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安青掣剑上前:“寂华派首徒孟安青是也!”手起一剑。
朱振泰举剑招架,杀孟安青一十五合,调头便走。
孟安青一拂袖,百灵珠打去。
朱振泰回身甩手,百鬼链打来,被百灵珠打落了地,一看不好,纵身欲走。
孟安青伸手一指,百灵珠又飞来,打在朱振泰后心,伤了性命。
谢秀切齿:“恶道,纳命来!”举剑便砍。
孟安青挺剑招架,再战谢秀,杀有十合,掩一剑撤去。
谢秀把冰火玉索打来。
孟安青观此物宝光红白相间,甚是厉害,未敢试试深浅,跳出圈子去了。
谢秀喝道:“还我师弟性命!”
林晓东徐徐上前:“你罗华洞上下,今日皆要丧命。”
谢秀怒目咧嘴:“我杀了你!”举剑砍来。
林晓东慈深剑招架,同谢秀杀有二十回合。
谢秀不敌,把冰火玉索打来。
林晓东抬手一指,冰火玉索宝光全无。
谢秀火冒三丈:“敢破吾法术?”仗剑复战。
林晓东拿过醒世钟一拍,一声响,谢秀身子一挺,死了。
梁谷气涌如山:“林晓东!是你害我罗华洞如此!”飞身来取。
林晓东道:“是你自己要害无辜人命!”同梁谷斗在一处。BiquPai.
双剑相交,步战盘旋,有三十回合,梁谷近不得林晓东身,把五龙墨琉璃简祭起。
林晓东一跺脚,醒世钟响一声,五龙墨琉璃简还未等变化,便裂成了两半。
梁谷两手捧着,问林晓东:“你究竟何人?”
林晓东道:“你等今日丧命,好过误入歧途,荒废光阴。”醒世钟又响一声,梁谷七孔流血死了,显出原形,正是貘一类精怪所化。
林晓东把梁谷、谢秀、朱振泰、崔鹏、叶思圭灵魂收去,对杨竹翰道:“这妖怪有不少好物,杨道长都拿去吧。”
杨竹翰两眼放光,重重一礼:“多谢林道长。”把妖怪法宝尽皆收去,各回山门。
夜里,一道金光落在玉楼山上,是孟安青前来。
林晓东出门来接:“孟姑娘这么晚了何事前来?”
孟安青犹犹豫豫:“有事情,要找林道长商议。”
林晓东伸手:“孟姑娘请。”
两人去了厅中,林晓东问道:“孟姑娘有什么事要找我商量?”
孟安青低头咬着嘴唇犹豫片刻,抬起头来道:“林道长,我也想要你这般本领。我老师这般年纪,还要靠你,才能从妖怪处得来几件宝物,视若珍宝,我天赋还不比老师,人又懒散,似此这般,便是苦修一辈子,又能有何成就?”
林晓东道:“孟姑娘欲要得我神通,须得来宝焰光明灯世界。”
孟安青道:“我去便是。”
林晓东道:“孟姑娘一走了之,杨道长那边如何交代?”
孟安青起身俯首一礼:“林道长,我一心求道,还请成全!”
林晓东搀起孟安青:“好,你得了神通,要跟你家老师解释,也十分便利。”伸手拂开虚空。
孟安青冲林晓东一点头,去了宝焰光明灯世界。
第二日夜,孟安青在林晓东屋中现出。
林晓东问道:“孟姑娘可有和你家老师说了此事?”
孟安青道:“林道长,来这边就能做你夫人,你怎么不早说?”
数日后,夜半,陆浑县邻县石塘县,五云山融济派严茗、黄怜珊、周方荣、徐文荣、沈生来到杏月河畔。
河水潺潺,月明星稀,波光粼粼,两岸林中叶已落尽,只剩枯枝。
黄怜珊跺脚一喝:“妖怪,出来受死!”
河水炸开,跳出五个道人,乃是杏月河中浮波洞妖怪叶兴游、顾知志、沈晖、孙锦、齐川通。
顾知志怒问:“何人来我杏月河放肆?”
黄怜珊道:“五云山融济派是也,我问你们,杏月河边半个月死了三人,可是你们干的?”
顾知志道:“杏月河死人,管我们什么事?”
周方荣冷哼:“你等妖邪在此,出了人命,不找你们找谁?”
顾知志一跺脚:“混账!我们五道兄在此逍遥自在,轮到你们几个道人来多管闲事?”
黄怜珊咄咄逼人:“这么说你们是承认了?”
叶兴游狞笑:“是又如何?”
沈生抡剑杀上前来:“是,你等妖怪,今日命丧于此!”
齐川通抡剑来迎:“浮波洞齐川通是也,鸟道,快报姓名!”
沈生道:“融济派沈生是也!”同齐川通杀作一处。
双剑相交,冲突盘旋,有二十回合。
沈生不敌,一拂袖,青琉璃梭从袖底飞去。
齐川通看见,一推发髻,顶上现出太清玉钟,一声响,青琉璃梭便落下地来。
沈生后撤一步,瞪目张口:“啊?”一看不好,抽身走了。
齐川通仰面大笑:“这点道行,也敢来我浮波洞叫嚣?”
徐文容抡剑上前:“融济派徐文容是也,妖孽,害了人命,难逃一死!”
齐川通冷哼:“你人命就比我妖怪金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