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东道:“于姑娘太客气了,你和伯母自己留着吃吧。”
于馨英道:“都是家里自己种的,不值几个钱,林师父就收下吧。”
林晓东把人请去了厅中落座,问道:“伯母身体如何?”
于馨英道:“太谢谢温姑娘和林师父,我娘身体比之前还好。”
林晓东点头:“那便好。”
于馨英问道:“林师父,你对梁来厚做什么了,他现在见到我怎么躲得远远的?”
林晓东笑道:“那还不好?我夜里扮鬼吓他,他以后再也不敢来找你了!”
于馨英点头:“是啊,而且,他还说以后再也不赌钱了,林师父,你真厉害,那么多人劝他,他都不听的。”
林晓东道:“我跟他说,他要是不赌,还能再讨个老婆。”
于馨英耸肩:“别人也这么说他,他怎么不听?”
林晓东道:“别人不会做法吓他。”
于馨英点头轻叹:“治好了我娘的病,梁来厚也不敢来缠着我了,还借了我五十两银子,林师父,我,真不知道该如何谢你。”
林晓东道:“这些事情对于林某来说不过轻而易举,于姑娘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于馨英低头犹豫片刻,突然站起身来,道:“林师父,你在山上就一个人,我以后来伺候你吧!”
林晓东一愣,咧嘴吸气,起身道:“于姑娘快别这么说。”
于馨英道:“林师父,我认真的,这五十两银子,我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还你,你就让我,为你做点事情吧!”
林晓东道:“于姑娘,伯母年纪也不小了,重病刚愈,你来伺候我,她老人家怎么办?更何况,我修道之人,你来与我同住,让外人说成什么。”
于馨英落了泪:“林师父对我的恩情,不能报答!”
林晓东道:“我愿意帮你,可不是为了报答。”
于馨英拭了眼泪,望了林晓东一眼,告辞了。
几日后,泉崖村,地主郑富,有妻孟云美,这日串门回来晚了,半夜突然惊坐起,开始跳神,口中念念有词。
家中乱作一团,知是中了邪,第二日早,郑富去了兴津山。
贺刚出门来迎:“施主何事前来?”
郑富焦急道:“小师父,我夫人昨天半夜突然中邪了,念了半宿的咒,这会又叫不醒,快请你家老师去看看吧!”
贺刚点头,道:“请随我来。”把人带去了厅中。
陈朝蔚、杨少渊来见,陈朝蔚问道:“你家夫人最近见过什么生人没有?”
郑富摇头:“没有啊,就是去邻居家串门,回来的晚了些,半夜突然就开始闹了。”
陈朝蔚眯起了眼睛,对杨少渊道:“叫你师弟他们来。”
杨少渊出去,叫来了赵宸、于诚、贺刚。
陈朝蔚打量几人:“郑员外夫人好像中邪,你们谁去看看?”
陈朝蔚心知肚明,谁去,此事便是谁干的。
赵宸道:“老师,我和两位师弟去一趟吧。”
陈朝蔚闭目:“好,不过,此事也没那么好办。”
郑富两眼一转,怀中拿出了两张银票,道:“这是二百两,辛苦几位小师父随我同去。”
陈朝蔚点头:“去吧。”
赵宸、于诚、贺刚同郑富回到了家。
孟云美躺在床上,折腾了一夜,这会在睡着,时不时抽动一下。
郑富女儿郑清怡焦急道:“师父,你看看,我娘这是怎么了。”
赵宸装模作样上前,在孟云美床边坐下,给她把了一会脉,道:“夫人这是中邪了。”
郑富问道:“那得怎么办?”
赵宸起身道:“做法给送走便是,不过……”
郑富探过头来:“不过怎么?”
赵宸道:“这法事用到的东西不少,准备起来,也颇为麻烦。”
郑富一咧嘴,知道是要钱的意思,怀里又拿出一张银票:“这是一百两,小师父够不够?”
赵宸太阳穴跳动,板着脸道:“够用了。”伸手收钱。
这时,院里传来人声:“我来给看,不要钱。”
众人回头望去,就见来了一个白袍道人。
来人自然是林晓东,赵宸、于诚、贺刚皆变了脸色。
赵宸皱眉怒问:“你来干什么?”
林晓东进了屋,看一眼床上孟云美,道:“自然是来给郑夫人看病。”
于诚探头瞪目:“你懂不懂先来后到?”
林晓东蔑哼:“你懂不懂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?”
贺刚发作:“林晓东!你少来多管闲事!”
林晓东目露凶光:“我是不是说过,再施法害人,千万别让我给碰见了?”
赵宸急了,踮脚瞪目喝问:“你说谁施法害人?”
林晓东望向孟云美:“郑夫人怎么会突然撞邪?”
赵宸回道:“夫人串门回来晚了,故而撞邪。”
林晓东笑眯眯:“是吗?”
赵宸心虚,指着林晓东,回头对郑富道:“郑员外,此人是个骗子,赶紧把他哄走!”
郑富上前给林晓东行了一礼,问道:“这位小师父,从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