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们这几个忻南道叛徒,却必死无疑!”
徐声当然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,手指林晓东,对陆年麒道:“陆师兄,快杀了这邪道,好将金琼还有这些贼道一网打尽!”
罗瑞指着徐声厉声骂道:“徐声!你真打算给陆年麒当狗?”
陆年麒细细端详林晓东,问道:“你广寒秋的人,跑来管我步蟾宫的闲事?
就不怕两边再打起来?”
林晓东摊手:“今天两方人马毫发无伤,怎么算我插手?”
徐声切齿道:“陆师兄,这林晓东虽然满身邪术,但是一条枪使得却不如三岁孩童,要杀他也不难!”
陆年麒点头:“我就来领教领教你这邪道手段!”
纵马摇剑来战。
林晓东急驾牛举剑相迎,和陆年麒杀在一处,二人牛马交锋,枪剑往来,一气竟杀了二十合。
陆年麒久战不胜,大为蹊跷,掩一剑败退,回身怒问徐声:“你不是说他不擅使兵器?”
徐声也愣了神:“他是不擅使兵器啊,怎么会这样?”
林晓东饮虹枪一横:“林某自知不擅使兵器,暗中勤学苦练,不可以吗?”
林芸英踮脚拍手,给林晓东叫好:“林道长打的好!”
金琼娘娘也对林晓东刮目相看,抿嘴点头。
罗瑞讥笑道:“陆年麒,你兴师动众带人来我忻南道仙众地界,激战一夜,却没有死伤,这也是千百年来头一遭,你和你们忻南道仙众,都要出名了!”
陆年麒听了,不禁大发雷霆,抡起景宗剑,再向林晓东杀去。
林晓东饮虹枪一横,将景宗剑架住,同陆年麒又斗在一处。
林晓东枪法早已是今非昔比,兵器又占优,再战二十合,不落下风。
而陆年麒已经和金琼娘娘杀过一场,气息未稳,见四十合战不倒林晓东,遂掩一剑败走。
林晓东不追,袖底飞出飞云如意,化一道金光向陆年麒后心打去。
陆年麒见金光飞来,忙祭拂柳针,叮的一声,将飞云如意击落。
陆年麒回过身来,待看清楚飞云如意不过是一块下界玉石,不禁冷笑:“到底是刚刚上界,还拿着下界的东西当宝贝,来我步蟾宫丢人现眼。”
林芸英撇嘴不屑道:“你们济宁道仙众倾巢出动,来攻打我们,却伤不得一人,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丢人现眼。”
耿凤指着林芸英回骂道:“你们忻南道仙众要靠一个葱岭来的邪道活命,还沾沾自喜?”
林君君抱臂侧目:“是你们不择手段,趁火打劫在先!”
陆年麒昂头眯眼,嘲笑林晓东道:“你就使这下界之物,却打不赢我。”
摇动手指,拂柳针一阵嗡鸣,化为一道金光,向林晓东眉心射去。
林晓东狞笑:“你忘了我能落人法宝?”
抬手一指,拂柳针嗡的一声,掉落在地。
陆年麒伸长脖子张口,变了声音:“啊?”
萧振青、孔岚等人一道变色:“师兄的拂柳针,竟也被那邪道落去!”
徐声、叶吉等人脸上张狂得意的笑容,逐渐退去。
陆年麒手指着林晓东切齿:“你这修的什么邪术!”
林晓东凶笑:“你已经认定是邪术,我跟你有什么好说?”
陆年麒发作,一声嘶吼,抄起景宗剑,再向林晓东杀去。
林晓东白眼,袖子一拂,叮的一声,景宗剑折断,上半截落地。
陆年麒手握断剑,倒吸凉气,又啊的一叹。
耿凤张皇失措:“老师?”
见已经分出胜负,金琼娘娘喝道:“今日林道长和我忻南道仙众大发慈悲,留你们这些贼道一命,还不快滚?”
陆年麒回神,看看金琼娘娘,又望向林晓东,眼神呆滞,一招手:“我们走!”
徐声急了,踮脚摊手探头:“陆师兄,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?”
陆年麒头也不回:“金琼,今日之耻,我们济宁道仙众记下了!”
济宁道仙众也纷纷驾云而去。
金琼娘娘面无表情,一言不发,骑在紫玄鹿上,缓步向徐声走来。
林芸英、罗瑞等人紧随其后。
徐声神色惊慌地往后退去:“你干什么?
想要赶尽杀绝?”
金琼娘娘冷漠威严:“上次一战我留你们一命,并未追究,可是这次,你勾结济宁道仙众,对自己人下手,当了叛徒,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留你。”
罗瑞冷哼:“娘娘慈悲,如果依着我,就该把你们一网打尽,省得今日又生出这许多事端。”
齐远指着徐声喝道:“狗贼,快快前来受死!”
徐声转头望向叶吉和贾健兰,点了点头:“诸位道友,咱们下辈子再会!”
抡起春石剑,向金琼娘娘杀去。
罗瑞往桃花兽背上一拍,斜向里杀出来,将徐声拦下:“哪里走?”
徐声一咬牙,春石剑高举,向罗瑞面门劈去。
罗瑞兴湛剑一横,将春石剑挡下,和徐声杀在一处。
徐声岂是罗瑞敌手,斗了二十合,一个不防,肩上吃了一剑,翻下麒麟来。
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