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剑并举,往来冲突,有二十回合,石初仁招架不住,把莲华伞撑开,金光之中现出无数花瓣,利如刀刃。
陶以锦不屑,怀中拿来大赤印一照,红光一片,花瓣皆被焚为灰烬。
石初仁把莲华伞收起,未等反应,便被大赤印打在顶上,丧了性命。
余硕怒喝:“我跟你们拼了!”举剑杀来。
汤孝青杀出:“道兄,我来结果了这老道!”
陶以锦撤去,汤孝青来战余硕,双剑相交,盘旋辗转,有二十合。
余硕不能取胜,把白金鞭往汤孝青面上打来。
汤孝青往后撤去,仰面把口一张,吐出一丈高云光,其中现出一珠,炽红如血,形似人眼,怒目而视。
余硕仰面看去,只看一眼,便被摄去魂魄,仰面死了。
汤孝青恶狠狠道:“把他们皮剥了,烧水!”
三日后,上午,翟均、曹明润来到了玉楼山。
林晓东出门来见,拱手一礼:“林某见过翟道长,曹道兄。”
翟均摇头一叹:“今日冒昧前来,有事相求。”
林晓东点头:“翟道长有请。”
三人去了厅中入座,林晓东问道:“翟道长有什么要林某帮忙,还请开口,莫要客气。”
翟均又叹一声,道:“我梁安县敬觉派余道兄和满门上下,在桂兰山上遭了不测。”
林晓东皱眉:“何人所为?”
翟均道:“那桂兰山上有一窝妖怪,十分厉害,过往行人,常常横死,不知何故。余道兄师徒前去降妖,却非是妖怪对手,山中只发现了衣物,怕是为那妖邪所食。”
翟均摇头悲痛道:“林道长,我余道兄是梁安县少有的正直道人,不该如此,奈何我本领不济,不敢以身犯险,只好来求林道长。”
林晓东冷面点头:“翟道长放心,林某来给这位余道长报仇。”
翟均起身一礼:“多谢。”
夜里,翟均、曹明润、岳兴声、孟从熙、吴清佳、林晓东齐来清贤洞。
翟均怒喝:“孽畜,还余道长命来!”
汤孝青、陶以锦、杨茂杀出洞外。
曹明润喝问:“是你等害了我余师叔性命?”
陶以锦问道:“谁人是你余师叔?你等又是谁,有胆来清贤洞兴师问罪?”
曹明润道:“我等是太丰山玄清派,玉环山敬觉派是不是你们所杀?”
陶以锦切齿:“原来是玉环山上的那几个无能之辈,早已经被我等蒸着吃肉了!”
吴清佳发作,粉面带煞,仗剑杀来:“吃人的妖魔,今日报应到了!”
杨茂抡剑来战:“清贤洞杨茂是也,哪来的女人,抛头露面,快报上名来!”
吴清佳道:“道门岂有男女?玄清派吴清佳是也!”同杨茂杀在一处。
双剑相交,腾挪周旋,有二十回合,吴清佳非是敌手,把太玄梭从袖底打去。
杨茂看见,将五光简祭起,五色宝光一照,太玄梭便落了地。
吴清佳“啊”一声叹,往后撤去。
杨茂伸手一指,又使五光简放光照来。
林晓东看见,伸手一指,五光简宝光自灭。
杨茂不解,拿过五光简来看一眼,问道:“谁人破吾法术?”
吴清佳道:“今日林道长在此,你等妖邪在劫难逃!”
林晓东步上前来,对翟均道:“翟道长,换林某出手,莫要你玄清派子弟身陷险境。”
翟均一礼:“多谢。”
林晓东徐徐上前。
杨茂问道:“是你破我法术?”
林晓东道:“陆浑县玉楼山济全观林晓东。”
汤孝青狞笑:“陆浑县道人,不辞劳苦,来梁安县送死?”
翟均道:“林道长自来陆浑县以来,和人争斗,未有败迹。”
杨茂喝道:“是吗?”一剑劈来。
林晓东慈深剑出鞘,来战杨茂,杀有二十回合。
杨茂怎是对手,往后撤去,使五光简放光照来。
林晓东挺身拂袖,被五色宝光笼罩周身,毫发未伤。
杨茂后撤一步,探头瞪目:“这是何手段?”
林晓东不答,醒世钟一拍,杨茂七孔流血,仰面死了。
陶以锦大呼:“你敢害我道兄?”抡剑杀来。
林晓东举剑对面交还,往来冲突,盘旋辗转,有二十回合。
陶以锦战不倒林晓东,把大赤印打来。
林晓东仰面看去,撸袖子一指,大赤印宝光全无,掉下地来。
陶以锦后撤一步,往地上看了一眼,回身逃命。
林晓东侧目拂袖,铮然一声,悬光剑自行出鞘飞起,剑尖射来一道剑光,血光一闪,陶以锦首级落下尘埃。
汤孝青怒吼一声,仗剑来取。
林晓东手中剑急架相还,来往冲突,步战腾挪,杀有三十回合。
汤孝青奈何不得林晓东,把口一张,吐出一丈高云光,其中现一珠,形似人眼,冲林晓东怒目而视。
林晓东仰面看去,并未中招。
汤孝青不解道:“你如何能不被我勾来魂魄?”
林晓东闻言阴笑:“林某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