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文胜仗剑杀来:“幽坞山仁承派曹文胜是也!”
林晓东举剑再战,同曹文胜杀在一处,双剑并举,步战冲突,有二十回合。
林晓东收身撤去。
曹文胜侧目冷哼,将白玉环祭起,放着金光,滴溜溜,向林晓东面上打去。
林晓东来去图一展,白玉环落到图里去了。
曹文胜大怒:“你还我宝物!”举剑复战。
林晓东拂袖跺脚,醒世钟一声响,把曹文胜震翻在地,七荤八素,爬不起来。
董朝江叫道:“师弟!”跃身上前,一剑劈来。
林晓东再战董朝江,杀了十合,回身就走。
董朝江把手一抬,袖底飞来罗烟网,展在空中,欲将林晓东罩住。
林晓东仰面看去,以指为剑,信手一扫,悬光剑出鞘,寒光一闪,在罗烟网上划出一个口子。
董朝江啊一声叹,将罗烟网收起,败退回去。
朱正通步上前来:“难怪能杀我陆浑县许多同道,果然有几分本领。”
林晓东道:“你也非我敌手。”
朱正通道:“正要一试。”举剑便砍。
林晓东举慈深剑招架,再战朱正通,杀了十合,回身就走。
朱正通将九鼎钟祭起,直直向林晓东脑后打来。
林晓东回身拂袖,醒世钟一声响,九鼎钟登时宝光全无,滚落地上。
朱正通把九鼎钟收起,阴沉道:“陆浑县不容你胡作非为。”
林晓东道:“陆浑县也不容你仁承派胡作非为。”
朱正通一拂袖:“我们走。”带着徒弟们走了。
林晓东道:“就知道贾家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。”
卢夏云道:“贾光不是个东西,他爹妈也是混蛋。”
蒋雨珍上前给林晓东一礼:“多谢林道长,让我报仇血恨。”
林晓东道:“冤冤相报何时了,贾光已经被我送去宝焰光明灯世界,还请蒋姑娘以后不要为难。”
蒋玉珍道:“请林道长放心。”又行了一礼,消失不见。
卢子宸对卢夏云道:“此事了了,我也该走了。”
卢夏云惊慌问道:“哥你去哪?”
卢子宸转头冲林晓东笑道:“当然是回林道长给我安排的去处。”
卢夏云道:“可是,哥,你走了我怎么办?”
卢子宸道:“你放心,你哥会保佑你,遇到难处,还可以来找林道长。”
卢夏云道:“哥,我跟你一起去吧!”
卢子宸一迟疑,转头看向林晓东。
林晓东问道:“你不先过完这辈子,再和你哥团聚?”
卢夏云摇头:“我哥不在了,我一个人孤零零的,这辈子还能有什么好日子?”
林晓东道:“若如此,你们兄妹可于虚空重会。”
卢子宸给林晓东行了一礼,带着妹妹走了。
数日后,上午,李晖、甄照兴、刘荣通、侯广、徐芸馨来到玉楼山。
林晓东出门来见,拱手一礼:“原来是李道长,快快有请。”
众人去了厅中落座,林晓东道:“李道长前来,想必是有事。”
李晖一点头:“若无事,必不敢来搅林道长清静。”
林晓东问道:“是东桑国道人又来作怪?”
徐芸馨道:“这次,却不是东桑国人。”
林晓东扬眉:“哦?那是谁人?”
李晖笑道:“这次,要劳烦林道长出个远门。”
林晓东眨眼:“去哪?”
徐芸馨道:“去随州。”
随州是苍桐国西部极边远之地,荒凉苦寒,人烟稀少,多雪山荒漠。
陆浑县在历州,东部滨海,距离随州有两千里远。
林晓东道:“我等从此地出发,去随州,日夜兼程,没有一年半载,也到不了。”
李晖道:“我天师府有千里马,数日便能到随州地面。”
林晓东问道:“李道长这次遇上的是什么麻烦?”
李晖道:“车师国道人,盗挖随州雪山上的风天草,我等奉命去治理此事。我不知那车迟国道人深浅,因此想请林道长同行。”
林晓东点头:“好,那我就随李道长,去看看随州风光。”
众人出得门来,李晖吹了一声口哨,山下传来嗒嗒的马蹄声,上来许多马匹,皆毛色发亮,膘肥体壮,雄姿勃勃。
李晖道:“林道长,挑一匹吧。”
林晓东选了一匹黑马,漆黑如墨,脾气暴烈,同李晖等人下山。
天师府马匹乃是神兽,飞奔起来四蹄腾空,不知疲倦,数个昼夜,便来到了随州地面。
大漠苍茫,雪山巍峨,景色壮美,难以言说。
林晓东道:“随州竟有这样景色。”
李晖自豪道:“我苍桐国大好河山,观之不尽。”
一行人继续赶路,山势越来越陡峭,地面越来越荒凉,有时候行走出数里,也看不见一棵草。
三日后,一座雪山横亘在众人面前。
林晓东仰面望去,白云缭绕,望不见顶。
李晖道:“此是落云山,风天草就生在此处。”
林晓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