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们忻南道和济宁道仙众之间的矛盾,却无论如何都属于步蟾宫内部事务,我再去管,恐挑起步蟾宫和广寒秋的争端。”
金琼娘娘早知道林晓东顾虑,道:“我此来,不是求你前去相助,而是求你保全我忻南道仙众,就如先前和庄若清一战一般。”
林晓东顾虑道:“我若保全你忻南道仙众,济宁道仙众岂不是要被单方面屠杀?
到时候,我也脱不了罪责。”
金琼娘娘道:“林道长若是能保全我忻南道仙众,我便向你保证,也不伤他济宁道仙众性命。”
林晓东犹豫片刻,便答应了:“好,若能止息争端,保得大礼国仙众性命,我愿意前往相助。”
金琼娘娘和林芸英双双起身:“多谢林道长!”
行礼告辞。
第二日夜深,济宁道仙众在阳微洞集合,成对排班,萧振青对孔岚,谭轩对马客蔚,梁于孝对袁科,戴为言对姚泽,姜立丰对曾达,一共一十位上界高仙,齐齐整整。
陆年麒道:“金琼娘娘出任忻南道仙首未久,正是趁虚而入的最佳时机,两地仙众几百年恩怨,今日一并了结!”
众仙齐声喊杀,各自驾云,一片云光,望忻南道仙众地界飘来。
忻南道仙众也早有防备,望见云光,纷纷来至州罗洞外集结,阵列齐整,除了罗瑞、齐远、方长阳并门下弟子,另有常千和门下首徒高黎,曾借给庄若晴乾坤袋的梁桢蕙也在其中。
云光落下,陆年麒等人从中现出,两方人马对摆阵列,各有十余位仙众。
金琼娘娘一声怒喝:“陆年麒!半夜三更,带着你济宁道仙众清朝出动,来我州罗洞,意欲何为?”
陆年麒视线从忻南道仙众脸上扫过,一看来人不少,问道:“半夜三更,你们忻南道仙众,何故都来到州罗洞外?”
林芸英厉声一喝:“陆年麒!你少装糊涂,你暗中集结人马,想要做何打算,真以为我们会不知道吗?”
陆年麒望向金琼娘娘,笑道:“想不到娘娘出任忻南道仙首未久,却已经有了这许多支持者,真是人走茶凉,世事难料啊!”
金琼娘娘侧身侧目:“今日到场仙众,不是支持我,而是为了所有忻南道同道,不被你们济宁道仙众欺压!”
罗瑞指着陆年麒叫道:“老贼,就你今日这些人马,与我们一战,胜负还不好说。”
陆年麒轻笑:“没有十分的把握,我也绝不会倾巢出动。”
将手一拍,云光降下,徐声、叶吉、贾健兰并门下弟子现出。
忻南道众仙恍然大悟,林芸英指着徐声骂道:“好贼道!我家娘娘放过你们一命,你们却和济宁道勾结?”
徐声咧嘴阴笑:“勾结?
你说我勾结?
要论勾结,谁也比不上你家娘娘,跑去葱岭勾结邪道!”
林芸英蛾眉倒蹙:“你们要不是无端攻打姚坻道仙众,我家老师怎么可能去请林道长来帮忙?”
徐声嗔怒一喝:“少废话,金琼,今日我就给我庄师兄报仇!”
罗瑞讥笑道:“徐声!几百年忻南道同道,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德性?
你也非忠义之辈,今日前来助战,恐怕是陆年麒给了你什么好处了!”
徐声被骂得心中恼火:“那也好过你们这些两边倒的墙头草!”
陆年麒凶笑,对金琼娘娘道:“金琼,我和我徐师弟都想让你死,你死了,我徐师弟做你们忻南道仙众首领,咱们两家的恩怨,也就一笔勾销。”
罗瑞指着徐声切齿问道:“你居然会相信他的鬼话?
今日让他得逞,明日哪还会有什么忻南道仙众?”
徐声摊开双手:“你们这些贼道,是死是活与我何干?”
陆年麒抽出景宗剑高举:“金琼!你今日难逃一死!”
金琼娘娘望向南边,阴冷道:“你们忻南道仙众暗中调集人马,要对我不利,真以我会坐以待毙?”
话音刚落,云光飘来,林晓东骑驼牛降下。
林芸英跳脚拍手:“林道长来了!”
罗瑞神气起来,指着陆年麒骂道:“林道长来了,今晚你别想得逞!”
徐声见到林晓东,又恨又惧:“林晓东!你好大的胆子,还敢来?”
陆年麒看了林晓东一眼,就见他其貌不扬,法力低微,不禁不屑问道:“此人是?”
徐声指着林晓东对陆年麒道:“陆师兄,此人就是杀了我庄师兄的葱岭邪道!”
陆年麒大感意外:“哦?
庄若清死在你手里?”
林晓东笑眯眯点头:“正是,如果我是忻南道仙众,今晚你也要死在我手里。”
耿凤听闻,大喝一声:“放肆!”
陆年麒上下打量林晓东,看不出有何特别,不禁好奇问道:“你有什么本事能杀了庄若清?”
林芸英掐腰跺脚一喝:“你上来一试便知道了!”
曾达驾紫阳玄牛,仗净微剑上前:“我来看看你这葱岭邪道有什么本事!”
常千的徒弟高黎提明存剑上前:“贼道,我来会你!”
见高黎面生,曾达问道:“你是谁人?