等如何做乱了?”
黄怜珊问道:“不是你等在此受人香火?”
廖清硕道:“我在此受人香火,有何不可?”
严茗问道:“你有何功德?”
胡灿道:“我道兄在此,护佑来往百姓出入平安,不是功德?”
严茗一跺脚:“此是你应该做的!”
廖清硕拂袖一喝:“我没有吃了过往行人,就是最大的功德!”
沈生仗剑杀来:“妖孽,速速离开此地,否则性命不保!”
许旭轮剑来战:“石栎河寂空洞许旭,来看看你融济派道人有何法力!”
双剑并举,腾挪周旋,杀有二十回合。
许旭乃是妖身,非沈生能敌,后撤一步,将青琉璃梭祭起。
许旭望见,腰间拿来青龙玉链一甩,噼啪一声,把青琉璃梭打落下来。
沈生见不好了,收剑撤去。
徐文容飞身杀来:“融济派徐文荣是也!”
许旭再战徐文容,双剑相交,步战冲突,有二十合。
许旭力竭,把青龙玉链打来。
徐文容看见,怀中拿来紫玉印放光一照,青龙玉链宝光全无,落在尘埃。
许旭见势不好,跳出战圈。
夏松飞身来取:“寂空洞夏松是也!”
徐文容手中剑相交还,杀有十合,掩一剑撤去。
夏松来追,举剑便砍。
徐文容复把紫玉印祭起,放光照来,将夏松震退。
夏松袖底拿来青云琉璃灯,青光照去,一声钟响,把紫玉印打了下来。
徐文容连退三步,撤出战圈。
周方荣跃身上前:“吾融济派周方荣!”
夏松再战周方荣,双剑并举,腾挪周旋,杀有十五合,回身败走。
周方荣将炼气宝罩祭起,往夏松头上盖来。
夏松看见,将青云琉璃灯托起放光,却抵挡不住,忙抽身走了。
裴良先论剑上前:“寂空洞裴良先,再来会你!”
周方荣转战裴良先,杀有十合,掩身撤去。
裴良先一拂袖,金光一闪,五龙水晶刺往周方荣面上打来。
周方荣不敢使炼气宝罩来挡,纵身走了。
黄怜珊抡剑杀来:“融济派首徒黄怜珊是也!”
裴良先手中剑对面交还,双剑相交,往来盘旋,有二十合,抵敌不住,将五龙水晶刺祭起。
黄怜珊见了,把飞云青木环丢起空中。
五龙水晶刺从飞云青木环中穿过,被消去法力,落到地上。
裴良先张口瞪目,“啊”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