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凯道: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许成荣把郭凯、伍广仙带还石场,来到房中,何冷仍然昏迷不醒。
郭凯问道:“他怎么昏迷的?”
许成荣道:“就早上在山洞里干活,石缝里突然流血了,然后人就这样了。”
郭凯、伍广仙对视一眼,郭凯道:“带我们去看。”
一行人来到了山洞,就见地上一滩血,已经凝固,石头上的血迹清晰可见。
许成荣道:“道长,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,太邪门了。”
郭凯蹲下来,拿手指沾了血,用舌头一舔,直皱眉:“真是血。”
许成荣慌张道:“道长,我们这是挖到什么了,石场不会有事吧?”BIqupai.
郭凯起身道:“把人先送我青蒿山去,让它们来找我,你们石场先停工两天。”
许成荣依吩咐,把葛仲送去了仁宁派。
当日半夜,一道金光从天而降,陆浑县岐阳山参云洞石照兰、马远仲、杨禄、徐永珍、叶智来到青蒿山。
仁宁派早有防备,郭凯、伍广仙、罗朴、李千桂、江松杀出门来。
马远仲喝道:“何冷呢?”
郭凯道:“在我山上。”
马远仲跺脚:“把人交出来!”
伍广仙上前一步,侧身跺脚:“来我仁宁派放肆?”
石照兰道:“何冷坏我肉身,我害他性命,很公平。”
郭凯道:“此是无心之失。”
石照兰发作,瞪目咆哮:“我苦修几百年,你一句无心之失?我无心之失,坏你性命,可不可以?”
仁宁派讥笑道:“那是你命数如此!”
石照兰闻言,挺身拂袖:“动手!”
叶智仗剑上前:“岐阳山参云洞叶智是也,劝你们赶紧把何冷交出来,免得给他陪葬!”
江松抡剑来战:“就凭你么?”
两人杀在一处,双剑并举,冲突辗转,有十余回合。
江松败下阵来,袖底打来一发寒鸦神针,一线黑光,射向叶智面门。
叶智手指一弹,冰火金珠飞去,叮一声响,把寒鸦神针打下地来。
江松啊一声惊叫,将寒鸦神针收起,跳出战圈。
石照兰道:“我等在岐阳山修道数百年,你等人身修道不是对手,快快让开!”
郭凯道:“我怎能让你祸害百姓?”
徐永珍跃上前来:“那就用你的命换何冷的命!”
李千桂提剑迎战:“仁宁派李千桂是也,妖孽休要逞凶,快报上名来!”
徐永珍答言:“参云洞徐永珍是也!”举剑劈来。
李千桂把剑一横,两相隔架,杀在一处。
双剑并举,步战冲突,有十余回合。
李千桂落入下风,将古松铃摇响,徐永珍手中剑应声而落。
徐永珍见状有异,忙抽身撤去,手一甩,天地珠从袖底飞去,金光耀目,打向李千桂面门。
李千桂再将古松铃摇响,岂料挡不住天地珠,被打落在地。
李千桂骇得面如土色,将古松铃拾起,跳出战圈。
徐永珍挺身叫道:“谁再来会我?”
罗朴飞身上前:“仁宁派罗朴,敢来见你!”挥剑便砍。
徐永珍手中剑一抡,同罗朴斗在一处。
双剑相交,冲突周旋,杀了二十回合。
徐永珍落入下风,一抬手,天地珠向罗朴面上飞去。
罗朴看见宝珠打来,忙祭摄生刺,却不想也被打下地来。
徐永珍大笑:“你们这些道人,保不住何冷性命!”
罗朴见势不妙,跳出战圈。
伍广仙步上前来:“何冷也不是蓄意加害,何必缠着不放?”
石照兰怒道:“我几百年苦修,眼看要化石成龙,却坏了肉身,沦为阴仙,我凭什么要放过他?”
伍广仙道:“此事确实是何冷的过错,但是你要害他性命,我仁宁派万万不会答应!”
徐永珍蔑笑:“那就看你有多大本事了!”举剑杀来。
伍广仙手中剑相交还,双剑并举,腾挪盘旋,杀了十合,徐永珍撤去。
伍广仙将形迹瓶祭起,向徐永珍放去一束金光。
徐永珍把天地珠迎着金光打来。
徐永珍虽有二百年修为,但毕竟比不过人身,天地珠一碰着金光,一声响,被打飞了出去。
伍广仙道:“你等就此回去,好生修炼,将来还能有个正果,若是再纠缠,当心身死道消,几百年苦修化为乌有。”
徐永珍把天地珠收在手里,败退回去。
杨禄仗剑上前:“你微末道行,也敢出此大言?”来战伍广仙。
伍广仙挺剑相迎,同杨禄杀了二十回合,招架不住,掩一剑撤去。
杨禄穷追不舍,挥剑便砍。
伍广仙回身,将形迹瓶托起放光,一声响,挡下一剑。
杨禄被震退,袖子一甩,袖底打来长冲石,放七色光华,把形迹瓶打下地来。
伍广仙一愣,张口瞪目,将形迹瓶拾起,撤到一边。
郭凯沉着脸上前,亲自上阵。
杨禄转战郭凯,双剑相交,盘旋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