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宏大怒:“邪道,敢出此恶言?我岂能饶你!”兴享剑劈来。
林晓东挺慈深剑招架,同黄宏杀作一处。
双剑相交,腾挪周旋,杀十合,林晓东抽身撤去。
黄宏来追,兴享剑望林晓东脑后砍来。???.biQuPai.
林晓东回身拂袖,开天印飞去,将兴享剑打落地上。
黄宏立住伸手,打出一发少阳针,放着金光,飞向林晓东面门。
林晓东伸手一指,少阳针并定在半空,旋即落在尘埃。
黄宏一怔:“这是何手段?”
林晓东冷哼:“待到将来杀你之时,我再告知。”
江凤丞舞空悟剑来战林晓东:“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!”
林晓东接战,杀有五合,跳出战圈。
江凤丞手一伸,顶上凭空现出青莲轮,大如车轮,放幽幽青光,望林晓东面上打来。
林晓东放开天印飞去,却不想一声响,被打下地来。
江凤丞一拂袖,青莲轮腾在高空,再向林晓东打来。
林晓东仰面把口一张,吐出一朵莲花来,把青莲轮托住,落不下来。
江凤丞把青莲轮收去,侧目问道:“你究竟何人?”
林晓东道:“你徒弟要再干那事,我必取你满门上下性命。”
江凤丞神色阴沉,一招手:“我们走!”带起弟子,化虹走了。
江邵美、袁丽文、冯可心一道上前。
江邵美问道:“我女儿可安全了?”
林晓东道:“夫人放心,他们以后再不敢使那邪法了。”
江邵美点头:“太谢谢林道长!”
袁丽文仰面失神道:“林道长原来有此等本领。”
冯可心道:“林道长看着单薄,却能打他们五个。”
林晓东道:“明日夫人小姐就可以回家了,再有事情,还可以来找我。”
母女俩千恩万谢。
第二日上午,三人告辞,林晓东来送。
江邵美道:“多谢林道长救我女儿,改日一定答谢。”
林晓东道:“此是道者本分,夫人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袁丽文道:“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林道长救我性命,感激不尽。”
林晓东点头:“小姐言重了。”
袁丽文平安无事,韩云未敢再下山。
这日半夜,清南山林场,林帮陈离的弟兄张禄醒来起夜,忽而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女人笑声。
张禄心上一动,来到林场院墙边听,那声音就在墙外。
他心里痒痒,翻出了墙去,声音就在林中。
林场上清一色的男人,张禄也不管许多,循着声音追去。
听声音,似乎有许多女人,正在玩笑打闹。
张禄越走越急,那声音却始终在前方。
走出了约一里地去,林中有了火光。
张禄警惕起来,这林场周围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家,哪来火光。
可那声音,分明就从火光方向传来。
他心一横,大踏步走去。
火光越来越近,张禄终于看清,林中竟然有一户人家,深宅大院,门口点着红灯笼,有五个女子,穿着花花绿绿的裙子,正往门里跑去。
张禄两眼放光,来到大院门口,往门里看去,只看见照壁,墙根下摆着一排花盆,开得正艳。
张禄敲敲门:“有人吗?”
院里传来娇滴滴的声音:“来啦!”
不多时,照壁后面转出两个女子,一个红裙一个绿裙,皆生得娇艳欲滴,冰清玉洁。
两人看见张禄,各自以袖掩面,娇羞不已。
红裙女子问道:“公子是谁,怎么半夜前来?”
张禄整整衣裳,拱手一礼:“小生乃是林场工人,姓张名禄,敢问小姐芳名,此是何处,我平日在林场,怎么不知附近住有人家?”
绿裙女子道:“此地是堂庭山妙和洞。”
红裙女子打断她:“妹妹也忒心实,怎么什么实话都往外说?”转头看张禄一眼。
张禄憨憨一笑,挠挠头,道:“我就住在林场,咱们是邻居,不算外人。”
红裙女子道:“我们五姐妹住在此处,我是大姐姓陈,名陈慧月。”手伸向绿裙女,“这是五妹,也姓陈,名悦欣。”
陈悦欣一双水汪汪大眼,上下看张禄,好似第一次看见男人一般,问道:“你半夜找来,有什么事?”
张禄道:“我听见你们笑声,一路跟过来。”
陈欣悦闻言,捂嘴倩笑。
陈慧月道:“我们姐妹打闹,惊动了公子,还请见谅。”
张禄忙摆手:“没事没事,我在林场做工,平日绝少见女人,今日见到两位小姐,真是有幸。”
陈慧月道:“公子若是不忙,可以进来做客。”
张禄欣然应允,随着两人进到院内,就见迎门墙后,还趴着三个女子偷听,见人进来了,匆忙站好。
五个花枝招展的女子,张禄眼睛都看花了,一时手足无措。
陈慧月招呼道:“妹妹们,来客人了,快去准备些茶水点心。”
四个妹妹齐声应允:“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