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东抬手一指,乌金鞭宝光黯淡,力道全无。
乔奎将乌金鞭收起,瞪目问道:“你如何落我宝物?”
林晓东冷哼:“林某自有妙法。”
乔奎切齿握拳,败退回去。
侯健仗真利剑,飞身来取:“七香山华全派侯健是也,林晓东,修欺我师弟!”
林晓东举慈深剑对面交还,双剑并举,冲突辗转,杀有十合。
侯健招架不住,掩一剑撤走。
林晓东不追:“你既知我身份,就应知非我对手,换你家老师来。”
侯健凶道:“不消我家老师,我就能取你性命!”怀中取来五光印祭起,向林晓东前心放来一道金色光束。
林晓东笑道:“此术岂能伤我。”两手一摊,那宝光从前心射入,后心射出,身形摇晃一阵,便恢复了正常,毫发无伤。
侯健一愣:“这是何等道法?”
吕轩恶道:“想不到我陆浑县来了你这种邪道!”
林晓东阴笑一阵:“你们华全派让弟子下山,打着剃头的幌子夺取他人元阳,毁人一生幸福,比林某强到哪去么?”
华全派上下皆哑口无言,侯健手一伸,五光印飞起,往林晓东面上打来。
林晓东一伸手,开天印飞去,一声响,金光四溅,把五光印打下地来。
侯健上下看林晓东一眼,倒吸凉气,跳出战圈。
潘年舞悲量剑,杀上前来:“邪道休要猖獗,华全派潘年前来会你!”
林晓东使开慈深剑,来战潘年,双剑并举,来往交织,有二十回合。
潘年非是对手,将袖子一甩,打出一发黑玉梭,一道黑影,飞向林晓东眉心。
林晓东两手一摊,洞虚刺凭空现出,无声无息,将黑玉梭击落。
潘年失手,见势不妙,撤到一边。
吕轩缓缓上前,方恭剑出鞘:“华全派大弟子吕轩,来领教你手段。”一剑劈来。
林晓东举慈深剑,将方恭剑架住,再战吕轩。
双剑并举,往来周旋,未有十合,林晓东回身败走。
吕轩大步追来,手起一剑,刺向林晓东后心。
林晓东还未转回身,洞虚刺已经来至,叮一声响,将方恭剑挡下。
吕轩怀中取来白琉璃链,甩在空中,放着金光,打向林晓东面门。
林晓东仰面,把口一张,吐出一朵莲花,把白琉璃链拖住,落不下来。
吕轩一看林晓东如此变化,斗志全无,将白琉璃链收起,跳到一边。
林晓东道:“我早说了,最后还得你家老师亲自出手。”
沈安泰抽出深乘剑,步上前来:“华全派掌门沈安泰是也。我华全派的事情,轮不到你一个游方道人来管。”
林晓东探头狞笑:“剃头铺的事,林某人管定了。”
沈安泰面色一冷,一跃而起,深乘剑劈来。
林晓东上前一步,慈深剑一挺,将深乘剑挡下,同沈安泰杀作一处。
双剑交锋,腾挪周旋,有十余回合。
林晓东力竭,收剑撤去。
沈安泰不追,一招手,背上青竹剑自行出鞘,悬于头顶,放着青光,射向林晓东咽喉。
林晓东头一偏,青竹剑刺了个空。
沈安泰一招手,青竹剑在半空划了个圈,再向林晓东刺来。
林晓东伸手一指,叮的一声,青竹剑青光消散,落在尘埃。
沈安泰两眼一瞪:“你怎么消我法宝法力?”
林晓东道:“抬手一指而已。”
沈安泰点头:“技不如人,我们走!”
林晓东看一眼乔奎:“剃头铺必须关门。”
乔奎并未回答,几人一道下山去了。
乔记剃头铺果然关门,剃头师傅不知所踪。
济城终有一户曾家,一家三口,父亲曾培明,母亲孙婷丽,生有一女曾瑞云,二十余岁,待嫁闺中。
这日早上,曾瑞云久久不醒,母亲进到房中来叫。
曾瑞云还在睡着,孙婷丽推她一下:“闺女,吃早饭了。”
曾瑞云醒来,一个激灵坐了起来,转过身,直勾勾地望着孙婷丽。
孙婷丽被看得后背发毛,问道:“闺女你怎么了?”
曾瑞云开口说话,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我是灵安山寂了洞彭谷文,你把女儿嫁我吧!”
孙婷丽眨了眨眼:“谁?”
曾瑞云道:“你女儿与我门当户对,正好成个亲事。”
孙婷丽回头喊道:“老爷?”
曾培鸣匆匆进来:“怎么了?”
曾瑞云见到曾培鸣,起身拱手一礼:“小生彭谷文,特来向你家小姐提亲。”
曾培鸣闻言大怒:“你赶紧给我滚,放了我女儿!”
曾瑞云道:“你女儿这么漂亮,我才不走,我要和她成亲!”
曾培鸣咆哮:“你做梦!我这就找人治你!”
曾瑞云探头切齿:“你去找!”
曾培鸣对夫人道:“你看着他,我去找朱大夫来。”出门去了。
曾培鸣来找的,是城中名医朱扬全,擅长针灸,专治怪病。
来到医馆,徒弟出门来迎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