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到三十合,余建华招架不住,将寒灵幽魂花祭起,悬于顶上,垂下一片白光。
石忠钧一剑砍在白光之中,戒贞剑上起了一层白霜。
石忠钧拿起戒贞剑来看了一眼,冷哼一笑,祭起太行赤玉塔,一座红玉宝塔,小臂大小,悬于顶上,放艳艳红光。
余建华见如此气象,料不能敌,深呼了一口气。
石忠钧抬手一指,太行赤玉塔向余建华放去一束红光。
余建华忙一拂袖,寒灵幽魂花一声嗡鸣,放白光,将那红光挡下。
水火交锋,只听腾的一响,蒸汽腾空。
石忠钧侧目,将身一抖,太行赤玉塔飞起,向余建华头顶砸去。
余建华挺胸吸气,脑后向寒灵幽魂花放去一束金光。
寒灵幽魂花得到法力加持,白光更为耀目,但仍接不下太行赤玉塔一击。
只听一声钟响,白光破碎,寒灵幽魂花翩然飘落,宝光黯淡。
余建华当即大呼:“林道长救命!”
石忠钧抬手一指,太行赤玉塔往余建华头顶砸去。
林晓东现状,入灭枪一抬,太行赤玉塔随即宝光熄灭,滚落地上。
余建华收剑后撤,退回阵中。
石忠钧回头向方信摊手:“这?”
也退了回去。
妙微子道:“方信,害死四位同道,现在你满意了?”
方信愤然变色,翻身上了大衍赤犀,抽出惠山剑,杀上前来:“林晓东!出来受死!”
雷烈真人骑上天宝鹿,提起天河剑出阵:“方信!让我来看看,你有何本领,能做仙首!”
方信咧嘴咬牙:“就先杀了你,再杀林晓东!”
两腿一夹,大衍赤犀好似一座山,向雷烈真人撞来。
雷烈真人往天宝鹿顶角上一拍,闪身避开,天河剑往方信身上刺去。
方信惠山剑一横,将天河剑挡下,和雷烈真人杀在一处。
二人犀鹿冲突,双剑相交,腾挪来往,杀得难解难分。
方信比雷烈真人短二百年道行,杀到三十合,被一剑砍下犀牛来。
雷烈真人忙纵天宝鹿上前,侧身贴地一剑。
方信伏在地上,知雷烈真人要上前,忙取下腰间一念袋,拿起放光。
只见金光一闪,雷烈真人天河剑被收了去。
雷烈真人一瞪眼,扯过天宝鹿往后退去。
方信起身,重新上了大衍赤犀,狞笑道:“雷烈我儿,今日甭管你有多大法力,落入我一念袋中,也无从脱身!”
雷烈真人沉着脸一拂袖,脑后红光一闪,顶上现了伏天钟,钟响一声,向方信放去一片火光。
方信手一甩,将一念袋抛至半空,迎风开口,把那火光收了去。
雷烈真人见状,眼色一沉,一抬手,嗡的一声,将伏天钟往方信头上砸去。
方信狞笑,抬手一指,一念袋一片金光,把伏天钟也给收了去。
妙明仙子攥紧了胸前衣襟:“爹?”
余建华失色:“老师?”
方信昂头狞笑:“我今日就要杀光你葱岭仙众,一个不留!”
雷烈真人神色冷峻,缓缓抽出了拂云剑。
方信见了不屑:“你这剑是专门对付玄鉴道人的,对我却没用!”
雷烈真人隔空一剑,一道金色剑气向方信掠来。
方信抱着胳膊,昂头看了一眼,空中一念袋把口一张,将那剑气也收了去。
初明道人咧嘴瞪眼:“这……”方信狞笑叫嚣:“你还有何手段?”
雷烈真人一拂袖,只听一阵嗡鸣,拂云剑化为一束金光,向方信眉心射去。
方信侧目冷哼,将身一抖,一念袋也将拂云剑收去,无声无息。
妙明仙子面色惨白:“爹?”
方信转头看向林晓东:“葱岭邪道,该你了!”
雷烈真人痴呆半晌,扯过天宝鹿退了回去,神色凝重地扫了林晓东一眼。
林晓东往驼牛颈上轻轻一拍,缓缓上前,道:“林某空无一念,你这一念袋收不去我。”
方信咧嘴狞笑:“你若真一念不起,又如何与我交战?”
林晓东道:“林某有不定而定,动中之定,空中之定,可于争斗中不起一念。”
方信切齿红眼:“你这邪道,满口胡言乱语!”
纵开大衍赤犀,抡起惠山剑,向林晓东劈面砍来。
林晓东入灭枪一横,将惠山剑挡下,同方信厮杀一处,只见犀牛冲突,法剑往来,辗转腾挪,杀得烟尘四起。
方信已经同雷烈真人杀过一合,兵器又短,战不过林晓东,掩一剑扯骑回身败走。
林晓东驾牛摇枪来追,入灭枪刺向方信后心。
方信忙将一念袋举起,金光一闪,竟将入灭枪收了去。
须知入灭枪非是兵器,而是破灭至宝,竟也被收去,可见一念袋法力。
林晓东扬眉昂头,哦的一声,扯住驼牛。
方信咧嘴狰狞大笑:“林晓东!你都有什么法宝?
全都使出来!”
林晓东眨了眨眼,袖底拿出拾云图,抛在半空,放一片白光。
方信手一指,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